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交流團表演贏喝彩
另一邊,真理高中雪狼大隊的臨時駐地,瓦西里靠着窗戶望着外面。
“一個、兩個、三個……”
瓦西里回到圖特身旁,“總共有二十四個藍帽子!看來他們並不相信我們的來意!”
“內務委員嗎?我就知道!”圖特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迪米特里,你去找找有沒有樂器什麼的?”圖特搓了搓手。
“圖特,你該不會是想……”瓦西里和迪米特里到底是跟圖特多年的老相好,馬上就猜到了圖特想幹什麼?
“已經很久沒有指揮演奏了,我想看看有沒有退步!”圖特酒紅色的眼眸里滿是興奮。
圖特綽號是西伯利亞野狼,戰場上可以說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但是這個戰車上的高手,卻有着另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
“他們要樂器做什麼?”校長不解的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腦袋,困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軍官。
“他們說什麼今天晚上打算開個聯誼會,他們希望借些樂器去準備一下!”
校長看了看窗外的雪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樣啊?話說聯歡會我們也好久沒舉辦了!那就把樂器借給他們吧!”
“是!”軍官向校長敬了個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我是分割線——————————————
“我說,你們的樂器是不是放的太久了?”瓦西里看了看手風琴盒子上的灰,不免有些奇怪。
“達瓦里氏,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樂器了!”藍帽子的內務委員不好意思的說道,“上一次使用樂器還是在五年前!”
“之後為什麼不用了?”謝廖沙問道。
“五年前,我們和黑森峰打了一場比賽,損失慘重,整個學校一直沒有緩過勁來,尤其是軍樂團和禁衛戰車團,幾乎全滅,所以這些樂器就一直閑置在倉庫里了!”
“原來是這樣。”瓦西里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巴楊手風琴試了一下,“放的是有點久了!”
“我覺得還挺好的。”謝廖沙笑了笑,然後拿起一把滿是灰塵的巴拉萊卡琴,輕輕的撥弄了幾下琴弦。
“先拿回去吧!”兩人和幾個隊員肩扛手提着各種各樣的樂器回到了住宿樓。
這個住宿樓一樓有一個活動室,正好給大家提供了空間。
不過讓眾人沒有想到的事情是,一夥不速之客找到了他們。
“我說,你們領頭的是誰?”一個金髮的小蘿莉騎在一個黑髮的女孩肩膀上,俯瞰着眾人。
“我就是!”圖特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這讓騎在黑髮女孩肩膀上的小蘿莉很是意外,“你就是他們的老大?”
“我就是!我叫圖特?斯帕金!交流團的隊長,你呢?”
“喀秋莎!”喀秋莎得意洋洋的看着圖特,似乎是感覺這樣自己完美碾壓圖特。
“這位同學,你呢?”圖特又把目光轉向了黑髮女孩,“諾娜!請多指教!”諾娜非常禮貌的回答了圖特。
“我說你們,是不是跑到我們真理高中來開演唱會的?紅軍戰士可不需要這種無聊的東西!”喀秋莎依舊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停的朝圖特揮舞着自己的小拳頭。
“喀秋莎同志,請你做到最基本的尊重好嗎?你是不是覺得騎在別人脖子上就代表着自己很高啊?”圖特抬起頭,眼睛裏冒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頓時就把喀秋莎嚇得渾身一顫。
“諾……諾娜!放我下來!”喀秋莎被嚇得不輕,急忙叫諾娜把自己放了下來,喀秋莎在戰場磨礪出來的直覺告訴自己,自己在不下來,就會有危險。
但是當她站在圖特面前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和圖特的身高差不多,但是圖特明顯比喀秋莎高那麼幾厘米。
“隊長,我們回來了?”瓦西里幾個隊員帶着樂器回到了活動室。
“哈?”喀秋莎看着幾個人手裏抱着的一大堆東西,不由得皺了皺眉,“你們不會是來我們這裏玩的吧?”
“不是哦!”圖特的食指晃了晃,“我們只是為了加深交流!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音樂,改變世界!”
“恕我耳拙,圖特同志,我不覺得加深交流對我們以後的戰鬥有什麼幫助!”喀秋莎不解的撓了撓頭。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要不要來坐一坐?”圖特沖喀秋莎和善的笑了笑。
“你想幹什麼?”喀秋莎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你要是敢對我圖謀不軌,內務委員會會肅清你們!”
“別自戀了!凸(皿)凸”圖特一臉鄙夷的看着喀秋莎,“雖然說我們兩個身高差不多,但是這可不代表你是我的菜!”
