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第397章

“跟小侯爺比起來,在下確實是略勝一籌。”梁遠笑着說道。

“呵,病秧子,你什麼時候還學會頂嘴了?肯定是和小魚兒在一起呆久了才會這樣,我記得你以前挺懂禮貌的啊。”

“不敢不敢。對了,小侯爺怎會在這裏?”梁遠擺了擺手后問道。

“其實我早就在這裏了,不過今天與朋友在這裏品茶,誰知道我那朋友有事先走了,後來我就看見了梁逸,然後我就跟着他上來了啊。”

“原來如此。”梁遠道。

第四十一章跟我走吧

“小魚兒,你跟我來,我有話想跟你說。”幾個人聊了一會後,陸連祈突然說道。

“啊?”慕容晗鈺還未反應過來。,但卻已被陸連祈拉着來到隔壁的房間內。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還非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慕容晗鈺一臉的不解。

“鈺兒,你是知道的。”陸連祈說道。

“我知道什麼?”慕容晗鈺不解道。

“我對你的心意。鈺兒,你跟我走吧,我對你只會比他對你要更好。”陸連祈又一次向慕容晗鈺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連祈哥哥,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都過去這麼久了,難道你還要這樣想嗎。我和他在一起很好,我不想你再捲入到這件事來了。你現在就走,回京都去,去當你的小侯爺。我現在不過就是個前朝公主,有什麼,每天過着逃亡的生活,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不,我不要當什麼侯爺,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去南越國,只要去了那裏,陳壽年便不再會抓你回去,到時候你就安全了。”

“不,家仇國恨我一定要討回來的。我要去找太子哥哥,你就別再摻和進來了,這樣對你對整個山陽侯府都不利,你明白嗎?”

“鈺兒,我……”

“好了,你別再說了,我心意已決,你就別再勸我了。”說完,慕容晗鈺打開門走了出去,只留陸連祈一人站在原地發獃。他忽然感覺到,這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天真無邪的小魚兒了,也許是這幾個月來所經歷的事讓她成長了。又一次被慕容晗鈺拒絕,可陸連祈並沒有太難過,他想過這樣的結果,他知道他的小魚兒心裏只有梁遠那小子。但願梁遠能保她一世平安吧,陸連祈這樣想着。

“怎麼了,他對你說什麼了?”梁遠見慕容晗鈺進來緊鎖着眉頭,連忙問道。

“沒什麼,不過是老友敘舊罷了。”慕容晗鈺淡淡地說道。

梁遠見她也不想多說,便也不再多問了。

宣城。

“都已經五天了,還沒有找到人,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陳天元正在宣城的縣衙內焦急地踱着步,又有手下來報說並沒有找到人,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王爺,您看我們還是去別處尋找吧,這麼多天了,說不定他們早就不在宣城了。”這時候風將軍進來說道。

“有道理,這樣,你馬上去集結人馬,我們連夜離開這裏。距離宣城最近的是哪幾座城池?”

“回王爺,楊縣、安陽、臨川還有溫城都離這裏不遠。”

“風將軍,你立馬和火、雷、電三位將軍分別前往這四個地方去尋找,本王先回京向父皇稟明情況,再帶些人馬過來擴大範圍搜捕。”

“是,王爺。”

“哼,本王就不信這麼多人還找不到他們。”

臨川,惠楓客棧。

“殿下,哦不小姐,您還是早些休息吧,不早了。”秋韻進來見慕容晗鈺還在坐着發獃說道。

“我不困。秋韻,你和冬韻先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小姐,您不睡,奴婢們怎麼敢睡呢。您還是快去床上躺着吧。不然奴婢就站在這裏不走了。”

“好啦好啦,我去睡還不行嘛。”慕容晗鈺見秋韻執意要讓自己去睡覺,就知道拗不過這個丫頭,只好答應了。

京都,皇城。

“喲,這不是晗玥表妹嘛,你怎麼也在這兒?”陳歆寧正在湖心亭坐着休息,卻看見慕容晗玥正從亭子前經過。原本不想喊住她,卻見慕容晗玥獨自一人走得飛快,便喊了聲。

慕容晗玥聽見聲音,連忙停下腳步來,轉頭看向了陳歆寧,勉強地擠出了些許微笑來說道:“表姐好興緻啊。”

“你這麼急急忙忙地是要去哪兒?”陳歆寧問道。

慕容晗玥當然不會告訴陳歆寧她今日是想偷偷出宮去,她實在是等不及了,二舅去宣城這麼多天了,卻也不見有什麼消息,所以她想自己親自去瞧瞧。

“哦,我是急着要去拜見德妃娘娘呢,昨日聽說娘娘病了,所以想去看看她。”

“是嘛。那你為何穿着一身便衣,難道不是為了出宮?”

