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我也覺我們前世有緣今世報仇。”
蘇凌說完很快起床,他知道如果不快點離開。凌晨的戲碼又會重演一遍,那樣的話還真的有點說不通了。
這個小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有多美,有多大的誘惑力。
真是小狐狸精,。他覺得自己已經被迷惑得六神無主神魂顛倒了。
他很快去沖了冷水澡。穿着睡衣出來,柳小暖還躺在床上張大眼睛思考人生呢。
他溺愛的笑了笑,坐在沙發上拿出一根雪茄聞了聞,點燃。、
就看見小女人披着床單坐了起來,很嚴肅的看着他鄭重的說:“蘇凌先生、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的認真的談談了。”
認真的小模樣真是可愛。
蘇凌似笑非笑的吐出一口煙圈,點了點頭:“好吧,談什麼呢。”
“我覺得既然我們終止了關係,那就不應該再那樣了。藕斷絲連,當斷不斷不必受其亂。”
柳小暖清澈的眼睛無比的認真,便顯得格外的純凈。五官也分外的精緻。
就像一個認真回答問題的學生。
蘇凌沉沉的點頭:“說的很對。”
“既然對,那以後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單獨見面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你都這麼大了,也該結婚了。結婚就要負責人,不可以這樣的。而我已經二十了,也該找男朋友了。”
“找男朋友?你媽不是已經幫你選好了么?”
蘇凌的聲音冷了下來,嘴角掛着愣了一絲冷冷的譏笑。。
柳小暖沒有聽出來,還是認真的回答:“肖繁是我的老同學,以前我們關係很好。只是以前我不知道他媽媽是林家鋪子的老闆。這麼多年沒聯繫了,都不知道他現在怎樣,還得多了解了解,然後再確定”
這意思就是決定交往了。、
蘇凌的心一沉,狠狠地吸了口。
起身冷冷的丟下一句:“那就好好了解,,早點確定關係,早點嫁出去大家都省心。”
蘇凌很快換上自己的衣服將睡衣扔在一旁,就要出門。
柳小暖急了:“你走了我怎麼回去,看看我這衣服還能穿么?”
柳小暖昨晚上只穿了條裙子,還被蘇凌撕破了下擺。如果蘇凌不送她回去,她什麼都沒帶穿這樣的衣服怎麼回去。
蘇凌冷冷的丟下一句:“愛怎麼回去就怎麼回去。你不是有男朋友么,讓他來接你。”
說完就要轉動把手,柳小暖裹着被單以最快的速度飛跳下床,奔至門前擋着,一雙幾乎噴出水的眼睛憤怒的仰視着蘇凌滿是黑線的臉:“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還是人說的么?是你帶我來這裏的,怎麼可以讓讓別人來接我。我這個樣子怎麼見人,怎麼給人家交代。”
這男人渣到這種程度也是夠夠的。
蘇凌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眼下的下女人,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者。
嘴角扯起一絲殘忍的妖媚的笑:“不敢見人那。”
柳小暖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怎麼見?還不都是拜你所賜。有臉問。”
“拜我所賜。既然是賜,那就是恩情,你不會該好好感恩么。”蘇凌臉上的笑容擴展,完美的臉龐讓柳小暖眼前一亮、,
真是可惜了這麼稀有的皮囊。長在獸類身上。
“人不要臉無法可治。真是恬不知恥。”
柳小暖被他無敵的美顏刺激的移開眼神,這麼美好的麵皮她都不好意思怒目而視了。
蘇凌被她鄙視般的眼神激怒了,這小女人竟然用這種嫌棄鄙視的眼神看他。還罵他不要臉,恬不知恥。
長這麼大敢當面罵他的人十年紙都燒了。這個小女人真是恃寵若嬌,看來自己對她真是太好了,他收起臉上難得的笑容。
