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輪迴之前
書房中,一名男子坐在書桌旁,一邊品着咖啡,一邊讀書。突然,一陣鈴聲響起。
是一架老式的座機,連着一根綠色的電話線。
男子接通電話。
“少爺,家族與歐洲那邊交易的xc金屬出現了問題,那邊這次出售的xc金屬,比我們預計的要少很多。”
“xc金屬?恰好最近家族接到了一旦單子,需要大量的xc金屬。這種時候,竟然出現了供量不足的問題?”男子看着杯中的咖啡,說道。
“是啊,那群歐洲佬,就是不肯公佈他們製造xc金屬的方法,真是混賬。明明不是多好用的金屬。也是奇怪,平日裏也沒人會用這麼多xc金屬。剛好我們家族需要的時候,他們就降低出售量了。”
“壟斷,可是發家致富的捷徑啊。那些歐洲人,怎麼會輕易吧xc金屬的製造方式公佈出來?算了,總之,xc金屬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嗯,一周的時間。”
說完這些話,男子便掛斷了電話。
低頭,繼續看着自己手中的書,看其平靜的神色,似乎之前作出一周承諾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突然,又是一陣鈴聲,是一座連着紅線的老式座機。
看着這根連接紅線的座機響起,男子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家族,單子,大量的金屬,突然降低的出售量,以及最後,這少有人撥打的諮詢電話。
“原來如此。”無數的線索在男子腦海中閃過,最終,男子伸出右手,接通了電話。
“您好,請問,是羽先生嗎?冒昧打擾,只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請...”電話那頭響起了聲音。
羽先生自然不是男子的真名,只是他在某個論壇中的稱呼罷了。
“你們,太急了。”男子,也就是羽先生平靜道。“歐洲那邊才壓低銷量,你們就忍不住給我打電話了,你們真是太急了。如果,你們稍微晚那麼一兩天,或許我還不會這麼快就看出來。最少,會把這個當做一次普通的諮詢,聽你們說完問題。”
“什...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非常迷茫。
“不需要裝傻了,讓你們的幕後主使,接電話吧。最少也要是一個有話語權的人說話,我沒興趣和傀儡聊天。”
羽先生說完這些話以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聲音,然後一道深沉的聲音傳來。
“項家的...”
“劉家的老傢伙,你是想問,我怎麼看出來這是一個騙局的嗎?”羽先生快速打斷了對方的話語,對方能調查出他真正的身份與名字,他並不奇怪。因為,他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我不知道,想出這個主意的人,是瞧不起我,還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弱智。”
當聽到‘弱智’兩個字后,對方的呼吸聲突然停頓了一秒,想來他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物,一輩子沒聽過這種詞彙。然而,羽先生卻是毫不在意,繼續說道。“讓我們家族接到一單xc金屬的任務,然後讓歐洲那邊壓低出售量,然後,再打通我在‘販罪論壇’(販罪論壇,顧名思義,販罪,專門向各種普通人出售犯罪手法的論壇。)中的賬號,向我諮詢事物,也就是如何犯罪。如果我沒猜錯,我同意幫你們犯罪之後,你們就會給我大量的xc金屬作為我的報酬。”
“你的推論非常正確,但有一點你錯了。不是大量的xc金屬,作為你同意這次事情的報酬,我們會吧xc金屬的製造方式,送給你。”電話那頭依然是那低沉的聲音。“不愧是三年前,以單人之力‘智解三國’的羽先生。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可以準確猜到我們是劉家的?”
“是啊,劉家人。雖然可以讓歐洲那邊壓低出售量的勢力很多,但可以從‘販罪論壇’中知道我姓項的,我只能想到劉家。”羽先生鬆鬆的說到,他的一切判斷自然是來自對方所開口的第一句,那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項家的...’。
“原來如此,‘販罪論壇’是你們項家的,以項家的勢力,自然也只有劉家才能調查出你的姓氏。”電話那頭的人略微思考了片刻,說到。“我就說,之前不動用家族的勢力,根本調查不出‘販罪論壇’的底細。當我知道你姓項的時候,就該意識到了,這個論壇是你們項家的。”
“終於意識到了嗎?看來,你們劉家也並不都是酒囊飯袋啊。”羽先生不置可否的說到。
“那麼,明人不說暗話,這次的行動...”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沒興趣。”
“沒興趣?小傢伙,別跟我裝傻充愣,如果你真對我們的計劃沒有興趣,為什麼還要跟我說這麼多話,你大可早點掛斷。難道,你是覺得xc金屬的製造方式作為報酬,還不夠?你要知道,歐洲那邊可是...”
“嘟嘟嘟...”
羽先生已經掛斷了電話,他是真的沒興趣,至於為什麼沒興趣還跟對方啰嗦那麼多?誰知道那?或許只是他個人的惡趣味而以。
“出謀劃策的事情找上我,真的是,我就只會分析罷了。就連三年前‘智解三國’的那件事,也算在了我的頭上,唉。這年頭,連兩大家族之一的劉家,他們的情報都不可信了嗎?”羽先生拿起之前正在讀的書,繼續看了起來。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當年‘智解三國’那件事,那個人做的毫無痕迹。就好像,那三個國家,完全是自己解體的一樣。只有我當時看到了一絲脈絡,掌握到了一絲線索。現在的劉家可以調查到一些線索,也是很厲害了。只是可惜,線索太少,證據更是沒有。要不然,當初做這件事的瘋子,恐怕已經被國際聯邦給抓住了。那個瘋子...”
“哦,等下,原來是這樣嗎?雖然當年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但因為我調查線索的緣故,摻和到了那件事中,所以被劉家懷疑到了我頭上?認為三年前的事情是我做的?原來,劉家那群人是這麼思考問題的啊。”
羽先生好似後知後覺一般,低語道。
自然,羽先生也不擔心劉家會將這個罪名扣在自己頭上。因為,那件事,那個人做的沒有證據,完全沒有證據。就算是有,但現在三年都過去了,那些能做證據的東西,早已經消失了。現在的劉家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懷疑那件事是羽先生做的,但說到證據卻是完全拿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