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千萬不要手賤扣鼻屎,血的教訓……
“呼~好飽呀!”
比呂美將碗中最後一口湯喝完后,摸了摸肚子,往後面一倒,看着桌子上擺着的五個空碗,又看了眼早已經吃完坐在那裏閉目養神的白畫,還好白畫將眼睛閉上,沒有一直盯着她,要不然此時的她又恨不得羞的想要鑽進地縫去。
宮本雛田僅僅吃了一碗,便徹底吃飽,甚至連湯都沒喝完,就扶着肚子坐在那裏,明顯同樣是吃撐了。
在比呂美又吃完了一碗麵條,沒有對門口的老闆說再來一碗,白畫便睜開了僅剩的右眼。
在樂園中,樂園是能夠給予白畫他那已經失明的左眼的,只不過習慣了用一隻眼睛看這個世界的白畫,覺得恢復兩隻眼睛視物,反而覺得很不習慣,也就沒有恢復左眼,依舊是用右眼視物。
宮本雛田見到白畫的目光,身體下意識地一僵,這種不帶絲毫感情,冷漠地如同一塊萬古不化的眼神,僅僅只是讓她看一眼,便讓她感到心驚膽顫。
正是因為白畫這種漠視生命,彷彿對周遭一切都提不起興趣的氣質,才讓宮本雛田在出租車上巡視合大高校時,一眼便認定了白畫是變態殺人狂的身份!
畢竟白畫的氣質就是一個殺人狂魔的樣子!
就像屠宰場的屠夫一樣,或許在第一次殺生時他的心裏或許會產生恐懼,會噁心,會悲傷等負面情緒。
但等他在殺二次,殺三次,十次,百次,千次,當屠殺生命已經被刻入里后,那種漠視生命的氣質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
哪怕這個屠夫平平嘻嘻哈哈,完全就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但氣質卻是騙不了人的!
如今白畫在宮本雛田的內心中,就算不是那個專殺女子高中生的變態殺人狂,也一定是其他國家,或者是他們國家的在逃通緝犯人!
在要不就是活躍於世界各個戰場的雇傭兵!
正在宮本雛田惶恐不安中,白畫將目光移開重新放回了比呂美中,嘴裏生硬地說道:“走吧!”
比呂美立刻站起身來,緊跟白畫的步伐,坐在她身邊的宮本雛田自然不會獨自一人留在這裏,也是站起身,伸出手牽着身邊比呂美的衣服。
比呂美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人牽住,下意識地回過頭看到唯唯諾諾的宮本雛田。
此時宮本雛田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比呂美看到也是情不自禁她伸手摸上對面的臉。
宮本雛田的臉被摸住,小臉瞬間像被丟進熱油的大蝦一般。
宮本雛田完全不敢反抗,任由比呂美把手放在自己臉上。
白畫見到比呂美跟宮本雛田橘里橘氣的樣子,不做任何錶示,他就這樣站在那裏等比呂美和宮本雛田把事情做完。
比呂美見到宮本雛田這副可愛樣子,手上動作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得更加得寸進尺。
手開始動起來,慢慢撫摸宮本雛田的小臉,甚至伸手掐了一把,看看對面的臉有多嫩。
不過就在比呂美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熱切,越來越直白,感受到身邊傳來冷冷地眼神。
頓時,她手上的動作變得僵硬無比,回過頭來看着白畫也沒有把玩手中的鐵膽,就那樣直直的站在原地看着她跟宮本雛田的表演。
頓時兩個落入紅油的大蝦出現,比呂美走過去,伸手拉住白畫的衣服。
白畫深深地看着比呂美,一言不發轉過身來往門外走出,路過正用一臉詭異的表情看着他們的老闆,白畫點頭示意一下,便直接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藤原十三這幾年第一次走出“秩序”走到門口,此時他眼中的死寂已經完全消失,看着往貨車走出的“小火車”。
藤原十三深深地看着走在最前面白畫的背影,似乎想要將對方的背影記錄在腦海之中。
他一眼便能看出白畫他們駕駛的這輛貨車後面根本沒裝什麼貨物,司機離開下車,離開駕駛位,居然不將車熄火。
這根本不是一個貨車司機該做的事情,還有白畫整個人給他的感覺,雖然他的臉長得跟他以前的一位老友的後輩很接近了,但對方身上散發出的生命火力,卻完全不像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僅僅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好久沒遇到這種奇怪的人了啊!
