第420章
眾人你拉我扯,假東宮弘這個抱抱,那個親親。
透明的薄紗在水下,越發得若隱若現,僅僅一個紅色的肚兜,包裹住身體,更加讓人噴血。
一嬪妃道:“皇上,咱們來玩捉迷藏。”
假東宮弘親了一口,色迷迷的道:“好,朕抓住誰,立馬將她就地正法。”
眾嬪妃嬌笑着,拿紅色絲巾包住假東宮弘的眼睛。用手舀起水,潑向假東宮弘:“皇上,臣妾在這兒,快來呀。”
另一個嬪妃,又向他的後背,潑了些水:“皇上,皇上快來呀。”
假東宮弘心情愉快,這兒撲撲,那兒抓抓,一會兒抓住這個,大親一口,扯下肚兜,今晚侍寢,一會兒又抓住另一個,大吃豆腐,惹的嬪妃嬌笑着。
浴池裏,春.光無限,不一會兒,那水面上飄滿了紅色的肚兜,而假東宮弘的臉上,胸膛上,全是紅色的唇印。
然後,羞羞之事開始上演了,老遠,都聽得到,那一聲聲叫喚聲和床榻上,吱呀吱呀的響動聲……
然而男人就是有一股尿性,儘管自己不缺女人,可是心裏依舊惦記着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就叫馮妙蓮。
越是不讓他碰,他越是想碰。
這樣的感覺就在心底,一直撓着他。
其實他每天都想去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死。
畢竟那天那樣的情形,她不死也得脫層皮。況且那兩個狠毒的女人,不弄死她誓不罷休。
明明說好了不下毒的,結果雪卉又在飯菜里偷偷下毒。
搞得假東宮弘,看見這兩個女人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誰又偷偷的給自己下毒。
除了這兩個女人之外,還有一個太監,叫溫汝汐,一直跟着自己,表面上說是侍候,其實也是監視。說話沒大沒小。沒人的時候還要指着鼻子罵。搞的假東宮弘,十分鬱悶。
就在馮妙蓮出事的第十天。高照容和雪卉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加封自己了。
本來第二天,就想加封的,可咸陽王早就打了招呼,馮太后沒回來之前,不許有任何的動作。
於是冊封之事,一拖再拖,拖得高照容都有些急躁了。
好在馮太后在第八天的時候,回來了一趟。
馮太后回來時,也是急沖沖的。
宮裏全都守口如瓶,並沒有誰告訴馮太后,她的侄女出事了,還說一切如常,全都好的很。
那四大宮女和貼身太監,一直都是跟着馮太后的,所以,也並不知曉。
馮太后回來,是擔心宮裏,皇上做不好,耽誤了國事。
可惜二皇子早有準備。早就把國事打理得井井有條,還叫假東宮弘背了下來。
假東宮弘表現極好,態度誠懇而又恭謙,說起國事滔滔不絕,說得馮太后一個勁兒的點頭。
馮太后吁了口氣,皇上的表現,她很滿意。
其實她回皇宮,就是放心不下,現在看到了,一切都井然有序,她就安心不少。
那個李斛,已經徹底迷住了她,他的一眸一顰,一舉一動,活脫脫就是李奕在世。
李奕,那是東宮濬死了之後,她第一個愛上的男子。
李奕對她,可是愛到了骨子裏。他不顧生死,從火堆里,救出了她,沒人敢進去,她以為她死定了,原本是要為東宮濬殉情,可大火真的下來時,要燒死她時,她害怕了,後悔了。
他們經歷了生死,斬殺了權臣乙渾,奪回了大魏江山,李奕,功不可沒。
一個帥氣的男子,加上無比聰慧的頭腦,再加上對她呵護有加。那樣的計謀,那樣的膽識,那樣的魄力,怎能不讓馮太后迷醉。
馮太后就那樣陷了下去。以為兩個人就這樣一生一世。沒想到,卻被東宮弘給殺了。
往事不堪回首,馮太后也不太願意去想,這次能見到李斛,當真是上天送的最好的禮物了。
原本是要將李斛接回宮的,結果膘騎大將軍和劉昶兩人攻下了小宛國的皇都,皇帝不降,已被誅殺。
朝中大臣,凡不降者,全部誅殺。
而老百姓,也大都反抗,馮太后很是着急,想快快趕到小宛國,穩定局勢。
但她又擔心宮裏情況,所以就回宮看了一下。見宮裏還好,囑咐了一些事情,就又走了。
