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love
江陵雪別過頭真的不想搭理他,但是楚飛偏偏看不過她逃避的樣子,將她的頭扳過來和他對視,語氣陰沉嚴肅的警告“容不得你逃。”
江陵雪沒有說話讓人猜不着她的態度。
“楚總,這是光耀新制定好的文件,您過目一下!”江陵雪穿着一身OL的職業套裝帶着黑框眼鏡恭敬的拿着手中的文件舉到楚飛面前公式化的說道。
既然楚飛一定要將她捆在身邊好好調教,那她就隨他願,反正感情是要靠緣分的,強求也沒用。
“放下!出去!好了我會叫你。”楚飛頭也沒抬就下了命令,看着面前小山一般的文件皺了皺眉頭,當了這麼久的老總,從沒覺得像今天處理文件這麼煩悶。
要是往日有江陵雪陪着他處理還好些,今天大早上的江陵雪就以昨晚不小心感冒發燒為理由請了半天假,將他自己孤零零的丟在這,心情別提多煩悶了。
江陵雪今天確實跟他請假了,但剛掛完電話就後悔不應該耍小性子耽誤公事糾結一番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本以為楚飛肯定會找她麻煩,結果這個工作狂估計早就忘了昨天的事了,她放下文件放心的出去了。
“剛剛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她不是請假了嗎?”等到天黑楚飛將所有文件都處理完后才想起早上的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等他奪門而出時卻被告知已經江秘書已經下班了。
江陵雪手機鬧鐘響起的時候她才剛剛睡醒,一個側身將鬧鐘關了又繼續睡。
誰知關了不久又手機又重新叫了起來,江陵雪徹底被吵醒了煩悶的扯扯頭髮,強忍着想要將手機擲向牆壁的衝動,睜開了眼睛,看着上下跳動的楚飛兩個字,江陵雪感覺自己整天愉快的心態都要都要碎的滿地,但她還是沒有那個肥膽掛楚飛的電話。
右手一劃接通來電,語氣懶洋洋的問道“有事?大總裁。”
“剛醒?還是大姨媽突然駕到啦?難怪語氣不太好!”楚飛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調侃道,沒生什麼氣。
“有事?沒事我掛了?”江陵雪才不怕楚飛呢,怎麼說自己還掛着他正牌女友的身份呢!
“我在你樓下,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跟我回老宅,爺爺要見你!”楚飛說完就掛了電話,沒有給江陵雪猶豫的時間。
江陵雪煩躁的從床上一躍而起拉開窗帘,果然看見樓下停着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氣的咬牙切齒也沒辦法只能快速收拾好自己走下去。
江陵雪拉開車門,摔的砰一聲,目光冷冷的看着楚飛。
不知道司機是不是故意的,一路上車子搖搖晃晃江陵雪好幾次都摔進楚飛懷裏然後臉色通紅尷尬的退出來,本以為楚飛會訓斥司機,結果他穩如泰山般的在看着自己的文件,似乎什麼都不能影響到他一般。
只是每當江陵雪快要栽到前面時他就恰好扶上一把,不至於讓她真受傷。
江陵雪覺得很奇怪,但是又說不出來,巧合的次數太多她也會懷疑但是楚飛確實沒對她說和做一些不矩的動作和話語,只能祈禱快點到大目的地。
“帶我來這幹嘛?”下了車楚飛就緊緊的扣住江陵雪的手,讓她想掙扎也掙扎不開,憋得滿臉通紅又不得不暗自用微笑遮掩住,畢竟在外面她和楚飛不能鬧得太過火上了新聞影響楚氏集團的股市。
但受制於人江陵雪自認也不是什麼軟包子,可以隨意捏的,秉着呼吸面上乖乖巧巧的微笑着,另一隻沒有被禁錮的手偷偷伸向楚飛的大腿內側,隔着西裝褲狠狠的報復,恨不得擰一塊肉下來。
“小野貓,你確定要惹火?”楚飛臉色抽搐了下很快恢復如初,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放回她的身側,目光充滿威脅性的看着江陵雪的小臉。
“楚少。您說什麼呢?不是要陪我選衣服去見爺爺嗎?”江陵雪的微笑似龜殼般裂了一下,目光閃過一抹流光,很快就乖乖的雙手挽住他的手臂說道。
楚飛打量着眼前皮膚白皙的就像一個白瓷娃娃般的女孩,神情無奈的一笑不戳穿她剛剛的小心思,拿起一件深藍色的禮服給她。
“去試試?”楚飛的目光中喊了些許期待,自從兩人認識到現在她身上的衣服不是白色就是火紅色,他突然很想看看她穿其他顏色的樣子。
“好。等我哦!”江陵雪乖巧的拿着衣服進了試衣間。
楚飛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份報紙看着。
他的手機叮叮咚咚的一直不停的在響,江陵雪還在試衣間沒有出來,他索性就拿着手機去了外間接電話,吩咐侍者如果江陵雪出來就喊他一聲。
等到江陵雪出來的時候外間已經沒人了,撥打楚飛的電話也是關機。
江陵雪十分疑惑不是他帶自己來買禮服去見爺爺的嗎?怎麼自己一個人走了呢?
