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

罪名

北臨,如名字一樣,即使是炎熱的夏日,這裏依舊很冷,散發著冷氣,像一道屏障一樣,將南殤國與北緣國分開,沒有人進入過北臨,聽聞北臨是神仙居住的地方,進入北臨的人如果經過考驗能夠活下來的,就會進入北臨深處,那裏有比皇宮更為光彩奪目,金碧輝煌的地方,北緣國與南殤國如果想互通,只能穿過層巒疊嶂的高山與胡人生存胡國。

顧夏虞這次去的是地方是一個叫名古村的地方,是在北臨一百米外的地方;行駛了幾天的路程,顧夏虞終於來到了這裏,一進入這裏便感覺到了涼爽,大家都精神了不少,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宮裏,素飲見皇后越來越寵阿籠,這幾日已經由原來的震驚到現在也習以為常了,第一天從皇后哪裏回來,她便去問了阿秋,阿秋笑着跟她講了以前牧戈與凌融跟林皇后的事,素飲看得出皇后對阿籠是真心的好,也就不拘着她了。阿籠很喜歡這個母后,這幾天正準備去林皇后那裏要個可以出宮的腰牌,出宮去,聽那些宮女說這裏好玩那裏好玩,阿籠卻從來沒去過。

阿籠這天從林皇后那裏回來很高興,誰也沒告訴,第二天拿了腰牌悄悄的出了宮,在宮門口的儼然已經是個瘦小男子。

顧夏虞走時,留下了兩個影衛,阿籠這一出宮,素飲便知道了“你們好生看着她。我這再讓留在宮中的幾人出去,到時你們匯合。”

阿籠這裏看看那裏看看,看見人多,就跟去,玩了一天,從外面帶了一

整籠糖葫蘆,手裏還拿着各種吃的,玩的。

在進門時遇見了一個穿着太監衣服的顧夏閔,阿籠累得要死,看見一個小太監,就上前拍了他一下,想讓他幫自己搬一下東西,結果這人轉過來,一臉陰沉的看着阿籠,從嘴裏蹦出句:“誰讓你碰我的。”再看見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阿籠吃過糖葫蘆,手裏的一些糖漬還弄在他身上。

阿籠把手放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讓你幫我拿一下東西。”

顧夏閔往後退了幾步,瞪了她一眼:“你叫什麼名字?”等我回宮了,非讓人把你丟進掖庭的池水裏。

“我叫阿籠。”阿籠老實的說,見他要進去,阿籠跟上去,厚着臉皮:“你叫什麼名字,幫我搬一下東西,好嗎?”

顧夏閔轉過頭眯着眼:“你給我多少薪酬?”

阿籠:這小太監真的是……。小手在他面前一手指“一百文。”

顧夏閔理都不理他,阿籠回到虞安居累得要死,可今天太高興了,翻來翻去硬是睡不着,就隨便穿了件衣服,綰了髮髻,就往皇后的鐘粹宮去了,還沒忘記糖葫蘆,拿幾串放在桌上,抬着那一籠就往皇後宮中去了。

皇后正斜躺在軟塌上看着本書,聽說她來了,就讓她進來了。

糖葫蘆扎在稻草人身上,阿籠站在稻草人身後,皇后看了半天硬是沒看見阿籠,就見林枝笑着說:“娘娘,九皇妃非要自己抬着糖葫蘆來看你,都不要奴婢們動手。”

這下皇後知道了“阿籠,你上來吧。”阿籠抬着糖葫蘆來到皇後面前,從糖葫蘆身後探出頭來:“母后,你吃,這是我選的,整條大街上最大的糖葫蘆,你吃好了,給林枝姐姐她們一人也分一串。”林皇后看着阿籠頭上的髮髻,再看看那泛着紅色而飽滿的糖葫蘆,忍不住輕笑,從上面拿下一串,輕咬了一口:“你出宮就為了這個呀?”

“當然不是,還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可阿籠搬不動。”在皇后這裏告起狀,然後又給她說起街上的熱鬧和她聽到的一些小故事……

顧夏虞這裏進展的不是很好,在名古村,兜兜轉轉好幾天,可都沒有找到顧霖讓他找的那個人,倒是查到幾件案子,只好讓人回宮去告訴顧霖,他這裏的進展。

這平靜的名古村幾百年來,都沒發生什麼事,突然發生的一些事,讓村民以訛傳訛了起來。

顧夏虞並不制止,這天又聽到幾個人說:“那凌雲觀不知怎麼了,天天都死和尚。”

“我也聽說了,說是這觀的大和尚被狐狸精勾了魂。”顧夏虞迷眼,元節坐在旁邊,心裏一陣激動:看來沒白來。

“走。”

“公子,等等我。”

顧夏虞與元節來到了這凌雲觀,與普通寺廟差不多,都建在山頂,可能因為常久失修,匾額凌雲觀三個字已經被蜘蛛網與灰塵擋住,但裏面仍然傳出木魚的敲擊聲“咚咚”的,往裏走,就見佛像前三人在敲木魚,前面的方丈停下來:“兩位施主,不知是為何而來?”

“為求家中平安而來。”

方丈合手:“阿彌陀佛,既是為了家中平安而來,請跟我來吧。”跟着方丈來到後院,這裏面有一片桃花林,桃花正開得異常美麗,顧夏虞跟着方丈走過桃花林,後面是一片紫竹,就在紫竹前面還有一座廟宇,匾額上只有菩提,兩字。

顧夏虞有些詫異,前面正門沒人收拾,在這紫竹林中卻有一座別具一格的廟宇取名菩提:“不知大師,這菩提二字取自何處?”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凈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古語亦有云: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而這裏的菩提是指: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顧夏虞與元節跟着方丈走進了這座名為菩提的廟宇,裏面什麼都沒有隻有一部棋盤格,上面則是佛像,兩邊各有兩個墊子,顧夏虞與方丈各坐於墊上:“方丈這是為何?”

“我見施主來此並非為家中人而來,是聽聞我那大徒弟的傳聞而來吧!施主命理貴不可言,既為我凌雲觀而來,那見上一見,也不是不可。只是我徒弟下山去化緣了,你且等上一等。”說完便起身走了。

等方丈一走:“少主,那桃花本應在三月開,現在已經六月底了,卻異常妖艷。”

“這是受氣候影響,這裏比三月初還冷上一些。”顧夏虞倒不覺得奇怪。

元節見棋盤格上已經擺了棋,剛按下一顆黑子“別亂動”,可話說晚了,瞬間

氣候……(請看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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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見阿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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