送走了馮太后,假東宮弘鬆了一口氣。高照容也鬆了一口氣,晉封貴人之位,提上了日程。
馮太後走時,特別交代東宮弘要好好照顧馮妙蓮。
假東宮弘點點頭,溫文爾雅道:“放心好了皇祖母,妙蓮一切安好,已經懷孕七月,再過一個多月或兩個月,就會誕下皇子,皇祖母就可抱太子了,請允許孫兒自作主張,立此孩兒為太子。”
馮太后呵呵的笑着:“還沒生呢,皇子公主,言論尚早,不過皇上之意,哀家恩准了。小宛國國事繁忙,哀家要去處理一下,估計最少得耽擱兩三個月,宮裏就勞煩皇帝了。”
馮太后說完,就急沖沖的走了。
假東宮弘的唇揚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放心吧,馮太后,你侄女,老子會好好照顧的。
全皇宮的女人幾乎都被我恩寵了,就剩下你侄女了。話說,你侄女還真是漂亮,看一次就讓人戀戀不忘。
等尋一個機會,老子定要潛入錦繡宮,將她就地正法。
馮太后一走,高照容也特別高興,因為,她馬上就要晉級為高貴人了。
其實,如果不是昭儀和皇后這兩個位置,得需要馮太后的恩准和同意,否則,以高照容這恬不知恥的個性,是定要封自己為皇后的。
可真要封自己為皇后,一是馮太后得點頭,二是朝臣得支持,皇帝一個人說了根本不算。
皇上唯一能算數的最高妃位是貴人,好吧,那本宮就勉為其難的封個貴人好了。
高照容說完這些話,都覺得自己好害臊。
原本是想叫假東宮弘去干,可他才懶得搭理呢。
他的心思都在浴池裏,和那些嬪妃玩多人遊戲,床塌都壓塌了幾張,聽說那裏實在是無法直視,辣眼睛的很。
所以,高照容就自己榮升自己為高貴人,並以自己誕下皇嗣為理由,自己親自寫了詔書,然後自己拿了皇帝的大印,自己蓋了下去。
高照容除了封自己為貴人外,還想去冊封大典熱鬧熱鬧。
畢竟當時,馮妙蓮可是被真正的東宮弘,手牽着手,穿着正紅色的鳳袍,帶着華麗的鳳冠,一步一步的牽上了天鑾台,她當時就在旁邊的陰暗處,咬牙切齒的看着。
這個賤人,這個賤人啊,高照容清楚的記得,自己當時是有多恨,緊緊揪着的衣服,都被她給撕爛了。
所以那個天鑾台,她做夢都想登上去,可是真要熱熱鬧鬧的辦,那就是找死,咸陽王要是知道了,非殺了她不可。
他是不會允許誰,打亂他的計劃的。
不過,這麼美好的願望,也不是不能實現,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假東宮弘么。
白天不敢大張旗鼓,晚上總可以吧!
於是乎,晚上的時候,高照容偷偷的叫假東宮弘在旁邊扶着,穿一件正紅色的衣服,一步一步的在月色中,蹬上那天鑾台,彷彿天下都踩在腳底。
除了高照容,雪卉也想當貴人,不過,卻被高照容給壓了下去。
高照容壓根兒就不想別人跟她平起平坐,給她封了個夫人,位份依舊沒有貴大。
兩人升了位份,心中大喜。均跑到錦繡宮去炫耀了一番。
高照容拿着絲巾,擦擦自己漂亮的臉蛋,翻了個白眼:“就你一個貴人么,多了不起啊,本宮現在也是貴人了。”
雪卉叉着腰,指着榻上的施媛媛,得意洋洋的道:“你這個賤人,把本宮關在柴房裏三年,天天綉你那噁心的畫像,每天看着我都想吐啊!”
“你要是正宗小姐也就罷了,冒牌貨啊,比我都不如,憑什麼欺壓到我的頭上?想想就來氣,你有今天,全是你咎由自取!”
“……”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亦樂乎,說著說著,就說累了。
此時,高照容也來了好一會兒了,然而床榻上的施媛媛愣是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般。
要的對手對手叉着腰,和她對罵,那還有勁兒,可如今就好像面對着一具屍體,在唱獨角戲,當真乏味的很。
高照容瞟了一眼在睡塌上一動不動的施媛媛,又看了看雪卉,眨巴眨巴眼睛道:“別是死了吧!”
