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姚家誰是無用之人

第45章 姚家誰是無用之人

“爹爹今日從外地回來,就是取得一個團圓之意,娘特意做了湯圓。”闌漪看了一眼,漣漪馬上將煮好的湯圓端了過來。

“粗鄙之人食粗鄙之物。”姚青青一看那煮好的湯圓就鄙夷道。“我的湯圓可是最精細的糯米粉做的,也是爹爹最喜歡吃的,你做的那種東西,都已經有了霉味了。”姚青青很是嫌棄的捂着鼻子。

大夫人一言未語,眼中卻甚是滿意。

“是啊,我和娘一年就只有一斤糯米粉,如此說來,這些都已經幾個月了,保存的還是難免發霉了,不如,爹爹就吃着大夫人帶來的湯圓吧。”闌漪並未爭強好勝。

“大夫人。這,也是有我和我娘的吧。”為了幾口吃的折腰,闌漪並不覺得丟人。

“當然,做了很多。”大夫人嘴角勾着,有錢就是有底氣。

“除了這時候,你們也吃不到這麼好的東西,多吃點吧,不過,這東西吃多了可是不消化。”

“嗯...”吃下一個湯圓,姚長軍滿是滿足的表情。

“老爺,味道還可以吧,都是按照你喜歡的口味做的。”大夫人連忙是一臉討好的說道。像是一隻迫不及待的討巧的小狗一樣。

“哈哈哈哈。”闌漪一個湯圓剛剛咽下去,忍不住笑道。

“食不言寢不語,你這個樣子,別人會說姚家的小姐沒有規矩的。”姚青青看着闌漪就是哪裏都不順眼。

“爹爹,難道你是十幾年的口味都不曾變嗎。每一次大夫人都是給你做一樣的口味的湯圓,就是再喜歡吃,也會膩吧。”闌漪眨巴着眼睛,看上去並無冒犯之意。卻是確確實實的有着冒犯之意。

“我娘的手藝自然是粗鄙之人不能比的,爹爹一定是不會吃膩的。”姚青青一隻瘋狗一樣就亂咬。

“可是我看看爹爹只是吃了一個就吃不下了,可不就是不對口味。”闌漪不斷地攪着手裏的湯圓,大夫人的院子裏的東西確實是好東西,很香,抬頭看了一眼娘親娘那邊,只是吃了半個就不再吃了。

“老也,是不是不對你的口味,我再改。”大夫人輕聲細語的帶着討好之意。

“罷了,罷了,就這樣吧。”如此的一番折騰。他也是沒有了胃口。將手裏的碗放在桌子上。從椅子上起身。

“我本來是想回來清靜一下,倒是都來了這裏熱鬧。今日,你還是早些休息吧。”姚長軍一歪頭看了一眼寧琴娘。

“嗯。”寧琴娘沒有絲毫的挽留。只是臉上帶着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微笑,起身點了點頭,總是能夠給人以莫名的安心。

若是闌漪真正的財富的話,那就是寧琴娘了吧。

“哇。是一隻毛筆啊。多謝爹爹給娘親帶來的生辰禮物。”

“生辰禮物?爹爹,你可是從來沒有給娘親送過生辰禮物呢。”姚青青立刻就是爭強好勝的鱉起了嘴說道。

“青青。”大夫人忽然是厲聲說道。突如其來的大聲嚇得姚青青在原地跳了起來。“你爹爹遠道回來太過於勞累了。不要再顫着了。”

“哦。”姚青青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悻悻的站在姚長軍的身邊,偶爾的看向那手裏拿着那所謂的生辰禮物的姚闌漪一臉的恨意。

“哼,不就是一個不值錢的毛筆嗎。得意什麼,爹爹送給娘親的翡翠首飾不知道多少呢。”姚青青不忘最後走的時候嘟囔一句。

“好香。”闌漪一口一個大湯圓。嘴裏鼓囊囊的像是一個倉鼠。“還是娘做的最好吃。”

“你呀,嘴就跟抹了蜜一樣。”寧琴娘笑道。“小心點吃,沒人跟你搶。”

“呵呵呵呵呵。”漣漪看着這其樂融融的主子和夫人兩個人覺得這世間若是只剩下她們三個人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遺憾。這既是母女情深吧,沒有驚天動地,卻是願意為了對方付出生命。

那,笑聲是發自心底的。

“那發霉的面是怎麼回事。我可不記得廚房裏有發霉的面。”寧琴娘問道,不過,從闌漪壞笑的眼中已經看出了答案。

“就是有一些不小心掉進去了一點牆灰。”闌漪嘿嘿一笑,滿臉的狡黠。“娘做的這麼好吃,那個負心漢可是沒有資格吃到。”

