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起疑
“所以,艾麗姐,你算是我們的新引導者么?”多多問到。
“其實也不算,唐曉翼依舊是你們的引導者,我只參與這一次冒險。”
“可埃克斯為什麼要讓你來評分?”唐曉翼繼續逼問,艾麗卻只是搖搖頭,以不知道來搪塞他。
“艾麗,你的傷還沒好,你真的要出發么?你還是在休息幾天吧。”周言俊的關注點與他們完全不一樣。
“我本來是想着儘快出發的,但埃克斯要求我再休息一段時間,所以兩個星期以後我們再出發,我先給你們簡單介紹一下這次冒險。
“這次由我來評分,我比較注重在冒險過程中的理性判斷與分析,先跟你們說好,我在扣分方面可是不會留情的,不及格可別哭鼻子。”
“其次,雖然這次冒險確實很危險,憶山絕對是前所未有的危險秘境,協會沒有一點關於它的文獻資料,如果你們害怕了,建議你們現在說出來,我不允許你們上了山再當逃兵……”
艾麗還沒說完,多多就打斷了:“我們知道很危險,但我們也是經歷過很多次冒險的人,我們是不會退縮的!”
艾麗笑了:“你們能這樣想最好了,但是我有義務告訴你們,憶山跟你們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秘境都不一樣,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看着小夥伴們堅定的臉,艾麗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都不害怕,那這兩個星期,我們的任務就是在星雅的圖書館裏收集資料。”
“放心吧艾麗姐,雖然我們年紀小,但我們什麼都不怕!”墨多多向艾麗打包票,其他成員也點頭同意。
“好,關於這次冒險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們回星雅吧。”
“艾麗姐,今天是周六……”
“我又沒說要去上課,我們現在出發去圖書館。”
–
【星雅學院圖書館】
星雅學院的圖書館果然名不虛傳,這裏藏書眾多,分類齊全,古籍文獻現代小說應有盡有,有剛出版尚未開封的書,還有年代久遠已經泛黃了的書。
“哇,這裏的書好棒啊,有的外面書店根本就沒有啊!”博覽群書的婷婷感慨道。
“還有更好玩的呢,”艾麗神秘的眨眨眼,輕車熟路地走到一排書架面前,抽出一本《古文觀止》,書架的一角竟“轟隆隆”的向內收起,一個狹窄的僅供一人通過的通道浮現了。
“哇,這是什麼!”多多驚嘆
“噓,”艾麗示意小夥伴們小聲,“這可是我爸給我的秘密藏書的地方,別讓別人知道了!”
艾麗帶着小夥伴們進去,裏面的景象更是壯觀,這裏空間很大,四周的牆壁全是書架,有一個窗子能透氣,裏面的藏書十分珍貴都是世上獨一無二的,中間的空地上鋪着柔軟的大地毯,上面放着一個矮矮的桌子,旁邊放了幾個墊子,小夥伴們依次坐下,艾麗說:“我現在叫你們來就是因為平時圖書館人太多了,這裏容易被發現,我們的工程量很大,這裏的書沒有分過類,我也沒有全部讀過,想找憶山的線索,可能很困難。”
“沒關係!我們一定能找到!”多多等人幹勁十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轉眼就到了黃昏,可他們依舊沒有一點進展。
虎鯊已經抓狂了:“唐曉翼,我好餓。”
唐曉翼掀了個白眼:“你餓了關我什麼事。”
扶幽突然斷斷續續地大喊:“艾……艾麗姐……有發……有發現了!”
眾人急忙湊了過去,那書上是這麼寫的:“憶山,之所以被稱之為憶山,是因為每個登山的人,能看見自己的回憶,或快樂,或悲壯,他們會忘記現在,帶着過去的回憶,一步步走向覆滅……”
關於憶山的介紹只有這麼一小段,讓所有人都摸不着頭腦。
“一步步走向覆滅……這是他們屍骨出現在山腳的原因么?”唐曉翼陷入了思考。
“可是,覆滅又跟過去的回憶有什麼關係……”艾麗的腦子也很亂。
“咕咕咕……”虎鯊的肚子不適時的響了。
“好了,別想了,我們也忙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吧,我們去吃飯。”周言俊起身,提議道。
“我要吃肯德基!”虎鯊第一個附和。
“好,今天我請客,吃什麼我都請走吧艾麗,別忙了。”周言俊拉起艾麗的手腕,把她往外拽。
“也好,走吧,我們去吃肯德基。”艾麗也很疲倦,接受了他的提議。
離開了星雅,回到市區吃完飯,天已經全黑了,DODO冒險隊決定到艾麗家暫住一晚。
艾麗家難得這麼熱鬧,艾麗的媽媽端來一大盤水果,跟多多等人聊起了艾麗的童年糗事,艾米安靜地看書,艾哲在書房工作,一切顯得其樂融融,可艾麗和唐曉翼依舊愁眉不展。
“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總覺得不能讓這群孩子上山……好像要出什麼大事似的……”艾麗依舊低頭翻看着那本書,想要找到更多線索,可關於憶山的敘述,只有那一小段。
“我也覺得……可這畢竟是埃克斯對他們的考核……我們也不能阻止,而且這是鍛煉他們的好機會”唐曉翼翹着二郎腿看着多多他們,他又忽然轉過頭看向艾麗,“我能問你幾個問題么?”
“什麼?”艾麗抬頭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埃克斯要讓你參與這次考核?如果要下達任務,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而且,有關鬼影迷蹤的調查,能毀滅世界的計劃……埃克斯就這麼放心交給這群小孩?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艾麗又低下頭翻書,沉默了片刻,才回答他:“你我不過陌路人,冒險結束了,我們就沒有任何關聯了,何必在意我的身份呢?”
唐曉翼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口。
在你眼裏我真的只是陌路人么?唐曉翼沒問出口,他看着眼前安靜翻書的姑娘,心底浮起不知名的情愫……
他實在好奇她,可他對她依舊知道的少之又少,他只在協會偶爾聽見別人議論她,可他了解她的,是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