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文化人的事情能叫錯別字嗎?這叫通假字
那位來自背景應該是他國家的女學生成為首領的可能性也不大。
果然如白畫所想,因為郭玉娟說話時並沒有刻意降低自己的音量,很多人在聽到郭玉娟的話后,臉色頓時一僵,其中一部分在撥打電話,大多是一直處於撥打中的還好,有極小一小部分人在將電話撥打過去后,對面幾乎是秒掛斷!
很明顯這小部分人撥打電話的對方,有可能還並沒有走出危險之中,就這樣毫無察覺的被自已家人坑了一手,現在必定遭遇到了更大的危機。
這些人立馬對提出這個話題的白人軍官怒目而視,但看看自己的體型以及對方的體型以及口中所透露出的他是一名軍人,而且還是一位軍官的身份。
他們根本不敢走過去跟他理論,於是這群人紛紛懊悔的低下頭,雙眼無神的或看着自己的手機,或眺望遠方,而其他正撥打電話,正處於對方無人接聽狀態的則后怕不已的紛紛點擊掛斷,心有餘悸的看着顧自處理身上傷口的郭玉娟,突然一個略顯富態的中年女人氣勢洶洶地走到這群來自華夏學生們面前,她整個人就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一樣對不明所以的郭玉娟大聲怒斥道:“你為什麼不早說!我兒子如果死了,染上這個什麼狗屁“熱扣嗯”,你這個小賤蹄子要付全責!”
這個女人同樣來自華夏,跟在她身邊應該是一起的則是一位看上去高大帥氣的男子,不過在名男子在接收到手機傳來的消息后整個人變得無比失魂落魄,他在聽到白人軍官的提醒后立馬撥打一個電話,可惜他撥打的電話對方不但沒有掛斷,起初他的臉上露出了狂喜,證明電話對面不但熬過第一輪淘汰,之後應該也沒被擁有ZQN病毒的怪物咬到,從而染上ZQN病毒,但事與願違,對方在電話成功接通后,起初還很正常,叫自己,可之後對方就完全無視了自己,自顧自得說了一些不明意義的話后,手機也突然掛斷,通過手機對面最後發出了完全不像人類的吼叫聲,手機對面的遭遇可想而知。
在電話被突然掛斷後,他便失魂落魄的抱着頭站在那裏,全然不知所措,但很快他就被自己的長期服務對象聲音吸引。
聽完了中年女人完全就是強盜邏輯的話后,他便像是找到方向一般同樣來到華夏學生們的身前,什麼都不說,準備直接動手攻擊被中年女人一番話給弄的不知所措的郭玉娟。
這群來自華夏的學生們看到這個莫名其妙走過來攻擊郭玉娟的男人,沒有絲毫遲疑直接擋在郭玉娟的面前,其中兩個十分高大,其中一個就是昨天被自己同伴一激準備管白畫閑事的男學生。
另外一個學生則同樣體態魁梧,且他們無不沒有被社會給磨平稜角,現在他們正處於青春熱血的年代,所以兩人直接走出去將其架在原地無法動彈。
這名一樣來自華夏的帥氣男子在發現憑他從健身房裏鍛鍊出的肌肉根本無法掙脫這兩名靠純天然運動渾身是機肉的兩名學生。
也不在沉默,而是大聲吼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妹!老子要你償命!如果你快一秒!快一秒阻止我打電話!我妹妹就能不會被死!”
郭玉娟此時因為手腳上的疼痛,根本做不到站起身來,雖然她沒有因為這股疼痛皺眉頭,還自顧自得從背包後面取葯給自己上藥,避免傷口受到二次感染,暴露在空氣中受到空氣中無處不在的細菌污染,但從她無助的癱坐在地,不停顫抖的手就能看出這位女生,心理並沒有表現的那樣強大。
連續受到了兩個來自異國他鄉,卻同屬於自己國家的人的呵斥,郭玉娟臉上無比罕見的露出了迷茫,困惑,委屈等表情。
聽到理解華夏語言的外國人的口頭翻譯,大多找不到宣洩自己情緒的人們眼睛一亮,他們知道,終於找到一個“合理”的出氣筒了。
他們步伐整齊的來到這群華夏學生的身前。
“沒錯,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我家人住在鬧市區,萬一我打電話他們出了問題,你的命夠抵嗎?”