眼神冷冽的看着憤怒的小女人精緻的側臉,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她的小小的尖下巴,轉過她的小臉,迫使她抬起頭看着自己:“你說的很對。我想如果你那個肖繁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明白什麼叫不要臉,恬不知恥。或者你媽媽你弟弟也可以來看看他們最好的女兒,姐姐是怎樣故作純潔,私底下卻做着這樣下賤的事情。”
蘇凌聲音很冷,帶着地獄的味道。
不看他的臉,只聽聲音,柳小暖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冰封,冷的她打了個寒顫。
心裏雖然害怕,但這個男人也太無恥了吧。又拿媽媽弟弟來威脅她,還帶上了肖繁。還說她故作純潔,下賤,這一切不都是他造成的么。男人真的是野獸,餓了的時候獸心獸面,飽了之後就人面獸心。
“是,我故作純潔,下賤。那麼你既然知道,還各種強迫,不是更衣冠禽獸,更下賤么。”
柳小暖從來嘴頭子利索,這個時候也不顧後果。她最討厭人說她故作清高,故作純潔什麼的。在遇上蘇凌之前她不說多純潔,最起碼是潔身自好的。至於下賤,她自認為在遇上他之前人格絕對高貴。
蘇凌被他的伶牙俐齒氣的不怒反笑,是冷笑。
“我衣冠禽獸,更下賤。好,你的肖繁很正人君子,很尊貴。”
“是,他很正人君子,很尊貴,最起碼他對我尊重,在我面前很紳士。”
蘇凌的的眼神散發出一種嗜血的寒光,加了大拇指在柳小暖的下巴上:“那好,既然這樣,我不防更禽獸,更下賤一點。好襯托你男朋友的風度。我想如果他以後領略到你的風情,一定會感謝我的。”
說完柳小暖還沒反應過什麼意思,身上的被單已經被扯掉。扔進了床上。來不及發出一點聲音,嘴唇便被堵上,接着被強迫着做出各種羞於啟齒的動作。
柳小暖的身體完完全全的被他操控,發不出一點聲音,沒有一點點的反抗能力。她就像一個被被肢解破壞的玩具,任他拆卸。
那種漫長的煎熬簡直是太痛苦了,暫短的身體反應之後就是挨不到的結束,她痛苦的哭出了聲,哭到嗓子都啞了。
蘇凌卻越戰越勇、毫不憐惜。
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能下的毒手,柳小暖覺得她就像案板上的魚,屠宰場的牛羊,任他宰割,他要用這種方式讓她媽媽償還他姐姐的那條命。
快要死了吧!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如果這條命能換來媽媽的平柳,那就死了算了。
所以當蘇凌終於用一聲怒吼結束了所有的傾瀉。
柳小暖意外的竟然沒有昏過去,而是漠然的看着。
蘇凌一個激靈。
身下女孩雙目無神,小臉蒼白,柔潤的嘴唇浮了一層血痂,頭髮凌亂不堪。已經是氣若遊絲奄奄一息的樣子。
他條件反射的翻身而下,下意識的看了眼牆上的時鐘。
整整三個小時了。
三個小時的暴行!他自己也怔住了。獃獃的看着小女人全身淤青,下巴紅腫的樣子、
心一抽一抽的疼。
他什麼樣的體魄,什麼樣的力度。平時盡量溫柔都夠她承受,時間久了她都會苦苦哀求,哭着哀求。
這樣施暴般的索取。會死人的。
怎麼會這樣。他忙抱起柳小暖去浴室清洗,以往光潔美好的身體竟然沒一處好的。紅腫淤青的他都不忍直視。而且皮膚還在一點一點的發青發紫。
他知道這是自己用的力氣太大,他覺得奔潰般的內疚,不就是孩子氣的幾句話么,至於對她下這麼狠的手么。
他的力氣可是經過十幾年苦練的神力,一圈打死一個人分分鐘的事兒。剛才絕對用了打死人的力氣。
將軟軟的麵條般的柳小暖放回床上,拿起電話打給冷俊輝。
又拿過柳小暖的電話,給小致發了微信,說學校零時決定讓她去幫忙招收新生。因為太早,所以先走了。
然後用自己的電話打給小致,以學校招生辦的名義。
冷俊輝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檢查過之後,對於蘇凌的不齒行為用於眼神的秒殺。柳小暖因為難為情一直閉着眼睛,凌俊輝便拿出特製藥膏,消炎止痛藥,還有冰塊。
他剛要動手,對上蘇凌凌冽的目光,無奈的搖了搖頭。喊他急速趕來,卻不讓自己動手。
那就讓他動手好了。冷俊輝用冰塊幫着柳小暖敷了敷下巴。
便急匆匆的以還有手術,告辭了。
