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99 幫人幫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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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茶合不了尉遲老弟胃口,那莽夫便不多留了!”

尉遲逸回禮作揖,以表謙態,說道:“小弟告辭!”

雖說近幾月林若非沒有時常親身光顧這裏,不過每日都會讓長壽(甜44章出現,由於後來在下忘了這號人物,現在想起來,便又拉回片場了。)來這處購買蒸餅。

前些日子還聽說她開了一間自己的門面,想着有什麼時候一定要親自來恭喜一番,卻沒想到再見已是這幅光景。

男子被結結實實的麻繩捆着,沈慕楓將他拎進店內,關好門。

婦人剛照顧好自己的兒子,聽到動靜便走出來,見到眼前這一幕,不免有些驚恐。

林若非上前解釋道:“你不必害怕,此處有我,他定不敢如何!”

看她用眼光惡狠狠地瞪着地上的男子,林若非握住她冰冷的手,問道:“今日我便認真問一問你,你是否要與他和離?”

在場眾人皆是大吃一驚,就連沈慕楓也被驚了一下。

只這一下,那男子就從他手中逃脫,吱吱扭扭的挪過來,將口塞去掉,求饒道:“娘子,我錯了,日後我再也不敢了!!我還有些錢,我立馬去給咱兒子買葯!!”

“慕楓!”林若非踹了他一腳,讓他遠離那婦人,沈慕楓則直接將他拎起,纏在一旁的石柱上,又重新撿起地上的嘴塞,堵上了他的嘴。

林若非讓她坐好,又問道:“來這一路,我已為你考慮好。若要和離,兒子自是自己帶着,其他身外之物,能要便要。不過我覺得你也不在意。這房子姑且就留給他,任他自生自滅。這招牌手藝自是不能荒廢!若你還想在長安,那便先住去我家那處宅子。若不想,等十五日一到,你便跟隨我父親一起去蘇州。那邊是我自幼生長之地,倒是沒這等蒸餅手藝。估計去了那邊生意會更好,養活你倆肯定沒問題。不過,這還的問你。你覺得如何?”

她的眼神中有一絲動容,也有一絲不舍。

看了裏屋方向一眼之後,揚起嘴角說道:“既然娘子都已安排妥當,那便和離吧。”

“等等。”林若非拉近婦人,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只是這和離書我並未準備好。”

那婦人瞧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一笑,說道:“我去拿。”

原本林若非以為這一遭是她一意孤行,卻不曾料到早已是眾望所歸。

這和離書上男子簽與不簽早已無妨,沈慕楓直接拿匕首割破他的手指一摁,便生效了。

林若非隨着那婦人去收拾東西,又用自己的馬車,親自將她送去了新昌坊的那處宅子,而男子則被一直捆在石柱上,任他支支吾吾,那門早就被鎖的死死的。

與那家僕說好,又讓嬤嬤代寫了一同書信放到婦人那處,多加囑咐不讓她出門之後,林若非便準備離開。

誰知這剛要走,那婦人抱着自己懷中尚在昏睡的孩子一同跪在硬冷的地上,作磕頭狀,“多謝娘子大恩!!我”

“快起來!”林若非上前攙扶,身邊的僕人亦纏着她,“孩子還在睡着,這番陣仗別吵醒他。”

估計到懷中的孩童,那婦人哭聲才小了些,林若非嫣然一笑,“若真要報答我,不然日後做些海棠味蒸餅?”

“恩!”

“那便說好了,到時我去蘇州,吃蒸餅可別要我錢!”

婦人滿漢淚珠,“那娘子可要來吃啊。”

“放心!蒸餅那麼好吃,怎麼會不去呢?!”

回府途中,沈慕楓在前方駕着車,問道:“敢問大娘子,軟鞭之術師承何人?”

“師承?算不上吧,就自己悟啊,三哥教教,再有人陪練,就這樣了。”雲淡風輕,蜻蜓點水,一帶而過。

“看大娘子鞭法,隱約可見有鬼派之影。”

“鬼派?”林若非在車中有些驚訝。

沈慕楓駕車稍緩了一些,解釋道:“鬼派之人行蹤不定,難以捉摸,故取‘鬼’字。他們之中武功極高,剛見大娘子揮鞭時,隱約與前些時日所見鬼派類似。”

“聽你這話,似是從未見過鬼派之人,那前幾日又是如何遇到?又怎麼確認所遇之人是鬼派呢?”

沈慕楓回道:“鬼派之人出任務皆是一素白衣,頭戴惟帽,右手執傘。”

“戴着惟帽還要拿傘,當真是奇怪,做任務還要穿白衣,怪不得喚作‘鬼派’。”

不過惟帽與紙傘總是令她腦海中出現江華的影子,但是江華往日都只戴帷帽,並不習慣拿傘,許是巧合吧。

卻聽到沈慕楓一聲哂笑,解釋道:“鬼派只是江湖人士所取代號,並沒有人知曉他們是何組織,又為誰辦事。”

“那還是挺神秘。不過啊,我這鞭法大都學於三哥,跟鬼派實在扯不上關係。”

沈慕楓回道:“那便是慕楓多慮了。”

聽着馬蹄聲的頻率又快了起來,這一晃令林若非想起一事,又問道:“沈慕楓,我問你一事,你定要如實回答!”

“大娘子先說是何事。”

林若非執拗道:“你先答應。”

“若事關慕楓,我定毫無保留。若事關將軍,勞煩大娘子高抬貴手。”

林若非轉了轉腦筋,問道:“尉遲逸失蹤那一個月,你可有陪在他身側?”

“沒有。”

她下面當真是不知該問什麼,就在馬車停下來的那一刻,沈慕楓說道:“將軍那一月,只能說險象環生,終保一命。”

聽后,她在裏面呆坐良久,最後在沈慕楓急的都要直接掀開帘子查看是否有情況時,伸出一手,輕步下車。

面無表情的走過沈慕楓半步,駐足停下,說道:“別告訴他···我問過。”

“是!”

竹園內,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院內,身側早已沒了那把兇猛的陌刀,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十分不應景的水壺。

尉遲逸竟然在細心的澆灌竹子?

心中帶着疑問,林若非輕步過去,繞了半圈,他也直起身,問道:“可有受傷?”

“沒···”這麼一問,林若非頓時感覺臉頰微紅。

又隨即裝作漫不經心道:“事情都已辦妥,不必擔心!”

“恩。對了,我剛調查清楚一事。”

“何事?”

尉遲逸將水壺放到一旁等候的長壽手中,又拿起婢女端着的細布擦了擦手,說道:“那幼童如今癥狀,是由白雪所傷。”

一聽是公主的狗,林若非心中並沒有太過驚訝,反而有種一切塵埃落定的歸屬感。

坦言道:“想來也是出手闊氣之人,不然那負心漢怎能在平康坊待上如此之久。不過好在,那孩童已快恢復好,一切都朝着好方向發展。也算是苦盡甘來,上天不負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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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紅顏孰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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