寧琴娘放下手中的勺子,臉上表情還是淡淡的,闌漪確實能夠敏銳的感覺到寧琴娘的情緒的起伏。

“娘,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了。”闌漪眼巴巴的問道。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寧琴娘生氣不理她了。

“闌漪,他是你的父親。你不可以不尊重他。”

“哼。”“桄榔。”手裏的勺子扔進碗中,力道之大發出尖銳的碰撞聲。

漣漪收起來自己的小半碗的湯圓。安靜的看着忽然氣氛大變的兩人、

“他將我送到冷麵不聞不問幾年。十幾年對於娘扔在一個破舊的偏院裏不聞不問任憑在他的眼皮子地下當成大夫人和大小姐的受氣包十幾年。這樣的男人如何有資格做我的父親。他不配。”闌漪萬千的委屈根本說不出口。只是覺得心口一股淤氣揮之不去。

“娘。”闌漪抬起頭。“若是他重新與娘重歸於好,你願意接受他嗎。娘對他從不挽留,難道不是對於他死心了嗎,娘雖然是沒有說,闌漪也是看得出來的。”

“闌漪,你小小年紀,不應該懂得這些的。”

“娘,沒有應不應該,這是我的生活,也是我的命。靠着娘的命才能站穩的事情,我不能讓它發生兩次,不然,我會做出來無法後悔的事情。”

“闌漪。”寧琴娘有寫害怕的抓住闌漪的手。

“二小姐。”忽然門口湧進來幾個一臉看好戲的家丁。“捉起來。全部。”丁兆寶嘴角如同是野狗上皮勾起來。露出尖銳的野狗的牙齒。

“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漣漪一下子張開手臂擋在前面。

“老夫人。捉起來。”不等闌漪反駁,丁兆寶就氣勢十足的將幾人捆了起來。

闌漪氣定神閑,似乎料定了自己是一個局外人,不會將自己如何。很是配合的跟着他們離開。

“進去。”家丁粗暴的將闌漪推進了一個屋子。

“主子,主子。”門外響起了漣漪的喊聲,“叫什麼叫。過來。”被粗暴的家丁的額聲音掩蓋下去。

不是漣漪掙脫不了這幾個蠻橫的家丁,而是,闌漪對於她的任何時候的命令都是保護好寧琴娘。除了她,這姚府之中的人闌漪誰都不信。

“你可知罪,你這是弒父。是要下油鍋的。”沛南的聲音。

“沛南姑姑。為何這麼說。爹爹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爹爹吃了大夫人的湯圓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闌漪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樣。若是裝無知,沒有一個比裝了十幾年的人更是有經驗的了。

“你是說,老爺是吃了大夫人給的湯圓。”

“嗯。爹爹在溪流居什麼都沒有吃,是嫌棄溪流居的東西粗鄙。”闌漪說起來臉上很是配合的帶着一些的委屈。

“爹爹是怎樣了嗎。”闌漪立馬就是帶着哭腔後知後覺的問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到了如此的爐火純青的地步。

“是砒霜,不過,量不大。只是淺淺的中毒。”沛南看着這孩子的樣子也是覺得可憐,不自覺的聲音就軟了下來。

“爹爹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就是說沒有危險了。”

“是,姜大夫看過了,沒有問題,現在正在大夫人的院子裏休息。”沛南想要安慰這個擔心自己的親爹的孩子。

“爹爹回來只是因為寧琴娘的生辰在溪流居坐了一下,因為簡陋就連口茶都不肯和,更是嫌棄麵粉無須有的發霉只是吃了大夫人帶來的東西,像如今更是在大夫人的院子裏毒發,卻是毫無半點的嫌疑,硬生生將我們母女兩人不由分說的任由下人捆綁而來。奶奶。”闌漪衝著那昏暗的帷帳之後的一點點的燭光,哭訴道。“是不是,這姚府之中一丁點的意外都要是有我們母女來承擔,是不是,我們母女就真的是被姚家嫌棄到了如此的地步,我娘她不是妾,她是姚家的二夫人,她被如此對待,那麼,姚家的人該是被人如何看待。”

“二小姐。”

“沛南姑姑,我自問從未對你不敬。今日我以姚家二小姐的身份求求你,我知道奶奶就在那帷帳之後,我求求你不要管我。今日,我不能白白背負弒父的名聲。我要姚家給我一個說法。”闌漪身上還被繩子綁着,就那麼挺直了脊背對着那燭光閃爍的地方。

“咚咚咚。”幾聲拐杖拄着地面的聲音從後面一聲一聲的傳來。

“闌漪。這件事情是冤枉你了,既然今日是你娘的生辰,就早些回去吧。”大事化小,倒是他們對於闌漪一慣的態度,不過,現在闌漪已經不是以前的闌漪了。

“奶奶。我只有一個問題。”闌漪梗着脖子。就那麼與老夫人直視。毫無躲閃。

“二小姐,你這是大不敬啊。”沛南趕緊的過去拉闌漪。

闌漪一聳肩膀,躲開了。“自從奶奶懷疑我弒父,我就連對於奶奶大不敬的資格都沒有了。”

