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雙雙幻境
梟傑猶如天神一樣,手裏拿着一把黑色長劍,風烈烈的吹着,這突如其來的大風可是叫楚國人嚇了一大跳。一個個趕緊出門看着這一片氣勢磅礴的烏雲,嚇到直哆嗦,話都說不出來了。這裏的人大多數是第一次看修士發威,何況是梟傑呢。孫義文看着神氣的梟傑咽下了一口唾沫。這哪裏是人啊,他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梟傑看着地面的孫義文,右手一揮。一道雷電已經劈上了神廟,氣焰囂張的神廟已經是一副沒了力量的樣子。一層淡紫色的光覆蓋在了神廟周圍,轟隆一聲。血紅色的雷電噼里啪啦一陣亂劈,如同放着節日的鞭炮。淡紫色光罩勉強抵擋住了這一波攻擊。
梟傑臉色凝沉,眉心的眼睛依舊睜開來,血紅色的眼睛咕嚕嚕一轉,像是鎖定了神廟的樣子,直直的盯着神廟。
神廟裏面一座駭人的大佛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猙獰。倒更像是一個魔鬼,在舞蹈,那黑不溜秋的影子,隨着雷光不斷的伸長又縮短。
梟傑閉上了眼睛,修真者說到底就是一顆心在作怪,作為華夏的傳人,他真真喜愛的還是劍修這樣的修士。雖然面前的黑劫是一把沒有靈魂的長劍,但是這一刻梟傑突然想起來三斬元的招式。用來便是一朝天罡風回雪。劍氣飄飄的像是一陣清風徐來,看得見的一片片白色雪花。風是藍色的。天罡風回雪可以說是梟傑用的最多的一招。這一次用出來渾然已經沒了當初的心境,可是又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世界是複雜的,梟傑也不再是當初那個立場堅定的少年,這個世界就沒什麼是對的。至於他心中那個分辨是非的標準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三斬元本來就是最頂尖的功法,梟傑更是這個世界裏最厲害的存在。梟傑的天罡風回雪再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裏。第一次就遇上了絕域的神廟。梟傑哈哈一笑,這一刻他才發現對於殺氣,他更加喜愛劍修的劍意,壓根不是蠻荒古人的力量,也不是混沌之力,他身上的東西太多了。以至於讓他有那麼一刻迷失在了殺氣這些力量裏面。可是劍修真的可以,勝過殺氣這些超級力量嗎!梟傑是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
神廟如臨大敵,淡淡的紫色被這一層風吹過,變成了一層藍色的冰塊。頃刻間,冰塊破碎,一道紫色的光衝天而起。一個奇怪的人冒了出來。看着也是一個人的樣子。渾身白衣,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手裏就差一把扇子,不然就是一個初出世事的白面書生模樣。
梟傑哈哈一笑“你是真的呢!還是假的呢,既然你能出來那為什麼還要隱藏在楚國,以你的力量不會有人是你的對手。難道是在等我來破壞你的計劃嗎!”手從劍鋒上劃過,一份血色的腥味撲面而來。梟傑舔了一下嘴唇。眯着眼睛,看着對面的白面書生。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還讓我進入了你的幻境。那你是真是假。我看你也迷糊的很。”白面書生,冷着一張臉。
“都不清楚了。那就這樣吧!我們好好的打一場,這個幻境可是最為致命的。你敢不敢先解除這個幻境呢,你的幻境我的確沒有辦法解開,可是我卻有眼睛看到你的身影,如果沒有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孫義文吧!將你的記憶整個拿出來給我看。你也的非常厲害的了。”梟傑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
白面書生,看着梟傑眉心的眼睛,感受到了那一股撲面而來的殺氣,以及糾纏在他靈魂裏面的詛咒之力。面色依舊沒有變,他和梟傑就不是一路人。“我這一輩子風風雨雨,我不相信這一關我過不去。我會光顧你的雪域的,只是到時候是不是還有你這麼一個人,我就不知道了。”就在這一刻孫義文不見了蹤跡。這裏的場景有變化了,這裏是一座大山。梟傑淡淡的笑容沒有消失,因為孫義文逃不開他眼睛的詛咒,他的身影一直在他們感覺里。而且這一刻,孫義文的周圍也變成了一片屍山血海,那是他最喜歡的地方了,他應該好好待着。
梟傑看着面前這一座高山,青青的綠樹,覆蓋了一片。想想孫義文的模樣,他面對着屍山血海該是怎樣的心情。不禁勾起半邊嘴角,輕輕的走上了上山的路,且看看有什麼東西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是會有辦法的,不然死去也不是一個壞選擇。
捏緊了手裏的黑絕。一步一步踏着棧道,“這山是真的高啊!太險了。一般人哪裏能上去呢!”梟傑閑庭若步的猶如一隻輕巧的飛燕。一點不搖晃,充滿了一股巧勁。
神廟裏面,鮑勃苦着一張臉,他的目的其實已經達成,對於神州的報復已經實現,可是他一點也不喜悅。這一年來的仇恨像一盆水將他澆的像一個落湯雞。看着外面的梟傑心裏苦啊!一身修為被廢,雖然這裏的人依舊尊敬他,可他們心裏都是另一番說法。
梟傑呵呵一笑,他看到了前面一片清清的河流蜿蜒到天邊,一番人間美景。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的一切瞬間垮台。梟傑撲通一下,落到了水裏。這裏梟傑像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孩子,又不會游泳。沒有空氣的窒息感,將他深深的淹沒在黑暗中間。梟傑胡亂的抓着周圍的水,可是水那能被他抓住。
一層青青的光閃過,沒有了天上的太陽,這裏被一層冰覆蓋上了。梟傑就這樣被封在了裏面,就像在雪域深淵裏面的一樣。梟傑清明的眼睛看着冰塊裏面的模糊人影。明白一點,再這麼下去不會有一個結果。他必須要結束這個幻境。沒完沒了的繼續下去,對方還不知道有些什麼后招,而他的東西已經是不用宣告的了。他只能祈禱到時候他不會被殺氣完全統治。藉著一點善良的活氣,能維持到一個危險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