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毒的湯
“撞到彩綉妹妹了。怪我,怪我。”丁兆寶直接就拉起彩繡的手向著自己的胸口捶過來。
“你幹什麼呀,還佔我的便宜。”彩綉嘴裏抱怨着,手上卻是觸及到那男子的結實的胸膛忍不住小小的停留了一下,不過,也就是這一下,瞬間的感覺到了男子的給人的踏實感。
忽然想到,自己可是被錢公子看上的女人,怎麼能夠跟一個家丁打鬧呢,太不檢點了。
連忙縮回了手。
“彩綉妹妹這是真的生氣了,你說,要大寶怎麼給你賠不是。對了,我聽說那洛霞馬上就要離開了,肯定你就要回到大夫人的身邊了吧。”大寶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精光、
“可能吧。”彩繡的臉上掛着得意之色。回來那是早晚的事。
“啊,啊,是誰要害我。”忽然大夫人的院子之中傳來了一聲的狠厲的慘叫聲。
“是,我聽着是大夫人的聲音。”大寶頓時就像是看到了獵狗的兔子,彩綉只看到了一道光影就從自己的眼前略出去了。
“抓住她,罪魁禍首。”彩綉還沒往回剛走兩步。忽然返回來的丁大寶就指着彩綉瞪着眼睛。
彩綉一下子被嚇到不是因為這嚇人的架勢是對着自己來的,而是那剛剛還是與自己打情罵俏的大寶此時像是看着一個罪不可恕的罪人一樣。
彩綉一下子胳膊被擰成了麻花狀綁在身後。
“說,是誰讓你來害我,是不是闌漪那個女人。”姚青青臉上泛着黃色的濃稠的液體從臉上流出來。那洛霞更是一身的狼藉嘴中不斷的發出呻吟聲扭曲在一個角落裏。看得出來是受到了非人的對待。
“那碗湯,你是從哪裏來的。”汝冰清更是深如冰窖里傳出來的聲音。
“是,是二小姐讓我拿過來的。”這陣勢,彩綉已經是嚇傻了。
“給我把那女人捉過來。”
“娘,怎麼了,有心事?”闌漪看着拿着花灑給花澆水的寧琴娘,已經很長的時間沒有動了,任憑那水一直澆在一個地方。
“闌漪。那個觀賞會,能不能去求求老夫人,讓你也去。”寧琴娘知道闌漪不願意聽到她說自己沒用的話。
“娘是嫌棄闌漪了,是要把闌漪嫁出去嗎。”闌漪擺出一副受傷的神情。
“我就是覺得,嫁一個好男人,你也能有個依靠。”
“娘,你看,這草莓苗上開了一朵花呢。”闌漪故意的撇開話題。談婚論嫁,她現在哪裏有資格。門當戶對在一個婚嫁之中的重要性在姚府之中就可見一斑。
“哎。”娘嘆了一口氣。
“你們是什麼人,沒有主子的允許誰也不準進來。”門口傳來了漣漪的警告聲和嘈雜的隱隱的還有棍棒的聲音。
“漣漪。”闌漪走到門口,攔住了就要動手的漣漪。“怎麼回事。”
“二小姐,大夫人有請。”家丁臉上帶着小人得志的神情,上一次沒有打成闌漪,這一次可是勢在必行了。
“什麼事。”闌漪還是問道。
“什麼事情,二小姐清楚,你的丫鬟,彩綉已經都招了。你給大小姐下毒。”
“下毒?我今日未曾見過大小姐,何來下毒一說。”闌漪說道。
“這,恐怕你得自己去問你的丫鬟了。帶走。”
“你們敢。”漣漪一下子就將那就要碰到闌漪的家丁的手拍開,一個姑娘擋在了闌漪的面前,竟是在那男人的手接近自己的胸口之時額未曾退讓。
闌漪一把拉開了漣漪。“看好院子裏的花,我去去就回。”
“主子。”漣漪滿臉的不放心。“好。”看到闌漪臉上的神情也只能是搖了搖嘴唇。留了下來。
“至於能不能回來,這個可就說不定了。”家丁粗魯的就向著莫心伸過手。
“慢着。我是姚府的二小姐,現在我還是無罪,豈是你們這些下人能隨便碰的。”闌漪冷冷的瞪着那伸向自己的手。
“好。”丁兆寶為首。悻悻的縮回了手,不過,那眼中的報復之意已經在燃燒,若是闌漪落在他們手中,不,這種事情絕對是不能發生的。
“大夫人人已經帶來了。”丁兆寶一進那大夫人的院子頓時就像是忽然長出了一條狗尾巴的畜生。
“姚闌漪,看你乾的好事。”姚青青怒氣沖沖伸手就要打闌漪。
“姐姐,你的臉這是怎麼了。”闌漪看着姚青青臉上潰爛不堪的臉。“我不是給你的葯已經是結痂了嗎。怎麼會這樣。”
“你還敢說,還不是你的湯藥。”
“湯藥?什麼湯藥?”闌漪一問三不知。
“彩綉。你說,這湯藥是不是你從闌漪那裏拿來的。”姚青青踹了一腳彩綉。
“是,是二小姐說是能美容駐顏。而且,大夫人今早向我打聽過,我就拿過來了。這件事情給我沒有關係啊。跟我沒有關係的呀,真的。”彩綉不住地求饒。那臉上的紅腫的傷痕看得出來姚青青已經是招待過她了。
“這湯啊,我記起來了,如此說來的話,那倒是彩綉故意害的姐姐了。”闌漪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彩綉。
“你,你血口噴人。我沒有下毒,我沒有下毒。”彩綉滿眼的驚恐,從那汝冰清的眼中已經能夠看得出來這件事情會是如何的下場。
“那我問你,我將這湯教給你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是,你讓我拿去煮沸了。”
“那就對了,這湯若是涼了,就是有毒的。我想,她拿過來的時候,湯,應該是涼的。”
姚青青的臉上的神情流漏出了確有此事的神情。一副恨之入骨的神情盯着那地上的彩綉。
“那,我的臉上會不會留疤。”姚青青憤恨之餘捂着自己的臉。
“本來是不會的,不過,經過這彩繡的手筆,那可就是說不定了。”闌漪不介意推波助瀾一下。
“闌漪,這葯畢竟是從你的院子裏出來的,你的身上少不了一份的責任。”汝冰清就是覺得這件事情與臉上毫無破綻的闌漪脫不了干係。
“呵呵。”闌漪乾笑兩聲。冷冷的說“難不成這殺人犯殺人的罪名還要歸結到那買刀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