“二小姐,我知道你委屈了,趕緊起來,老夫人已經不怪你了。別因為一時糊塗犯傻。”沛南拖着闌漪的胳膊想將她從地上拖起來。

“呵呵,若是這姚府的人都是覺得,讓奶奶懷疑我倒是因為我的不對了。我只想問,是不是,我與姚青青在奶奶的眼中地位是不同的。”

“二小姐,你說什麼呢,你們都是姚家的小姐,一定都是一樣的,都是老夫人的心頭肉啊。”沛南極力想把闌漪問出的這一句話淡化掉,這個問題的答案,所有的姚府的人都知道答案的,闌漪如此逼問老夫人,根本就是在堵死自己的後路。

“奶奶。是不是姚青青也要受此懷疑,是不是。她也會被奶奶如此的對待。”

“闌漪,你今天是被嚇到了。”老夫人昏暗的光線下看不出來她的本來的面貌,不過,那黑夜反而是加深了那寒冷。

“是不是。被丟進那豬籠之中浸在深水裏,是不是,深夜被人丟進毒物,是不是,被人別有用心的丟在深山裏的冷廟之中幾年,是不是,幾次的在生死邊緣徘徊。都可以以一句輕描淡寫的一句我受了驚嚇就不了了之。奶奶,若是今日她毒害與我的娘與我之時,我就此不能站在您的面前,是不是,奶奶根本就不會記得有我如此的一個孫女,還是會如同那些的暗自慶幸之人一般覺得只是少了一個可有可無之人。”

“我不相信,奶奶如此明察秋毫,掌握這整個姚家的動向的人會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闌漪年紀尚小也是明白,修行是苦差事,我願意用我自己的修行默默的為姚家祈福,可是,現如今,她是要我死啊,弒父的名聲我不能背,謀殺親夫的名聲,我娘更不能背。”

“二小姐,你的膝蓋上還是在流血呢。”沛南滿是心疼的說道,地上闌漪跪着的地方已經逐漸的蔓延開深色的痕迹。

老夫人不禁細細打量着這個二孫女,能夠在一天之內將自己的膝蓋上的傷口揭開兩次。這股勇氣和計謀,可不是一個深閨之中的小姐應該懂得的。

“你娘已經回了溪流居,晚些時候,我也去見見這個兒媳婦是如何的調教出來這麼的一個聰明靈犀的女兒的。”老夫人撫着闌漪的秀髮一直滑到肩膀上。

闌漪一直與她對視,從未躲閃。

“姜大夫,我女兒的臉上怎麼又痛了起來。是不是她原來用的葯不對。是不是有人要害她。”大夫人言語之中已經對準了闌漪、

明明是已經好了的傷口,怎麼忽然又開始疼痛不止。

“大夫人,大小姐今日是不是吃過涼性的東西。”姜大夫問道。

“嗯,大小姐只是吃了幾個湯圓。”洛霞想了想趕緊的說道。

“那就對了,這傷口上的葯是完全對症的,而且,效果很快,這傷口剛剛癒合,尤其是蜂毒,不能吃這湯圓這種涼性的東西。”

“那該怎麼辦。”大夫人看着姚青青這麼的痛苦,作為娘畢竟是心疼。

“冰敷。只是這夏季,乾淨的冰塊並不是那麼的好找。”姜大夫有些為難的說道。“不過,為了不留下疤痕,冰敷是最好的辦法了。”

“又是冰敷。”大夫人嘀咕道。難道闌漪真的沒有害青青。

“哦,是不是有人說過冰敷。”姜大夫看着大夫人的表情似乎不是第一次聽說冰敷。

“哦,我是覺得我們地窖里的降暑的冰塊應該是可以用的。洛霞,快去,給大小姐取一些來。”

“是”洛霞臨走的時候不忘衝著姜大夫盈盈一笑。原本是風情萬種的神情在她的身上總是多了一分的東施效顰的意味。

“老爺的毒,真的沒事了。是誰下的毒。是不是二房的。”大夫人眼睛透着尖銳。

“大夫人,老爺是今日回府的額,是不是有吃過什麼東西,可否將那吃過的剩下的拿來我看看。”

“怎麼樣。這湯圓都是我親手做的,青青吃了都沒有事情。”大夫人看着那姜大夫將那剩下的半碗湯圓看了又看道。

“湯圓沒有毒。”姜大夫說道。

“是吧,我就說吧,肯定是那二房乾的,老爺一回來就去了她那裏,一回來就毒發,一定是她乾的好事、”大夫人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帶着一種報復的快感,這一次一定能夠一下子將他們母女兩個都趕出去。