將禮服付了款獨自一人打了滴滴去老宅,路上一直給楚飛打電話一個都沒接通過,江陵雪的眉緊緊蹙着。
當第n次撥打都被掛斷後江陵雪仍不死心的繼續撥打,終於通了但是響了一聲就被掛斷了。
江陵雪不知道楚飛究竟在搞什麼?煩躁的將手機扔進包里不在管了。
接下來的幾天江陵雪也沒有看見楚飛在她的面前晃,雖然心裏也有一些微微的擔心但想着楚飛本來就是一家公司老總,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沒有來找她也正常,她也就繼續過着她的小日子不想那麼多了。
“砰”“砰”“砰”槍聲伴隨着哭喊聲充斥着整個商場二樓,江陵雪沒有想到自己出來逛一回商場也會遇到一場恐怖襲擊,跟隨着逃散的人群藉助建築物躲避,幾個身強體壯的黑衣人拿着輕機槍對着商場一同掃射,像是地獄爬出來的魔鬼,專門上來褫奪人的性命的。
有很多還來不及閃避的人就躺在了血泊中睜着眼,血染紅了衣裳。
江陵雪和剩下的那些活着的倖存者最後被抓到一間沒有陽光投射的屋子裏面,屋子裏面黑的連人都看不見,伸手不見五指,他們只能通過說話來確保對方還活着,還存在這間屋子裏。
這裏沒有窗戶,似乎已經與外面的世界隔絕,聽不見、看不見。
在這裏幾天的時間沒有食物和水送進來已經陸陸續續有人離開了,剩下的幾個人如果外面沒有人解救可能也會追隨那些前人的腳步,離開這個世界。
“陵雪,你還活着嗎?”江陵雪躺在地上眼皮沉重,頭腦嗡嗡響,恍恍惚惚聽到有人叫她,但是想要張開嘴又沒有力氣,黑色的長睫毛輕輕顫動着。
“還活着。”長期的缺水缺糧江陵雪感覺自己的喉嚨乾的快要冒煙了,使勁全身力氣才應了一聲。
相依為命的幾人在生命面臨枯竭的時候將對方視為親人,都希望最後能一起活到最後。
“你們要......幹什麼?”江陵雪被兩條粗壯的手臂一左一右的架了起來離開了黑屋子,反抗的聲音猶如蚊吶,直接就被忽視了。
S市一家豪華別墅內一名貴婦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把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看着江陵雪狼狽的匍匐在她的腳邊,不禁勾唇一笑“早就叫你離開我兒楚飛,不然今日也不會尋這惡果不是?”
“我早就說過了叫你管好你兒子不要糾纏我,不是我不離開,是他捨不得我離開。”江陵雪知道現在的自己很狼狽,但她自身的氣勢並沒有因為這幾日的受苦而減弱。
“你算個什麼東西,如果不是你施展妖術魅惑着我兒子,他怎會離不開你。”中年貴婦一腳狠狠的踩在江陵雪白皙細長的指頭上,聲音裏帶着微微的怒氣,腳下的動作微微用力。
哪怕疼的鑽心,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江陵雪也沒有鬆口求饒,她緊緊的咬着下嘴唇,直至咬的發白,帶着一抹淡淡的血絲,嘴邊帶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一直看着中年貴婦,彷彿在嘲笑她“你以為這樣我就求饒了?做夢!”
穿着黑衣服的管家急忙將中年貴婦拽開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中年貴婦的神色變了變,看了看江陵雪的小臉有些不甘,最後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