“晗玥不敢,沒有皇上的准許,我怎敢私自出宮去。”

“我看你的膽子大得很。你從實招來,否則我就去告訴皇祖母去,看她到時候怎麼收拾你。”陳歆寧一眼就看穿了慕容晗玥這點小伎倆,恐嚇她道。

“哼,既然表姐已經看出來了,那我也無須再瞞着了。”慕容晗玥冷哼了一聲,隨後又繼續說道:“我要出宮去找梁遠,你還管得着嗎?”

“你覺得,我作為大周的長樂郡主,還管不了你區區一個縣主?你還當自己是公主吶。”陳歆寧一臉的不屑。

“你……”慕容晗玥被陳歆寧這麼一說反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什麼我,我也實話告訴你,你想嫁給梁遠?就別做夢了,他是我的,昨日我已經與皇祖母說過了此事,你想都別想!”

“他是你的?他有正眼看過你一眼嗎?還有,他現在正和慕容晗鈺在一起,你覺得他有可能會是你的嗎,他的眼裏只有慕容晗鈺一個人!”慕容晗玥急了,衝著陳歆寧吼道。

“你放肆,居然對我大吼大叫,還有沒有規矩了!”陳歆寧顯然也明白,梁遠不可能看上她,慕容晗玥說得一點沒錯。

“呵,表姐,我希望你能認清現實,別再白日做夢了。”

“我白日做夢?你難道就沒有嗎?你比我更加痴心妄想,還想要偷偷出宮去找他,光是這一條你就已經犯了宮規了。”

“陳歆寧,你……”慕容晗玥一時語塞了。

“都在這裏吼什麼?真是有失體統!”這時候,吳氏正巧經過這裏聽見了陳歆寧和慕容晗玥的對話,頓時火冒三丈。

“皇祖母,都是這個慕容晗玥,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衝著孫女一通吼,見了孫女也不知行禮。”陳歆寧立馬裝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

“真是膽大包天,慕容晗玥,你身為縣主,竟然對寧兒這個郡主如此無禮!你該當何罪!”吳氏聽后,自然相信自己孫女說的話,於是便對慕容晗玥斥責道。

“我,我……”慕容晗玥知道自己今天太衝動了些,趕緊跪了下來,“皇後娘娘,臣女不是有意要與長樂郡主起爭執的,是臣女太衝動了,還請娘娘和郡主恕罪。”

“呵,慕容晗玥,你剛才可不是這樣啊,這裏這麼多太監宮女都看到了,你剛才是怎麼對本郡主又吼又叫的。”陳歆寧說道。

“來人,把她帶到鳳藻宮去,今日本宮要是不罰你,往後這宮規便是人人都不用遵守了。”說著便有太監過來將慕容晗玥拉着帶到了鳳藻宮。

“夫人,不好了,縣主方才讓皇後娘娘帶走了。”陳錦嵐才剛剛梳洗完,便有宮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你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陳錦嵐還不知道慕容晗玥一大早就偷偷溜出去了。

“縣主今日一大早就穿着一身便衣出去了,說是要出宮,還叫奴婢不要告訴夫人您。可誰知道,方才在湖心亭那兒碰見了長樂郡主,兩人還吵了起來,正巧讓皇後娘娘撞見,皇後娘娘說要好好懲治縣主。夫人您快想想辦法就縣主啊。”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她說要出去,你們也不攔着,偷溜出宮就已經是大罪了,這下可怎麼辦才好。”陳錦嵐一聽,心中已有怒火在燃燒。