如果是他以前,一定會熱血上涌,跟對方進行武藝的切磋吧!
可惜,他的劍心,武士精神早在幾年前就碎成無數片,在無復原的可能性。
“哎!”
看着白畫三人上了車,貨車再次往山下開去,武藤十三嘆息一聲,合上大門再次走進讓他能夠存活於世,不發瘋的“囚籠”之中!
三人吃飽了飯,自然不會再這裏故作停,白畫此次下山不為別的,就是搜集一下木頭,或者煤石,順便看下能不能找到代替現在這個座駕的車輛。
當然首選必然是貨車,卡車之內的大型載具。
噸位即時力量,哪怕是一個用最好材質製作的防彈車,也遠沒有一輛卡車來得實際。
畢竟防彈車遇到路障根本無法駛過,而重型卡車卻能直接碾過去!
當然,如果能找到坦克最好不過,可惜白畫不清楚日本官方的軍事基地在哪,哪怕是本國人民對於自己國家軍事基地的位置在哪兒也完全不清楚。
畢竟拳頭底下出政權,評判一個國家強弱的除了最根本的人心信仰以外,就是一雙有力的拳頭!
昨天早早上山,僅僅只是白畫提前踩下富士山的點,白畫早已經過了是等事情到了再又一步看一步這種作為棋手最新手的階段!
比呂美對於白畫將車往山下開,完全沒有疑問,無條件的信任着白畫所做的一切。
宮本雛田則在比呂美的魔爪下避無可避,貨車的副駕駛位雖然比起普通轎車要寬廣不少,但也做不到裝下兩個成年人,這兩個成年人還能自由移動的地步。
再加上比呂美在上車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每個乘車人員都應該做的事情,系好安全帶!
兩人身貼着身,緊緊依偎在一起,宮本雛田連轉身的動作都做不到,能做的僅僅只是偏動腦袋而已。
但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根本不敢對能讓自己活下來的比呂美做出拒絕。
好在比呂美並沒有柳心心那樣流氓,也沒有彎,僅僅只是覺得調戲宮本雛田比較有趣而已。
除了揉捏宮本雛田的臉以外,在沒有做出其他出格的舉動。
白畫依舊是目不轉睛的開着車,下山總比上山快,有的是錯覺,有的是真實。
白畫開的車不快不慢,他開車是把能開多快,就開多快,並且在講究速度的情況下還兼顧了穩定,避免一個不慎翻車,翻車了他一定能活,可比呂美能不能活他就不清楚了,雖然比呂美已經變異,不在是一個純種人類,但白畫一直講究的就是一定不要做毫無打算,沒有情報支持的事情。
至於宮本雛田?
白畫全當她是比呂美帶在身邊的寵物罷了,死了或許比呂美會傷心,但他白畫必然不會。
相反宮本雛田這個拖油瓶死了,他還會高興那麼幾秒。
比呂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雖然白畫開車的速度很快,但貨車底盤的堅固程度,遠不是普通轎車能比的。
再加上白畫開車穩的壓皮,所以無論是比呂美還是宮本雛田在乘車途中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要不然也沒有閑情雅緻玩“羞羞”遊戲了。
很快白畫開着貨車再一次來到了昨天上山的地方,五合目的位置,本來攀登富士山,有明確的上山道,還有下山道。
但白畫完全忽略了這個因素,從哪裏上的山,就往哪裏下山。
供遊客住宿,吃飯的山小屋也只遍佈在上山道上,至於下山道很少會有山小屋的存在。
五合目擁有一個很大的停車場,此時停車場車位幾乎全滿,畢竟富士山作為一座活火山,而這座活火山還不是屬於政府的所有物,每年都要交出天價租金根本沒有修建供車輛登頂的瀝青路或者水泥路。
大多人親自開車來到富士山都是把車停在這個巨大的停車場上。
當然前文就提到了,山上的山小屋作為小旅店,必然是需要龐大的物資,這些物資不可能靠人力運送,所以車依舊是能夠開上山的,只不過很少人會選擇開車,開也不能開到山頂,除了定期檢測富士山這座炸藥桶內部活躍程度的勘測人員。
可以說,雖然富士山已經三百年沒有爆發,但每一次它的爆發都將會產生災難性的後果,並且日本也不僅僅只有一座火山,在其境內有數座火山偶爾就會爆發一次。
快樂小……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地震每一天也不是鬧著玩兒的。
白畫並沒有再這兒過多停留,而是直接開車開到富士山腳的青木原樹海。這裏是位於富士山噴發的岩漿地帶,來到這裏,如果你帶着羅盤或許就能親眼目睹電影動畫中,轉得跟個大風車一樣的指針!
