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保住秘密
第五百四十二章
“自然,只要是你需要我做的,我全部都聽您的。”
“下一個就是……”
牆內的防備倒是鬆懈不少,手機里傳來最新的消息,某人這嘴沒有看上去這麼影嘛。
不過,沒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形式見面。
該不該說世事無常啊。
蘇慕錦記住別墅地圖,一點點靠近。
越是往裏走,屋內的交談聲越是清晰。
“我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那我讓你去死呢。”沙啞的聲音像鋸子在鋸木頭,尖銳刺耳得很,彷彿在挑戰人類的極限。
謝漣漪含笑走過去,靠近男人,“那自然是要照做的,但我要是死了,可不就沒人照顧你了嗎?”
蘇祈靠在沙發上,雙手攤開,任由謝漣漪一點點靠近。
衣衫漸退,春光無限。
謝漣漪太懂一個女人最大的武器是什麼了,說來這還得好好謝謝蘇慕錦呢,要不是因為她,她還真學不到這麼多的“本事”。
蘇祈喉嚨翻滾了下,突然捏住謝漣漪的手腕,將她推到。
屋內除了謝漣漪和蘇祈外還站着兩人,一身黑衣,臉上帶着墨鏡,對眼前這一幕不見動容。
蘇慕錦終於靠近,藉著窗戶終於看清裏面的情形,只是這發生的事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說實話她還挺佩服謝漣漪的,畢竟這前後也才一個多小時,沒想到這容量夠大的啊。
兩人位置有所變化,蘇慕錦也藉著這個幾乎終於看清了蘇祁的模樣。
若非顧昀琛給到的信息,打死她也不敢相信眼前這男人就是蘇祁。
通體偏黑的膚色,臉上一道疤痕從右腦太陽穴到左下頜,貫穿整張臉,縫合的手術線就像密密麻麻的蜈蚣腿。
眉眼也沒了往日的算計,取而代之的是陰沉,還有從骨子裏透出來的狠辣。
襯衫褪去,身上全是各種傷口,刀傷,槍傷,最明顯的則是他的右手,手臂處有一處縫合,而上下肌膚卻有些不對稱。
蘇慕錦腦子裏閃過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
“誰在外面。”
蘇祈突然一把推開謝漣漪,眼神凌厲掃射而來,在他話音落下,原本靜靜站着的兩名黑衣人早就出手,直擊蘇慕錦門面。
蘇慕錦連連後退,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今天這運氣着實不好,有關蘇祈的事還是下次再細探吧。
“各位,拜拜了。”
“既然來了,就別著急走了。”兩名黑衣人落後半步,蘇祈突然出手,他的速度極快,而且這別墅是他的地盤,線索完全困不住她。
蘇慕錦看着僅一步之隔,立刻跳了上去,肩上突然多了一隻手。
不好。
蘇慕錦第一時間反擊,但失去了重心卻讓她的攻擊落了空,直直落在地上。
一記掃堂腿而去,蘇祈往後跳了一步,藉著這個幾乎,蘇慕錦再次想要離開。
蘇祈這次動作更快,直接阻攔在蘇慕錦的面前,變掌為爪,狠狠一捏。
“咔嚓。”
肩膀處錐心的疼痛深入骨髓,蘇慕錦臉色蒼白,狠狠壓住下唇,免得溢出自己的弱點。
血腥味在嘴裏蔓延開,令人有些作嘔。
她的右手,斷了。
“把她帶進來。”蘇祈一邊擦着手一邊往裏走。
屋內。
蘇慕錦被人壓制在地上,右手扭曲成不可思議的弧度,臉上卻依舊掛着不可一世的笑。
“蘇祈,沒想到你今日變成這幅樣子。”
“兄妹再見,你要說的難道只有這一句嗎?”兄妹二字,在蘇祈的嘴裏說出來,噁心得讓人想把隔夜飯吐出來。
蘇慕錦還真做了這個動作,“好歹兄妹一場,能不能好好說會兒話。”
蘇祈仰着頭,慢悠悠的看過來,“我的好妹妹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華夏、K國、M洲,在哪裏都能風生水起。”
蘇慕錦眼神閃爍着,看來蘇祈對她徹底調查過了,哪怕沒有今日這一出,恐怕他也會對她下手。
至死方休的結局嗎?
“看來你已經好好調查過我了。”
謝漣漪換了衣服出來,看到蘇慕錦時立刻衝過來,“蘇慕錦,沒想到你還有今天這地步啊。”
“說起來,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要不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遇見祈爺呢。”謝漣漪說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喝蘇慕錦的血,吃蘇慕錦的肉。
“不客氣。”
“你……”
和蘇慕錦比起來,謝漣漪這點道行哪兒夠看的,三言兩語便被激得露出來底線。
“好了,都吵什麼吵。”
蘇祈皺眉,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推開謝漣漪,揮了揮手。
鉗制蘇慕錦的兩位黑衣人頓時鬆開了手。
蘇慕錦整個人砸在地上,還沒鬆口氣,下巴突然有手鉗着,破事她不得不抬頭。
入目的是蘇祈那張讓人害怕的醜陋模樣,兩人距離不過一拳之距,蘇祈身上散發的惡臭味不自覺往蘇慕錦鼻尖湧來。
“我可愛的妹妹,你覺得我會怎麼對待你呢,讓你變成謝漣漪這樣好不好。”
說話間,蘇祈將謝漣漪拉扯過來,吩咐她褪去衣衫,只一手便讓謝漣漪狼狽不堪。
真噁心。
蘇慕錦為了自己的眼睛考慮,想要別開臉,但蘇祈的桎梏卻讓她不得不看。
“睜開眼,好好看着,這可是你的下場,要是不熟悉可怎麼辦?”
“蘇祈,呸!”
“蘇祈,就憑你。”
蘇祈臉上掛着痰,本就黝黑的臉色好像又沉了幾分,掐着蘇慕錦的手越發用力,劇烈的疼痛就好像在被人生剮了一樣。
“蘇慕錦,你好,你很好。”
蘇祈結果黑衣人的紙巾,擦拭乾凈污穢,“將她關入地下室,用陀曼。”
蘇祈這裏果然有陀曼。
蘇慕錦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人帶了下去,甚至於眼睛上都有黑布遮掩。這麼多年了,沒想到蘇祈依舊這麼自負。
“老實獃著。”
潮濕陰暗的地下室,蘇慕錦本就手上的肩膀再次撞擊,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她將耳朵貼在牆面上,確認黑衣人已經離開后才鬆了口氣。
強忍着痛意,左手覆蓋在肩膀上,狠狠一扭。
腦門上的汗水像無法控制的水龍頭一樣,不一會兒身上早已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