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建州第一美女
“這樣最好!”璞善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笑了笑,“那恩旗主要不與東妮婭聯繫一下,問問她的想法。女兒大了,可能心性有所改變也不一定。俗話說,女大不中留啊!”
“可惜啊!我建州第一美女,這下要便宜別人咯!不然第一才子與第一美女在一起,那是多美好的畫面啊!你說呢,欽和?”愛新覺羅·地明半認真半開玩笑的看着富察·欽和。
“不可胡說!我與東妮婭妹妹自小相識,有幸拜在同一位奇人之下學習器樂,自然親近些,但絕不是你想的那樣!要說有情,我也不推脫!我們早在那位奇人老師見證下,結為兄妹,這事那恩旗主可是知曉的!”富察·欽和一臉嚴肅的說到,“這少帥確是一位曠世奇才,誰要是亂說話,擾了他與我東妮婭妹妹這天作之合,我可不答應!”
“地明,你看你把我們欽和大才子都給說急了!欽和,別理他,他就是這性子,不過這事還真得搞清楚東妮婭的意思,不然萬一人家真的對欽和有意思,那就不好辦了!”完顏冊這時也拿富察·欽和打趣起來。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拿他說笑了!”愛新覺羅·天清見富察·欽和的臉更嚴肅了,只好出來解圍,但是他內心卻也想過這個建州第一才子和建州第一美女都留在建州的可能性,畢竟富察·欽和不僅是鑲白旗旗主,也是自己的妻弟。
“你們……”富察·欽和用手指對着愛新覺羅·地明和完顏冊一人指了一下,無奈的搖頭,這玩笑可大可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哈哈!無妨!我這嫡長女從小就是個不多說話的性子,就連我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如果她真對欽和旗主青眼有加,我倒不介意成全了他們。只是這樣一來,順天郡王那邊確實不太好回復。”
葉赫那拉·那恩向來對富察·欽和高看一眼,如果真能成為自己的女婿,他倒也樂見其成。不過現在順天郡王點名提親,他卻不知是何原由,本能的想着是不是有什麼其他因素,有點擔心。
“我們這裏猜測卻也無用,那恩旗主不如修書一封,派人送去開京郡無色坊,問問東妮婭的意思?”愛新覺羅·天清也不想以都督之名來做決定,這樣雖然可以拉進與順天郡王的關係,但也有可能失去人心。
“也好!我明天就派人送信,讓東妮婭儘快回復。”葉赫那拉·那恩也不推脫,畢竟這也是一門極好的親事,如果自己女兒願意的話。
“嗯!信是要送的,但是派何人去送倒是要想想!”愛新覺羅·天清突然冒出一句,眾人都是不解。
“都督的意思,是想趁着送信之名,派人去開京郡探查一番?”鈕祜祿·璞善還是腦子轉得快,在愛新覺羅·天清莫名其妙說出那句話不一會兒,他就領悟了其中的深意。
“不錯!既然要插手開京郡的事,從中調停,必然要更詳細的了解情況才好。如若能找個心思縝密,但又不會太引起外界注意的人,藉著送信之名,一路暗中探查,倒是對我們能成功調停開京郡之事增加更多把握。”建州都督此時表現出了他心思深沉的一面。“我倒有個人選!欽和,你可願走這一朝?”
“我?”富察·欽和與愛新覺羅·天清對視了一眼,似乎領悟到了什麼,“也好!我也好久沒有去拜見師父了。今年正值無色坊三年一度的無色榜歌舞大賞,我正好去見識見識,都督這是給我機會放鬆一下,感激不盡!”
“兄長這是偏心啊!這麼好的差事,怎麼不派我去呢!我聽說那無色榜上之人,皆是氣質出眾,技藝非凡,全是俊男美女啊!我也想去見識見識!”愛新覺羅·地明不樂意了,雖說愛新覺羅·天清是自己的親大哥,但是從小對他是極其嚴苛,但是對富察·欽和的態度就要和氣的多。
“地明,你就算了吧!這歌舞音律你倒是懂么?頂多跟着八珍樓的小丫頭哼哼小曲兒,自娛自樂一下。”完顏冊此時一副損友派頭,“再說了,論兵器你可能頭頭是道,說到樂器,你認識幾樣啊?”
“我不認識你認識啊?”愛新覺羅·地明也不甘示弱,道:“你不也跟我一樣只會哼哼!”
“你們兩個倒是好興緻啊!”愛新覺羅·天清微笑着搖了搖頭,“那八珍樓的酒菜想必很是美味吧!欽和是去拜訪他師父,你們湊什麼熱鬧?”
完顏冊與愛新覺羅·地明對視了一眼,一副都怪你的表情,然後兩人拿起酒杯一聲不吭的喝起酒來……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那恩旗主寫好信,就交給欽和送去。”愛新覺羅·天清見那兩個不吵不鬧了,也不想繼續追究,開始說正事。“第一件事就按璞善旗主說的一步步來,還有一件事,我也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都督請說。”烏雅·氓托見第一件事自己沒怎麼出力,心中有點急,當愛新覺羅·天清說還有事要商量的時候,他坐不住了。
“那恩旗主,那件事現在進行得怎麼樣了?”都督沒有直說什麼事,反而對着葉赫那拉·那恩詢問起來。
“都督是指?”葉赫那拉·那恩一下謹慎起來,“那件事現在到了要公佈的時候了么!?”
愛新覺羅·天清向著葉赫那拉·那恩點點頭,伸出右手摩挲着自己的額頭,一副苦惱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才向眾人問到:“血線蟲,你們可了解?”
“什麼?”
“那是何物?”
“沒聽過啊!你呢?”
“我也沒聽過。”
“確實不知。”
除了葉赫那拉·那恩和鈕祜祿·璞善,其他人都是一臉茫然。
“都督說的難道是?”鈕祜祿·璞善一臉驚訝的看着愛新覺羅·天清,半晌說不出話來。
“那恩旗主,你來說吧。”愛新覺羅·天清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讓最了解的人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