這裏的火山熔岩磁場作用不但會讓羅盤失去作用,作為人,進入深處也會因為這股磁場導致方向感完全錯亂,最終迷失在森林中。
很多路盲的人正是因為方向感差才導致,而方向感換一種說法,也就是第六感!
第六感錯亂,給當事人頻頻選擇出錯誤的方向,結果就是進入森林深處的人不但沒有走出來,反而越走越深。
白畫雖然之前並不清楚富士山到底是怎樣,但他對於這座大名鼎鼎的“自殺森林”卻是如雷貫耳!
白畫生命等級僅僅只是第二階,哪怕他的天賦在怎麼牛皮,可他的確還沒有正式成長起來。
連炮灰階級都沒有走出,所以哪怕是他,也很有可能在進入這座“自殺森林”后就這樣迷失其中。
白畫也絕不會把自己的據點放在這座森林內,雖然這個森林的特性,或許不但能蒙蔽人的第六感,作為ZQN(喪屍),它們作為外星人研究出來的生化武器,就離不開是作為一個存活生物的本質,它們或許同樣在進入森林后,便進入自閉模式。
可進去容易,出來難!
食物吃完了,怎麼辦?
作為森林,有如此多的植被叢林自然是不可能光靠雨水就能養活的,森林內部必然有活水。而有了活水,植物,其他動物自然也會棲息於此。
要不然,這座森林便會因為生態系統不完善早就毀滅!
畢竟植物多了,真的不是什麼好事,二十幾億年前,便會植物這個在如今大多數眼中最偉大的存在,造出了大氧化事件,造成了各種冰河時期,不止一次差點滅絕整個地球所有生物!
白畫將車開到森林前,跳下車去,從背包里取出一把多用型彎刀,找准一顆樹木。
“噗嗤!”
沒有任何遲疑,白畫直接對準樹木一個角度砍了下去!
比呂美和宮本雛田慢了一拍下了車,看着白畫對着樹木不斷劈砍。
比呂美想的是自己應該怎麼幫助白畫,宮本雛田想的卻是白畫的西服裏面是一個哆啦A夢的百寶袋嗎?
先是掏槍,然後又取出兩顆完全看不出痕迹的鐵膽,現在更是拿出一把連刀鞘都沒有的砍刀。
宮本雛田用詭異的目光看着白畫那緊貼在身上的西服,想了很多。
只不過她想得最多的是白畫會不會擁有什麼黑科技,並沒有往玄幻方面去想。
“嘭!”
“嘩啦!”
白畫連續對着樹木砍了數刀,在砍出一個巨大的切口后,便對準樹木的上方狠狠揮了一拳,樹木再也支撐不住,無力的垂倒在地。
白畫沒有去看這顆樹木,而是立馬尋找第二個目標開始禍害。
比呂美沒有工具只好乾瞪眼看着白畫獨自一人乾的熱火朝天。
宮本雛田則或許是因為站着太累,蹲了下來,就坐在那裏看着白畫不停砍樹。
白畫對於後面兩人就當觀眾,絲毫不介意。
在砍倒了第四顆樹后,白畫終於收手,開始處理這四顆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