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最後的任務(1)
“怎麼,姑娘還不信?”季溪測眉頭一挑,神色淡然的看着對面的人,但眉宇之前卻有一絲煩躁,衣衫和裝飾,還有臉上塗抹的淡淡一層胭脂,弄得他十分不舒服。
南宮菁莞爾一笑,隨即道:“本來覺得是小女子的錯覺,可是季姑娘這一弄,小女子倒覺得真的不是錯覺了。”
季溪測眉頭緊皺,然後連掩飾都省了,直接冷冷道:“這位姑娘覺得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南宮菁一時疑惑了,但面上卻沒有顯露:“南宮菁。”
“呵呵。”季溪測冷冷一笑:“所以南宮姑娘這麼肯定我對你有敵意,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整天就想着有人對你有敵意,你是不是有病啊。”
“季姑娘……請慎言。”南宮菁那被人如此直接說有病過,整個人都有些微怒了。
“哼。”季溪測冷哼一聲,並不打算再跟南宮菁廢話。
“師姐,我回去了,結果就你自己等把。”季溪轉身就走,背着身隨手揮了揮自己的手。
“季……”南宮菁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帝夜月給阻止了。
“南宮姑娘,為了你自己好,別再去招惹他了。”帝夜月似笑非笑的盯着南宮菁,眼底閃過的一絲危險,快到讓人絲毫沒有察覺。
看着季溪測離去,帝京塵對着帝夜月和鳳蘭胤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便提腳跟上了季溪測的腳步。
“你怎麼來了?”季溪測看着跟上自己的帝京塵,有些疑惑。
“陪你。”帝京塵沒有看季溪測,只是看着遠處,隨意的說了兩個字。
季溪測一聽,身體微微一怔,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帝京塵,可身旁的人卻像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一般,什麼反應都沒有。
季溪測見帝京塵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再說什麼,所以便把目光收了回來,但心底的異樣卻依舊揮之不去。
帝夜月看着兩個遠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流光。
“怎麼了?”鳳蘭胤摟過女人,壓低了聲音看向自己懷裏的女人:“擔心?”
“沒有。”帝夜月搖了搖頭,倒也並不擔心,她相信季溪測做事有分寸,然後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琉雲歌,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鳳蘭胤沒有多言,只是摟着女人的手,力度大了一分而已。
“結果應該要出來了吧。”帝夜月看着又逐漸聚攏的人群,就知道快弄完了。
“帝姑娘擔心?”南宮菁微微一笑,語氣儘是關心之意。
“哦~南宮姑娘很關心我?”帝夜月眉頭邪氣一挑。
南宮菁淺笑而不語,沒有說是也沒有反對。
“那南宮姑娘還是關心關心一下自己吧,我並未覺得有什麼需要自己擔心的,而且這場花魁之爭,我……贏定了,所以還是請南宮姑娘想好,你輸了之後該怎麼做吧。”帝夜月魅惑一笑。
“帝姑娘這話可別說的太滿了,畢竟最終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不是嗎?”南宮菁四兩撥千斤的回了帝夜月的話。
“我不着急,慢慢陪你玩就行。”帝夜月笑了笑,問沒有在意南宮菁所說的話,打太極誰不會,而且這種口舌之爭,帝夜月覺得本就沒有什麼意義,還是最後見真招。
“帝姑娘可別忘了,不止我們兩個人。”南宮菁意有所指的瞅了瞅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衣衣。
“呵呵,怎麼可能忘。”帝夜月得心應手的接了話,隨即又道:“所以,南宮姑娘也不用拿着我當槍使,讓我們倆斗,你好隔山觀虎鬥,這樣的好事,怎麼可能輪的到你。”
“帝姑娘怕是誤會了,我並未有這樣的想法。”南宮菁見自己的心思被猜透,也不急。
“誤會?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對我來說是不是誤會斗不重要,畢竟我頭腦清醒着了。”帝夜月朝着南宮菁揮了揮手,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好了,結果已經拿到了我的手中。”正當南宮菁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鳳羽輕的聲音就傳入了他們的耳中,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猜花魁是誰?”鳳羽輕也不急着公開,依舊故技重施,吊著眾人的胃口。
“那可能是季姑娘。”、“不對是衣衣。”……“南宮姑娘才是當之無愧。”……“季姑娘。”……
“皇叔覺得誰會贏?”坐在酒桌旁的琉璃,把之前的景象全都收入了眼底,於是便問着自己對面的人。
琉炎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這自己對面的人兒:“那……璃兒覺得誰會贏?”
“季溪測。”琉璃想也沒想就說出了三個字。
“為何?”琉炎嘴角擒笑:“因為他是你帝姐姐的人?”說完還順手夾了食物遞到琉璃的碗中。
“此言差矣。”琉璃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打算給自己的皇叔分析一下真正的理由。
“那……皇叔洗耳恭聽。”琉炎配合著自家的小傢伙。
“第一:這季溪測雖是男子,可是這扮起女子來美艷程度依舊沒有減退半分;這第二,這段劍舞確實很美,這第三嘛,就是最重要的一點。”琉璃看着琉炎故意故弄玄虛,想讓自己的皇叔親口問自己,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第三是什麼?”琉炎不負期望的問出了琉璃的心中所想。
琉璃得意一笑:“皇叔覺得……那女子會讓自己輸?”說完,琉璃彎着狹長的鳳目,掛着笑意,迷人的很。
“那倒是。”琉炎笑着應了一聲,並未再多言,那女子那樣自傲,想看她輸確實很難。
“所以……鳳公子就被吊我們胃口了,直說把。”……“對啊,對啊。”,“說吧,說吧。”
在眾人的逼迫下,鳳羽輕終於開了口,“花魁就是……就是——季姑娘。”
“我就說是季姑娘吧”,“那是肯定的啊,那麼美一女子。”……“對,對,對。”
“南宮姑娘我說的吧,不用擔心,你看如今這模樣,你安心了嗎?”帝夜月嘲諷這一旁再也保持不住自己風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