“噗呲~”一個同學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喀秋莎生氣的就要衝上去,但是卻被諾娜給抱住了。
“諾娜,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喀秋莎在半空中拳打腳踢,但是無可奈何自己短胳膊斷腿的殺傷半徑實在有限。
“請冷靜隊長!”諾娜說道,“不要給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切!”喀秋莎這才停止了自己的無意義舉動,“跟我斗!”圖特鄙夷的笑了笑。
“你這個傢伙!氣死我啦!”喀秋莎看着圖特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又無可奈何。
“好了,各位,先排練一下吧!”圖特沒有去理會喀秋莎的大喊大叫,轉身朝身後的隊員們說道。
“兩位可否給我們做一些小指導?”圖特突然想起來什麼,轉身看着諾娜和喀秋莎。
“好啊!”喀秋莎靈機一動,既然吵不過這個和自己一個身高的傢伙,那就採用雞蛋裏挑骨頭的方法來給自己挽回一點面子好了。
“話說,你們打算排練什麼?”諾娜突然開口問道。
“已經確認了!”圖特拿出一副墨鏡戴在眼睛上,“總共八首歌,我們先唱一下,你們先聽一聽吧!”
“好吧!”喀秋莎和諾娜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對了,諾娜,把庫拉拉叫過來!”喀秋莎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來真理高中的交換生庫拉拉。
“我這就叫她過來。”諾娜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打號碼……
“Извините,яопоздал.(對不起,我來晚了!)”過了一會兒,一個標準的毛妹子從外面跑了進來。
“庫拉拉,快點,給我聽着他們唱的!有什麼不對的立刻告訴我!”喀秋莎指着眾人,連朝着庫拉拉喊道。
“Да,язнаю.(是,我知道了)”庫拉拉連忙點了點頭。
“給我說日語,是不是想被肅清?”喀秋莎的俄語是個二把刀,即使是在這個世界依然是這樣。
“喂喂喂!你幹嘛非要糾結這個問題啊?我們要準備唱了!”圖特說道。
“我說你們怎麼不準備個豎琴啊?”喀秋莎不滿的問道。
“這個曲子不需要豎琴,但是需要鈴鼓!”圖特從樂器堆里拿出一個鈴鼓丟給了一個隊員,“開始吧!”
圖特說完便開始指揮演奏,而他的隊員們,也非常給力的演奏了起來。(圖特在與自己隊員們一起的時光里,讓瓦西里和謝廖沙兩人一起教隊員們俄羅斯的舞蹈樂器和歌曲,所以隊員們很多都是輕車熟路。)
有一個夏天,天剛發亮,
我向鄰家望一望,
只見一位黑皮膚姑娘,
採摘葡萄一筐筐。
我不由臉紅,也一陣心慌,
我要開口對她講。
“請你來到河上,
咱們一起迎曙光。”
哎嘿,哎嘿嘿,綠色的楓樹沙沙響,
在你面前,我手腳不知往哪兒放。
綠色的楓樹呀,茂密的楓樹呀,
我要為你歌唱。
黑皮膚姑娘,摩爾達維亞姑娘,
她對小伙兒和藹地講:
“我們正在集合隊伍,
保衛祖國打豺狼。
今天一早,游擊隊員
就要出發離家鄉。
如果你來參加,
密林深處有營房。”
哎嘿,哎嘿嘿,綠色的楓樹沙沙響,
我們分手在一棵高大楓樹旁。
綠色的楓樹呀,茂密的楓樹呀,
我要為你歌唱。
黑皮膚姑娘,摩爾達維亞姑娘,
沿着小路去匆忙。
我真後悔,我真懊惱,
早該隨同去前方。
黑皮膚姑娘,摩爾達維亞姑娘,
我是夜夜把她想。
終於在游擊隊裏
遇見我那黑姑娘!
哎嘿,哎嘿嘿,綠色的楓樹沙沙響,
“好哇,小伙兒,你準是勇敢又堅強!”
綠色的楓樹呀,茂密的楓樹呀,
我要為你歌唱。
“好!”
“太棒了!”
“太了不起了!”
當眾人表演結束之後,整個活動中心頓時就被掌聲和歡呼聲淹沒了。
原來是因為他們的歌聲把周圍的學生和老師們又給吸引了過來,這個活動室已經被圍觀的群眾給圍的水泄不通了。
“有什麼不足的地方嗎?”圖特朝喀秋莎揚了揚眉毛。
“我不喜歡這首歌!”被眾人表演給鎮住了的喀秋莎,生氣的揮舞着自己的小拳頭,“我覺得不好!明白嗎?我覺得不好!”
“是嗎?多謝你的評價,那麼我們繼續排練吧!”圖特轉身朝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着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着愛人的書信。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着愛人的書信。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跟着光明的太陽飛去吧;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着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喂喂喂!”當眾人停下來的時候,喀秋莎終於忍不住大叫了起來,“你們唱這個做什麼?”(為什麼眾人唱的時候喀秋莎不叫,因為諾娜和庫拉拉將喀秋莎牢牢地抓住了,嘴巴則給喀秋莎捂住了。)
“不做什麼啊。”圖特歪了歪腦袋,“你不喜歡嗎?”
“鬼才喜歡呢!”喀秋莎暴跳如雷,跳下座位頭也不回的跑了。
“她……真是個怪人!”瓦西里不解的看向諾娜,“她怎麼了?”
“別在意!但是請你們小心一點!我會找機會肅清你們的!”諾娜拋下一句然後就跟着喀秋莎跑了出去。
“我們到底那裏做錯了?”謝廖沙撓了撓頭。
“別理她!我們繼續!”圖特冷笑了一下,然後轉身繼續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