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孫華達得知真相
“我告訴你,那件事情不能傳出去,否則我們都會更慘的,這一局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我都不知道那個賤人到底是玩了什麼把戲,竟然逃脫了。孫華達,我告訴你,你……”
聶昭越聽越不敢置信,這些十六歲的孩子們都在想什麼,都在說什麼!
結果這一會兒嚴琪的話沒有說完就停住了,聶昭這邊就聽到了嗯呀的掙扎聲。
探頭一看,竟然看到了孫華達直接掐住了嚴琪的脖子,一副要掐死她的模樣。
“你才是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敢利用我,你敢把我當傻子耍,嚴琪,我真是瞎了眼蒙了心,竟然相信了你!”
“咳咳咳,放手,放手!”嚴琪拚命掙扎,舌頭都被迫伸了出來,臉也憋得通紅。
聶昭一看不妙,正要上前阻止,結果就看到孫華達猛然將人扔到了地上,並沒有繼續掐,而是用力踹了幾腳。
隨即又蹲了下來拎着嚴琪的衣領,厲聲道:“嚴琪,我警告你,你以後如果再打榕榕的主意,我就真的會要了你的命。”
嚴琪頓時被氣得額間青筋都爆出來了。
“你這個蠢貨,你又發什麼瘋,你被她迷惑了嗎?什麼打她的主意,明明我是在幫你唉,難道你沒有打她的主意嗎?”
嚴琪拚命的想要掙扎,掙扎不過,就兇悍的懟道:“還是說你也不相信我,是她扒光了我們,是她要燒死我們,我沒有說謊,就這件事情,我可以發任何毒誓!”
嚴琪說完,見孫華達還是一副恨透她的模樣,頓時更覺得不可理喻,“她都要殺你了,你還要護着她嗎?還是說她又給你灌了什麼迷藥!”
“她告訴我了,她全部告訴我了,我是在打她的主意,我也是一個畜生,我現在才反省過來,我做了多麼噁心的決定,我竟然聽你的慫恿,你他媽的連畜生都不如,你才是活該被燒死的人!”孫華達神情痛苦,想起半夜跑去找陶榕解釋時,她清冷的神情淡淡的說出那些決絕的話,還說以後都不會再理會他,他都心痛的無以復加。
孫華達雖然還不算一個男人,沒有男子漢的擔當,但是他是真的喜歡陶榕。
所以當陶榕靠在門邊,充滿厭惡和仇恨的看着他,並且告訴他所有的真相之後,他不僅沒有怨恨他,反而深深的怨恨起自己。
以前總是會靦腆的笑着,會叫着他華達哥的榕榕已經不在了,她那個樣子應該是已經被他們傷透了心,因為他差點成了害慘榕榕的幫凶。
孫華達一想到這一點,就猛然甩了嚴琪幾巴掌,“都是你這個賤人,你才是最壞最邪惡的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就你還想要跟榕榕爭奪溫一楓,就算榕榕誰都不要了,你也得不到溫一楓。”
嚴琪直接被一巴掌打哭了,哭哭啼啼的推搡着,“你瘋了嗎?你到底要幹嘛?你胡言亂語什麼?她害我們要燒我們,她都承認了,你不跟我去告訴我爸,告訴村長,找警察來抓她,你還打我做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孫華達神情猙獰,那樣子真的是恨透了嚴琪。
“你想要真相大白,你做夢,我就算知道,我也一輩子不會說出來的。”
嚴琪瞪大眼睛,眼淚不停的流,她不敢置信,也無法理解,“為什麼……為什麼?就是因為你喜歡她,所以你護着她嗎?你是不是傻子啊,她差點殺了你啊!”
“她如果真的想要殺我們,早在迷暈你的時候就動手了!”孫華達幾乎痛苦的喊道:“她如果真的這麼狠心,我們早就死在大火裏面了,她沒有動手啊!她不是等到你醒來才放火的嗎?她還在外面看着別人來救我們,她確定了火勢可控,她才離開的。她就連報復你都沒有報復的徹底,你還好意思說她!”
嚴琪沒有絲毫因為知道真相而震驚,反而痛恨的說道:“既然不想殺我們,整這麼一出嚇我們做什麼,害得我們那樣出現在大眾面前,哦……我知道了,她就是為了引人過來,她就是想要看我名譽掃地,她就是一個賤貨,一個心狠手辣,狼心狗肺的賤貨!”
孫華達不敢置信的看着有些瘋癲的嚴琪,他真的沒有想到嚴琪原來是這樣的人,他以前真的是一個瞎子。
這樣的嚴琪以前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還不知道是如何對付榕榕的呢。
孫華達真的心疼起陶榕了,他直接抓起嚴琪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在她不停呼痛的時候,又狠狠的將她扔到了地上。
“孫華達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
“我忘恩負義,嚴琪,我是傻,但是榕榕不傻,你敢說你昨天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那為什麼王賴子會收到以榕榕署名的信邀他過來荒屋,你先後迷暈了我和王賴子,把我們都放在荒屋,你想要幹什麼?你是不是在等榕榕過來,給我們三個人都灌下春牛葯,讓我們失去理智,在一起做那種骯髒的事情,然後被人看見,從此讓榕榕顏面掃地,按照她的個性,按照她家的情況,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她還能活下去嗎?”
“你根本不是在幫我跟她在一起,讓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結婚,你根本就是利用我來侮辱榕榕,毀了榕榕不是嗎?否則你為什麼要把身為合作者的我迷暈!”
面對孫華達的質問,嚴琪原本潑婦的嘴臉因為被戳破真相的心虛而漸漸收斂了起來。
“你……你胡說,她……她騙你的。”
“你還不承認?那你帶溫一楓來幹嘛?你還迷倒了溫一楓,不就是想要讓他隨後看清我們三個在一起的樣子,讓他悲痛的時候用你準備的春牛葯來跟你發生關係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就是想要一晚上解決所有的事情,毀了榕榕,同時成全你們!”
嚴琪被逼問的直搖頭道:“不是的,不是我做的,她是騙你的,她才是惡人!”
“嚴琪,原來你還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賤貨!”孫華達直接朝着嚴琪吐了一口口水。
嚴琪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簡直氣得發瘋。當即就破罐破摔道:“那又怎麼樣?反正那個葯是假的,你們根本也沒有任何反應啊,你們兩個沒有醒,陶榕還迷暈了我,還放火燒我們!我又沒有做成什麼事情!”
“假的?你去專門買的催促牛發情的葯是有牛的人家都可能會用的,怎麼可能有假?那是因為榕榕換過了!”孫華達又忍不住踹了嚴琪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