雪卉也眨眨眼睛,戰戰兢兢的將食指和中指,放在施媛媛的鼻息處試了試,感覺多少還有一點兒氣,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高照容反而有些高興:“死了就看不到本宮現在的風光了。”
高照容突然來了精神,又一頓顯擺,就像一個山野村婦,突然變成了一個暴發戶,恨不得十根手指頭,帶上二十個大金戒指,在別人的面前,晃啊晃,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一般。
高照容又從頭到尾的顯擺了一番,許是累了,又或者是面對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活死人,感覺沒意思,於是和雪卉,扭着臀甩着絲巾走了。
這兩人前腳剛走,假東宮弘瞄準機會,趁機溜了進去,俗話說的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盯着別人,別忘記了後面,還有人盯着你呢。
假東宮弘快要進入錦繡宮時,突然一個女人從身後戳了戳他,假東宮弘嚇了一跳。
王天嬌道:“皇上,帶臣妾去看看唄,好歹馮貴人以前是臣妾的主子,是死是活,讓臣妾看一眼唄。”
原來,這王天嬌也升了極,從奴婢升成了主子,封了個充華。
位分不高,但王天嬌根本就沒有去爭。
假東宮弘吁了口氣:“行,走吧!”
穿過庭院,再走進施媛媛的寢殿,眾人看着王天嬌,都嗤之以鼻,滿臉的嫌棄,溢於言表。
假東宮弘看了看榻上的施媛媛,這女人還真是漂亮,毫無血色的臉,依舊楚楚動人。假東宮弘坐在了塌邊,伸手摸住了施媛媛的臉。
這臉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假東宮弘忍不住的低下了頭,張口就吻了口施媛媛的臉頰。
施媛媛本來就是在裝死,被他這麼一摸,一親,頓時,眉頭就蹙了起來。
該死的死賤人,老娘現在康復中呢,沒力氣,要是老娘現在有力氣,立馬將你打趴在地。
假東宮弘這麼一親,立馬聞到了一股芬芳。
那是施媛媛泡了大補湯后,身上有中藥味兒,於是又洗了花瓣浴,還加了玫瑰香精,所以身上帶着一股香味。
假東宮弘一聞,立馬就淪陷了。
他突然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他想也沒想,伸手就去撕施媛媛的衣服。
咔嚓……
衣服被撕開了,假東宮弘就要湊下去時,王天嬌一把就拉住了他。
王天嬌拉住了假東宮弘:“皇上,你至於對一個倒死不活的活死人,如此迷戀么?”
假東宮弘抬了抬頭,看着王天嬌,他心裏很是不快。原本好不容易尋了個機會,擺脫了那兩個女人,混進了錦繡宮,好一親芳澤,結果跟了個累贅。
假東宮弘微嗔道:“出去!”
王天嬌再次拉了拉假東宮弘:“皇上,容臣妾說句不中聽的。臣妾知道皇上恩寵馮貴人,這事全皇宮都知道。可是,皇上選的時機不對。”
“這打胎才幾天啊,皇上要是恩寵馮貴人,倒也不是不行,可是馮貴人身體裏全是寒氣,要是把這股寒氣,傳給了皇上,那可是要不舉的呀,皇上!”
假東宮弘疑糊着:“這都十來天了,什麼寒氣都沒了。”
王天嬌搖了搖頭:“皇上此言差矣,要是沒有寒氣,馮貴人怎麼還躺在這睡塌之上一動不動?”
“可是,寒氣什麼的,朕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假東宮弘有些不信。
王天嬌伸手將假東宮弘拉了過來,雙手環到他的脖頸上,嬌滴滴道:“皇上有所不知,寒氣入體,當然會那樣的,皇上切勿嘗試,臣妾可還要侍奉皇上呢,皇上可不能那樣糟蹋自己的身子。”
假東宮弘又看了眼躺在塌上的施媛媛,領口已經被扯開了,紅色的肚兜若影若現,真的讓人慾罷不能。
王天嬌一口咬住了假東宮弘的耳垂,低喃道:“那個活死人,皇上還要她幹嘛?死魚一樣的動都動不了,臉色慘白的好嚇人。臣妾就不一樣了,您看臣妾,可比她風.騷多了。皇上要玩,臣妾陪您嘛!”
假東宮弘依舊不死心的看了看榻上的美人兒一眼,王天嬌拉着他往外走:“皇上,您不要着急,臣妾看呀,她命大的很,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皇上等等,等個把來月,她身上的寒氣散了,皇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今啊,臣妾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