“毒在碗上。”姜大夫隨後說道。

“嘩啦。”大夫人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速度太快,帶翻了椅子。“怎麼可能。”從頭到尾,二房都沒有碰過這個碗,是她直接遞給老爺的,怎麼會,怎麼會。

“這個碗查一下源頭就可以確定下毒之人了。”姜大夫淡淡的說道,自己一個大夫竟然來給後院破案了。

“那就勞煩姜大夫了。沛南,拿診費。”門口一聲渾厚的聲音。

大夫人回過神來,呆愣的叫了一聲。“娘。”

“姜大夫,這是診費,辛苦了。”沛南遞上去一包銀子。沉甸甸的,自然是平常診費的十幾倍。

老夫人都出馬了,這不僅僅是診費,更是封口費。

姜大夫是知道規矩的。

“多謝。一杯熱酒下肚,今日的事情我是記不住了,告辭。”

“嗯嗯。”老夫人很是欣賞這個年輕人的識時務。“沛南去送送姜大夫。”

“呀,老夫人。”聽說姜大夫就要走了,洛霞抱着冰塊慌慌張張的就跑回來。差一點撞到老夫人。

“怎麼這麼毛毛躁躁的。”大夫人厲聲指責道。

“是,是我太着急給大小姐拿冰塊,沒看清楚。”洛霞跪在地上。

“年輕人嗎,多活動一些是好事。不如,就讓你去送姜大夫吧。”老夫人面上依舊是慈祥的說道。

“是,是,多謝老夫人。”洛霞心裏樂開了花。巴不得呢。

“年輕姑娘是到了該有了心上人的年紀了、”沛南看着那一個沉穩一個小兔亂撞的背影逐漸的遠去。不禁說道。

“她哪裏配得上姜大夫。等她回來我關她緊閉。一天天的光想着思春了,活也不好好乾,剛才還毛手毛腳的差點撞到娘。”大夫人趕忙的訓斥幾句。

“配不配得上,還是要自己掂量掂量的。這個姜大夫是代替了之前的孫大夫,倒是也是一個可以用的人。”老夫人慢悠悠的說道。

“是啊,那個孫大夫在我們姚府十幾年,忽然就辭病歸鄉了。說起來就是去年的這個時候呢。那之後就是這個姜大夫,聽說是那孫大夫的兒子。醫術倒是還可以的。”大夫人也是說道。

“姚府里也是應該有一個大夫的。”

“娘的意思是。將他變成是姚家的人。”大夫人似乎是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娘是要把闌漪許配給他。”大夫人眼睛賊溜溜的,這個時候把自己的女兒收了起來。

“姜大夫二十歲出頭,又是一表人才,與二小姐也是般配。而且,二小姐似乎是對於醫術也是頗感興趣,如此,也是一樁好姻緣。姜大夫又能為姚府所用。”沛南早就看出來這老夫人的用意。直接就順坡下驢說道。

“阿嚏。”剛剛走到了門口的闌漪一個打噴嚏打了出來。

院子裏有了響動。“娘。”闌漪一抬頭就看到慌裏慌張從裏面跑出來的寧琴娘。一手的麵粉。“你怎麼了。”

“你不是說想吃水餃嗎,我給你包呢。”寧琴娘的聲音里還帶着鼻音。

她該是多麼的無助,心就像是踩在懸崖邊上。一邊擔心自己的女兒回不來,一邊還要假裝靜下心來做着女兒愛吃的水餃,安慰自己女兒馬上就會回來。

“彩綉,今天你沒怎麼吃東西呢。拿着這個。”漣漪好心的給了彩綉一個包子。

“我,我今天胃口不好。”彩綉沒有接。

“不吃飽了一會怎麼幹活。”

“我,我還不餓。”彩綉扯起一絲笑,假裝很忙。“我,我還有一些衣服要洗。就先走了。”慌忙的跑了。

“哎。不吃算了。”漣漪又將那包子收了起來。下一頓自己還可以留着吃呢。

廚房裏面,這個時候不是飯點,人比較的少。彩綉鬼鬼祟祟的進來。一見裏面沒有人,就大膽的翻找起來。

今日是老爺回府的日子,府里的飯菜比以往豐盛很多。

“跟着二小姐吃的清湯寡水額,還是跟着大小姐有肉吃。”彩綉翻出來一個大肘子,剛要啃下去。

身後是一個腳步聲停住了。“彩綉,你怎麼在這裏。”

“咣嘰。”手裏的大肘子一下子滑到了地上。“洛,洛霞。”彩綉現在寧願去二小姐的院子裏清湯寡水,那死亡的恐懼又是籠罩在自己的身上。水裏面真的很冷。很冷。

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會不會有人在暗無天際的寒冷里向她伸出一雙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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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龍之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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