“fuckyou!”
“你怎麼不去死啊!”
……
一瞬間這群來自華夏的學生們被眾人辱罵聲所淹沒。
這群來自華夏的學生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大家不去指責提出這個話題的白人軍官,而是來指責郭玉娟這個提醒他們這樣做是錯誤的人。
好在,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但無一例外強大的人必然是有腦子的,就算他沒有腦子,身邊的同伴也必然是有個帶腦子的。
擁有一個正常成年男子的有自我分辨能力,其中大部分人在知道這場突突如其來的災難,下意識地首先想到的就是第一時間給自己的家人打電話,但他們又很快想到了在現在這個時間,給家人打電話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於是他們又紛紛放下了手機。
而聰明人一般不會輕易出頭,於是他們大多都在原地冷眼旁觀,也沒有開口提醒自己並不認識的陌生人。
當然其中也有例外,一個中年禿頂看上去無比頹廢,但跟多數中年禿頂男不同,這位禿頂大叔,並沒有長一個啤酒肚,相反他的身材看上去很壯,西裝根本撐不住他那爆炸的肌肉,再加上這個中年禿頂大叔長着一張十分正派的臉,從外表上看他長了一張如同溫潤君子一般的臉。
就如同古代書生一般,渾身散發著書卷氣,一生浩然正氣!
這位禿頂大叔逐漸同樣走到了這群堵着華夏學生們前後左右去路的人群中。
禿頂男子並沒有仗着自己一米八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以及渾身肌肉暴力將這群人推搡開。
相反他十分和氣的拍了拍擋住他去路的人,根據對方辱罵用的語言是法語,他同樣用一口流利的法語說道:“麻煩,借過一下!”
這個來自法國的中年大媽回過頭看向禿頂大叔,看着對方的模樣,在加上對方足夠客氣,她便下意識地往旁邊推開一步,讓開一條路。
禿頂大叔走了過去,再次拍了拍前面的人……
就這樣一路借道,來到言辭最為激烈,最想動手的同樣是來自華夏的男人加那個中年大媽的面前。
其中的男學生並不僅限於用語言,還準備上手攻擊被隊伍中其他女生保護在中間,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郭玉娟。
當這群學生看到如同鶴立雞群一般的禿頂大叔,頓時異口同聲驚喜叫道:“老師!!!”
那個死命掙扎想要爭奪兩名男學生的男人聽到這群學生的話,這兩個將自己架在原地無法動彈的男學生在看到禿頂男子後下意識地鬆開自己。
不過這個男人在回頭看到禿頂大叔在聽到這群學生的對於禿頂大叔的稱呼,頓時也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畢竟這群學生看向這位禿頂大叔的目光充滿了尊敬!
自己跟對方的體型也不在量比上。
禿頂大叔看到學生們叫自己,連上了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伸手打招呼:“王鵬川,黃全峰……郭玉娟!”
這位禿頂大叔依次叫出了這群學生的名字,這群學生們也走上前來將禿頂大叔圍住。
其中一位原本死死保護郭玉娟的女學生直接走過去一把挽住禿頂大叔的胳膊,嘴裏興奮地驚呼道:“老師!您也來富士山旅遊了嗎?不會又是陪相親對象吧!讓我們看看又是哪個姐姐,看她能跟你處多久!”
禿頂大叔一臉無奈,對於自己學生的活潑無可奈何,但他還是依舊是用他那溫和的語氣說道:“我們分開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只希望她不要留在山小屋就好,你們這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嗎?需要老師幫你們處理嗎?”