臨出門前還不忘小聲調侃蘇凌:“老大,感情人家小姑娘不是自己人就這麼摧殘。也讓嫂子分擔分擔,不能放着自家的捨不得,只用別人家的。太偏心了吧。。”
柳小暖五天後才從帝宮出來,經過冷俊輝精心治療,身上的淤青全都消失了。五天時間不算短,她是個很堅強的人,也是積極向上的。不但身上的傷好了,心裏的傷痛也漸漸撫平。這五天她很認真的想過自己同蘇凌的一切,其實能發展到今天很都是因為她的瞻前顧後,也因為她的懦弱。還有一點是對於他天然的恐怕感,也許還得再加一點就是被他的外表吸引了一點點,雖然這一點她並不是十分確定。
她已經下定決心不管以後蘇凌用怎樣的手段,她都不會再落入圈套。至於媽媽,如果蘇凌真的要對她怎樣,她覺得憑她根本改變不了。
她終於理順了,蘇凌只是想通過她讓媽媽更難堪,而她竟然天真的選擇相信他,只要她讓他高興了,媽媽就會柳全。
真是幼稚簡單到自己都鄙視自己。
“小暖,我送你吧。”
凌俊輝這幾天每天都來看她,給她帶來各種食物,打針吃藥的。除了沒有在關鍵部位上藥,還找來了按摩師幫她按摩。
雖然知道他是蘇凌的人,但是她還是很感激他。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回去。冷大夫,我想請你不要把我的事兒告訴別人,很丟人會讓人看不起的。”
他同羅子謙林聰賀北城的關係很鐵,她覺得很丟人,這種事情讓她五天出不了門,真是見不得人了。尤其是在羅子謙面前。
冷俊輝溫潤的臉上帶着溫暖的笑容,點了點頭:“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小暖也不用覺得難堪,也不怪你。”
五天的接觸,他覺得柳小暖是個可愛單純的女孩。老大這功夫也太深了點吧,這樣做真的太過了,難道不怕給小姑娘留下心理陰影,影響人家以後的人生。
不過老大怎麼會有如次的功力,是怎麼做到的,是胎裏帶的還是後天練出來的呢?如果是後天的,一定是用了什麼藥物。
、帝煌旗下就有保健開發項目,說不定研究出了什麼新特葯呢。,
他很想知道。
柳小暖穿着冷俊輝帶給她的衣服,拿着他給自己的零錢,給小致買了零食,又給顏妍發了微信,還給媽媽說一會兒要去看她。
今天正好是星期五,冷俊輝說蘇凌去W市了。,
“姐,你是真的去學校幫忙招新生了,還是有什麼事兒?”
回到家,小致也正好背着結他從外面回來,五天不見好像瘦了。看到她的第一眼,小致放下結他就問。
他已經去姐姐的學校問過了,留校負責招生的老師告訴他,確實有老師帶着幾個學生去外地招生了,查了名字,還真有柳小暖。
但是他總是心裏不踏實。姐姐都沒說起過,怎麼說走就走。而且前一天剛吃柳眠葯過量。當然他不知道那是蘇凌做的手腳。
柳小暖輕鬆的笑了笑,將一大袋子小致喜歡吃的零時給他:“沒事兒,你看老姐像有事兒的樣子么?我也是早上五點接的通知,老師說原定的人家裏有事來不了,咱們在本市,便臨時決定的。我看你睡的香沒忍心打擾。”
睜着眼睛說瞎話,柳小暖心裏很不踏實。
“沒事就好,姐,以後不要怕打擾我,沒聽你提前說過我不放心。”
小致終於相信了,翻出零食拆開一袋吃了起來,還不忘給姐姐喂一個。
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
一股暖流湧上了心田,柳小暖心裏一熱。有這麼好的弟弟,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屈辱,只要弟弟好,媽媽好,都沒關係。
她笑嘻嘻的吃着弟弟手裏的零食,瞎編了幾個地方的小吃。
哄的弟弟高興,給她表演剛學會的曲子。
顏妍回來了、
顏妍看見她就驚訝的問:“小暖,學校竟然會想起你讓你去招生,那可是學生會的事兒。”
青城藝校雖然不是重點,但也是二本,不愁招生。每年也就是例行公事的去幾個重要城市轉一圈,其實也就是老師們的公費旅遊,也會帶上幾個學生,當然都是學生會的骨幹分子。
柳小暖同她都屬於落後分子,跟骨幹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不是有人臨時沒來,老師看到學籍里我是本市的。也是大四,才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