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大結局
而一對新人,看着黑壓壓的人牆,急的不知所措。
新郎不斷和黑衣人交涉,在第三次時,傅凱遞了一張結婚證給新郎:“抱歉,少爺接少夫人回去,打擾了,您的所有消費,已為您買單。”
新郎看着紅色結婚證上,顏值都很高,還帶着幾分稚氣的臉,愣了一下,反應回來后,和傅凱說明后,才迅速把結婚證,給自己的妻子送過去。
急的團團轉的新娘,看着結婚證,先是被嚇了一跳,上面的照片,看着也太年輕了。
她還一直以為自家的悅姐單身,一直想搓和自家悅姐和葉琛,沒想到自家悅姐都結婚好多年了,男方也是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帥哥。
兩個新人把結婚證還給了傅凱,和賓客大概的解釋,又繼續着婚禮。
而一群人圍着的於果果,一雙媚惑的大眼,看着傅奕恆:“傅奕恆我決定了,我要嫁給你。”於果果說完,手勾住了傅奕恆的脖子,腳瞪掉了高跟鞋,盤到了傅奕恆的腰上。
傅奕恆手放到於果果的背上,防止於果果突然鬆手,站起來,在眾人注視下,離開了酒席。
於果果瞪掉的高跟鞋,被保鏢撿上。
而一群人浩浩蕩蕩走出酒店時,不遠處的豪車內,正準備下車的葉琛,剛好看到這一幕,收回伸向開門鍵的手,對自己的司機說道:“進去送禮金,然後回雲城。”
葉琛就這麼坐在車裏,注視着那群人離開自己的視線。
……
第二日,於果果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雲城,自己租的房子裏。
於果果睜開眼,炸裂般的頭疼,讓於果果有些懵圈,當看着戴着圍裙的傅奕恆,於果果大腦里瞬間只剩下一陣問號。
“老婆,把醒酒湯喝了。”
於果果一臉防備的看向了傅奕恆:“你怎麼在這兒?我怎麼回來的。”
“先把湯喝了。”
於果果接過,幾口就迅速喝完了。
傅奕恆拿出了手機,點開了播放器,聲音調到最大,裏面很快傳來了自己的聲音:“傅奕恆,我要嫁給你,你以後不許看其他千……”
“停,停,停。”於果果沒勇氣聽下去,她喝完酒說的話,一般都很虎。
傅奕恆看向了於果果:“怎麼?不敢承認?”
於果果抬頭看向傅奕恆:“嫁給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再嫁一次,誰怕誰?”
傅奕恆唇角微勾:“不怕就好。”
……
雲城所有的電子屏幕,全部變成了於果果和傅奕恆結婚照,到處貼滿了於悅傅年,百年好合,公路上也撒滿了玫瑰。
婚禮現場,於果果在蘇槿,米菲等人的護持下,走進眾人的視野,慢慢的走向傅奕恆,白色的紗裙落在紅地毯上。
於果果和傅奕恆牽住手,司儀林修,穿着一身女裝,拿着話筒:“這是我年輕時的承諾,如果傅奕恆在我前面結婚,我穿女裝,參加他的婚禮,沒想到真在我前面,告誡各位,麻煩別和下面各兩位打賭,跟本就沒有贏的可能。”
“好了,我們進入正題:“傅吊絲,你是否願意去無敵毒舌悅某人為妻,一起組成沙雕組合,多年後,一起變成沙,然後你是風兒,我是沙的過一輩子。”笑聲散開。
“算了,這次是真的正題。”林修打算再說點什麼,突然被人拉了一把,拉下了司儀台,被拖下了整個舞台,而一身正裝的司儀走上台。
“傅年先生,你是否願意取於果果為妻,不論生老病死……”
傅奕恆看向了於果果,磁性的嗓起響起:“我願意。”
“於悅女士,你是否願意嫁與傅年先生為妻……”
於果果也看向傅奕恆,四回相對,相視而笑:“我願意。”
接下來,請兩位新人互換戒指,花童送來了戒指,戒指盒上,寫着:“年月共攜”,是於果果設計的,僅此一對,獨一無二的鑽戒。
深夜,於果果倚在傅奕恆懷裏,看着傅奕恆:“傅吊絲,娶一個三次是什麼感覺?”
傅奕恆皺着眉,一臉嚴肅的說道:“很好,不過春宵不可負,傅太太,三次的賠償禮,結算一下。”
傅奕恆說著,抱着於果果走進了房間。
“不行,不結算。”
“晚了。”
……
三年後
商業內流傳着那麼一句話:“談生意避着傅氏兩口子,不然會不小心把自己給賣了。”
於果果穿着及膝的長裙走進了傅氏集團,直奔傅奕恆的辦公室,今天來了一位老朋友,於果果特意來見見老朋友。
和傅奕恆結婚後,於果果主要還是自己喜歡的設計領域,偶爾沒事的時候,會和傅奕恆去談談生意。
於果果很快就到了傅奕恆的辦公室前,推開門,裏面只剩下傅奕恆。
“人呢?不是說讓你把人留下,等我過來嗎?”
傅奕恆沒回答於果果的話,隨意的瞟了一眼,於果果祼露在外的勾人的鎖骨和又白又細的小腿。
“進來,看看這裏。”
於果果走了進去:“都說讓你留住人,我現在白跑一躺。”
於果果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傅奕恆的辦公桌前,眼光未觸及電腦,就被拉了一下,整個人坐到傅奕恆腿上。
“我說過,不許穿這些衣服。”傅奕恆一邊說,臉已經黑入鍋底。
“這件很保守了,乖啊,什麼問題我看看。”
於果果話音剛落,傅奕恆的唇落了下來,一直到了鎖骨。
突然其來的疼,讓於果果意識到了什麼,迅速推開了傅奕恆,拿起放在傅奕恆辦公室的鏡子,鎖骨上留着泛紅的痕迹。
“狗男人,你要不要那麼小氣,佔有欲要不要那麼強。”
傅奕恆看向於果果:“悅,餓了。”
於果果瞬間離傅奕恆遠遠的:“我先走了。”於果果說完,跑向門口。
傅奕恆起身走,於果果剛準備打開門,傅奕恆的手落到了腰間:“去哪?今天周六,沒人,餓了。”
“不行。”於果果來不及說話,整個人被抵到門上,傅奕恆空出來的手給門上了鎖,窗戶的窗帘慢慢關上。
辦公桌上,泛黃的紙張寫着幾排小字:第一次,有個男人娶我,那年我二十一歲,第二次,有個男人娶我,那年我二十四歲,最後一次,有個男人娶我,我二十九歲,還好,一直都是同一個笨蛋。
另一張紙上寫着:歲月苦不堪言,我只想既暖時光又暖你。(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