“夫人,咱們不如去找德妃娘娘想想辦法。”青竹(陳錦嵐身邊大宮女)說道。

“沒錯,青竹,咱們現在就去。”陳錦嵐說著,急急忙忙地就奔向了德妃的寢宮——漪瀾殿。

“母妃,您一定要就玥兒啊。”陳錦嵐剛一踏進漪瀾殿的大門就跟嚎喪似的說道。

“出什麼事兒了?這麼慌慌張張地做什麼?”德妃王氏見陳錦嵐慌慌張張地闖進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錦嵐直接衝到了王氏面前,隨後跪了下來說道:“母妃,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請您救救玥兒啊,她被皇后帶走了,以皇后的性子,玥兒就是不死也會被折磨個半死不活的啊。”陳錦嵐帶着哭腔說道。

“你別急,別急,嵐兒,你先起來坐下慢慢地說。這大清早的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王氏見陳錦嵐都快要哭出來了,連忙說道。

陳錦嵐被青竹攙扶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隨後說道:“今日一大早,便有宮女來說玥兒偷偷溜出去了,誰知在湖心亭那兒與陳歆寧發生了爭執,皇后正巧經過,就把玥兒帶去鳳藻宮了。”

“哼,這個皇后,分明就是想讓本宮難看!玥兒怎麼說也是皇上親封的縣主,她怎麼能私自把玥兒帶走!放心,本宮不會不管這件事的。明月(德妃身邊貼身侍女),你去告訴皇上,就說鳳藻宮出了些事,請他過去一趟。”隨後,王氏又轉頭對陳錦嵐說:“嵐兒,我們現在就去皇后那兒要人。”

說完,陳錦嵐連忙起身扶着王氏急匆匆地前往鳳藻宮。

“德妃,這鳳藻宮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怎麼錦嵐也在這裏?”陳壽年剛到鳳藻宮,便在門口碰見了趕來的德妃與陳錦嵐。

“皇上,臣妾說了,您可千萬不要生氣。皇後娘娘無視宮規,私自讓人押走了壽安縣主,甚至還想動用私刑。”王氏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

“什麼?動用私刑?這個皇后這幾年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陳壽年向來就聽王氏的話,聽見王氏這麼說了之後就更加惱火了。

這時,鳳藻宮裏面,吳氏已經讓人將慕容晗玥的臉給打了個通紅,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已經有了深深的紅手掌印。吳氏還欲動手時,卻見門被人給踹了開來,陳壽年的聲音響起:“住手!”吳氏見是陳壽年來了,連忙縮回了手來到了陳壽年面前跪下說道:“臣妾參見皇上。”

“皇后,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在這裏對朕親封的縣主動用私刑!”陳壽年雖也不是太喜歡陳錦嵐母女,但如今王氏也在場,又不能落了王氏的面子,再加上他自己制定的宮規,絕對不允許有人在宮裏擅自動用私刑,如今看慕容晗玥的臉都腫了起來,就越發生氣了。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在教縣主最起碼的禮節。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以下犯上,甚至還想私自出宮,難道臣妾作為後宮之主,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

“私自出宮?”陳壽年剛坐下,便聽到了這句。

“沒錯,就是私自出宮。皇上,這丫頭要是不是想偷溜出宮,又怎麼會穿着這一身便服,還有這令牌,不管臣妾怎麼問,她就是不肯說是從哪來的。”吳氏說道。

陳壽年看了看慕容晗玥,果然是穿着一身便裝,再一看吳氏遞過來的出宮令牌,這不是自己之前交給自己身邊的大太監夏英的令牌嗎,怎麼到慕容晗玥手上了。

“晗玥,你說,這令牌怎麼會去你那兒了?”陳壽你拿起令牌問道。

“我,我……”慕容晗玥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令牌是前幾日她托夏英身邊的徒弟小安子從他師傅那兒偷來的,如今她若是實話實說了,豈不是又多了條罪名。

“玥兒,你快說啊。”王氏在一旁看着也是着急。

“這,這令牌是我撿的。”慕容晗玥如今也只能這麼說了。

“哦?是嘛。你倒是說說,你是在哪裏撿的這塊令牌。”吳氏說道。

“我,我,我不記得了。”慕容晗玥竟被嚇得開始結巴起來。

“夏英,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你的令牌。”陳壽年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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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情深深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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