依舊是挽住他胳膊,將胸口的飽滿貼在禿頂大叔胳膊的女學生小嘴一嘟,嬌嗔道:“老師,你討厭!我們遇沒遇到麻煩您不清楚嗎?”
禿頂大叔又是一陣苦笑,還好其中最聰明的郭玉娟在聽到禿頂大叔后,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在聽到禿頂大叔的問題后,開口慢了一步,但還是緊隨其後開口說道:“老師!請幫幫我們!”
有一個聰明的學生的確比教一個笨蛋學生需要花費的精力少,但當老師時擁有最大成就感的不是將一個換個老師教也能成材的學生。
而是將一群迷途的羔羊引回正途,待自己退休老去,這群被自己引回正途的學生們來看望自己時,那種從內心散發出來的成就感最為讓人激動興奮。
當然有一個智商很高能力很強的學生也是一件讓老師覺得心情愉悅的事情,郭玉娟就符合智商能力都超強的身份,可惜她的情商不足,不能看到最基本的人性,所以才導致出現現在這個局面。
這是這群學生們的問題,自己剛才作為一個旁觀者,如今貿然走過來處理這件事情,必須要師出有名,並且讓在場瘋狂指責郭玉娟他們的這群人將注意力放到自己這邊。
對方有這麼多人,他總不可能通過武力解決問題吧,再說他是一名人民教師,言傳身教,他的職業,他的道德觀念也不允許他直接通過武力解決問題!
有了名,在場眾人在看到禿頂大叔后,也是漸漸放低了連綿不絕的辱罵聲,大家紛紛將目光放到了禿頂大叔的身上。
禿頂大叔在面向眾人抬起手,首先整理了自己的衣冠,臉上的溫和也消失不見,轉而變成了一名真正人民教師在上課時應該有的嚴厲,肅穆。
如果說之前的禿頂大叔像一位和藹可親的大叔,那麼現在的禿頂大叔就如同古代授課老師一般,僅僅只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下面上課的學生的便不敢在做出一個小動作,睡覺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禿頂大叔身邊想要表達親昵的女學生在感受到禿頂大叔身上散發的氣質后,也自覺的鬆開手,跟自己同學一起退到禿頂大叔的身後。
“大家好!鄙人名叫嚴平涼,身後這群學生的老師,現在,我們應該做的不應該是內訌,互相推卸責任,我們應該做的是要麼修建成為一個整體,要麼各自組成一個互相信任,互相認識的小團體,或共同討論,或推選出一個首領,共同商量如何度過眼前的災難,才是當務之急,我們要做的,不應該是擔心自己的家人,因為我們的家人很有可能也正擔心着我們,我們應該先確保自己活下去,唯有活下去,才能擁有一切可能!
聯繫上自己的家朋好友,回到熟悉的故土,甚至抵擋這次不過是人類歷史上發生過無數次,但每一次我們都能挺過的災難!”
嚴平涼先是用華夏語言說完一席話后,又用比較常見的語種將這一席話演繹出了不同版本。
嚴平涼說話的聲音很大,在場幾百人都能聽見他說的是什麼。
大多數在聽完嚴平涼的話后,都陷入了思考,當然也有個別例外,就是那個覺得自己妹妹已經死去,變成怪物的男子。
這個男子明顯已經進入情緒崩潰的邊緣,他打破了大家的思考,大聲怒吼道:“我們活着又怎麼樣?就是因為你的學生,慢了一步提醒我們給家人打電話有暴露他們的位置的風險,我的妹妹已經死了!死了!”
嚴平涼看着這名男子,眼中沒有憐憫,也沒有憤怒,而是目光平合的回答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是如何理直氣壯的說出這樣一句完全就是道德綁架的話來,您不應該怪任何人,這也不怪你,您應該向前看,您妹妹或許死了,但您活着,您現在應該做的不是怨天尤人,而是帶着你妹妹那份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確的。”
嚴平涼用最直白也是最委婉的話語告訴了這名男子是錯誤的,如果對方稍微有點羞恥心就會灰溜溜的走開,可惜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