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辱君罪的真相
“奸臣?一個能讓國家富裕的人,怎麼會被評價為奸臣呢?”齊小白有些不解。
按理來說能讓一個國家富裕起來的能臣,怎麼也得被歌頌起來啊,怎麼到了柳若情的父親那裏變成奸臣了。
“我以前聽說張天上的生活作風很有問題,柳中勛當代大儒,自比聖公,應該看不慣這張天上!”一旁的魏德賢說道。
張天上私生活作風上很有問題,這把他推到了儒家派系的敵對面上,不過雖然在儒家派系的對立面上,但也有幾個大儒家族和他關係不錯,就比如那個薛千之。
張天上也是個人,私生活不好那是他的個人問題,只要有能力就好了,總比沒有能力,空談的人要強的多!齊小白覺的張天上這種屬於務實派的比那些自詡清高,卻干不出來事情的大臣們要好上許多。
“好了,在宮裏呆了一個月,今天我們出宮走走去吧?”齊小白看向柳若情和魏德賢說道。
柳若情一愣:“你要出宮?”
“有何不可嗎?一直呆在宮裏不悶的上嗎?”齊小白對倆人說道,這一個月來,齊小白一直在宮裏,雖然天天看歌舞,身邊有美女作陪,但也有時間會突然感覺到悶。
不過當時欣賞舞樂,雖然悶但也沒有那麼強烈,不過開了一上午的朝會,在加上昨天看了很晚的摺子,讓他想出去放鬆放鬆去了。
“只是擔心你的安全,你現在是一國之君,要萬一有個散失!”柳若情一旁說道。
“沒事,叫上幾個侍衛就好了!”齊小白對柳若情說道。
看齊小白這麼執意,柳若情也沒有在堅持什麼。
而張天上已經回到了府邸,張鎮看着自己的父親問道:“父親這個案子需要怎麼重新審理?”
“重新審理?誰給你說了要重新審理?”張天上看着自己的兒子詢問道。
“父親不是在朝堂上,你說要重新審理柳中勛的案子嗎?”張鎮有些懵逼,搞不懂自己父親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是這麼說的,但是我們重新審理有什麼意義呢?”張天上看着自己兒子說道。
張鎮還有些不懂,張天上嘆了口氣,心裏嘀咕道自己的兒子怎麼這麼笨呢?
“齊小白在意的不是重新審理,而是他想要的結果,我們無需審理,給齊小白他個想要的結果就好了!”張天上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這,我們翻案,得拿出這柳中勛無罪的證據吧?”張鎮看着自己的父親說道。
“證據?沒有的話造個就好,我看齊小白對着薛千之不滿意,就說他在其中作梗,讓齊僖公訂下了柳中勛的罪狀,就好了!”張天上平淡的說道。
“父親,這麼做,這薛千之豈不是?薛千之怎麼說也是我們的盟友啊。”張鎮看着父親說道。
“齊小白看薛千之不爽,我們要在齊小白面前表現一下,就得整治一下這薛千之,不過你放心,把薛千之的的罪名弄小點就好,大多數的罪名弄在齊褚和王美姬的身上,這樣薛千之至少命能保住了,要想齊國強盛,必須得壓制那些大儒們,這薛千之是對付這些大儒世家不可缺少的人。”張天上喝了口茶平淡的說道。
“還有啊,柳中勛的死,是自己造成的,這件事情得讓齊小白知道!”張天上對自己的兒子說道,本來他是不想說的,但是他覺的齊小白這個君主有些過於幼稚,單純,他覺的得給自己的這個君主上上課,讓他知道政治的險惡,讓君主成長,只有君主成長,齊國方可強盛。
張鎮有些懵了:“父親這話怎麼說?”張鎮其實心裏也覺的這柳中勛是被冤枉的,只因為自己女兒的幾句嘮叨,就被殺了,可謂是冤枉至極。
而張天上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問,頓時嘆了口氣:“你是我張天上的兒子,我一直教你為官之道,你還問我這種問題。”
“你說柳若情嘮叨了幾句齊祿甫,就被定義成了辱君之罪,為什麼最後被殺的不是柳若情,而是柳中勛和其中家人呢?你難道連這點這點貓膩都發現不了嗎?”張天上看着自己的兒子問道。
“父親,不是說齊僖公比較喜歡柳若情嗎,還因為柳若情懷了他們齊家的孩子,才免於被殺的!”
“即使這樣,但她這個罪因她而起,為什麼她能活着呢?僅僅因為這些嗎?其實我給你說吧,孩子,齊祿甫壓根就沒有想殺柳若情,柳家之所以能定罪並不是齊諸和王美姬做鬼,而是齊祿甫的意思,齊祿甫想藉著這個罪,滅了柳家和柳中勛!”張天上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你說這是齊祿甫授意的?”張鎮愣了。
張天上點了點頭:“不然呢?主謀沒死,而主謀的家人卻死了,你不覺的這裏面有蹊蹺嗎?憑王美姬單純誣陷就能定下一個背後有大儒家族子女的罪?”
“還有審理柳若情,為什麼偏偏要讓柳中勛的死對頭薛千之審理呢?這裏面啊,有太多的內幕了!”張天上平淡的說道。
“至於柳中勛有沒有罪,說無罪也可以,說有罪也可以,無罪就是柳中勛,的確沒有犯什麼事情,有罪呢,那就是他讓齊祿甫不爽,齊祿甫修宮,他不同意,說勞民傷財,齊祿甫當初想立齊糾為國儲的時候,他也反對,說什麼只有立長子之說,後來啊,齊祿甫想娶個舞女,這柳中勛也管,你說這不是找死,這是什麼呢?處處與齊祿甫對着干!”張天上對張鎮說道說道。
張鎮聽到后一愣,然後看着自己的父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柳中勛被殺的時候,正是齊祿甫想娶那個舞女的時候。”
“沒有錯,那是人家齊僖公的私事,你說他瞎參合什麼,那個時候柳若情正好被誣陷,齊祿甫藉著這個時機對柳中勛定罪!”張天上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鎮兒啊,你要記住,表面上的罪不一定是你所犯之事,但當你被定下罪的時候,你肯定犯了某些罪過,只是你不知道罷了!”張天上告誡道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