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8章 1548.三皇之戰(二十六)
上官三子,最終也難逃被殺的命運。
李圓看向周邊的士兵,隨後讓他一聲令下離開,李圓跪在熊當的面前:“陛下,上官三子與黃歇都已經為你掃蕩乾淨了!”
“你可以親政了!”李圓看着熊當淡淡的說道。
這一切的謀划可以說都是熊當,李圓之所以背叛黃歇,就是因為熊當拉攏了李圓。
李圓看着熊當說道:“陛下,你的敵人,我都替你處決掉了!”
“還有一個敵人,沒有處決掉!”熊當淡淡的說道。
李圓愣了下,然後思考了起來,但是他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出,熊當還有誰可以阻擋他親征?
難道是景家?景家可不是黃歇這種人物可以比擬的,黃歇雖然權傾楚國,但畢竟掌握的是楚國中央軍,其家族雖然養了些私兵,但私兵的數量並不是很多。
而景家那兵力可是實打實的自己的,你要打算誅殺景家,那麼楚國必然爆發內戰,到時候,你這個皇帝還能不能坐着還是個疑問呢。
李圓想着,這熊當莫非是殺掉黃歇和上官三子后,自信心爆棚了,覺的景家都可以處決了?
如果熊當真有這個打算,他李圓可不會陪着熊當這麼玩,畢竟他還想着活着呢。
熊當走到了李圓的面前,然後詢問道:“李圓你是不是我的心腹,你是不是對我最忠心的人?”
李圓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陛下,臣就是你最忠心的人!”李圓心裏嘀咕道,我對你不忠心,我能為你殺掉黃歇與上官三子?
“如果你對我忠心,就請自裁吧!”熊當淡淡的說道。
李圓愣住了,然後雙眼看着熊當:“陛下,你意欲何為啊?”
“殺掉你,完成真正的掌權楚國!”熊當對李圓說道,李圓沉默着,久久不能說話,心裏思考着,同時也不解熊當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讓黃歇獻出你的妹妹給我,其目的,其想法是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想成為和景家一樣的勢力,甚至和項家一樣,獨佔一方稱王!”熊當看着李圓說道。
李圓此時懵了,熊當已經不在是當初的那個熊當了,楚皇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傀儡了,不是當年的那個幼童了。
“陛下,我……”李圓想叫出門外的人,殺掉熊當,但是殺了熊當他還能獨活嗎?顯然不可能。
熊當,黃歇都不敢殺的人,他李圓何德何能敢殺掉?
雖然他敢殺黃歇,但這是後面有熊當給其撐腰,而且也不是以他的名義殺掉的,而是以上官家族殺掉的,讓上官家族吸收黃歇門客的仇恨。
他也許一聲令下,可以讓外面的人,挾持熊當,但是外面的人真的會和他一起殺掉楚皇嗎?
雖然熊當做了很長時間的傀儡,但他畢竟是皇帝,是楚國的皇帝,其熊氏家族積攢的百年威望還在。
黃歇,上官家族,都不敢踐踏楚國的威望,他李圓一個泥腿子出身的人,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能力去踐踏那楚國熊氏百年的威望呢?
熊當看着李圓說道:“你死了的話,我不會危難你的家人!”
聽到熊當的話后,他沉默了一會,然後撞向那個柱子,楚國贏得了桐柏城后,郢都發生了一次驚天動地的權力更替。
上官家族與黃家都被滅門,熊當親政,成為了楚國名副其實的主宰,同時熊當知道,楚國內部有問題,外部的問題更大,所以他重新啟用了,楚國老牌勢力,屈家勢力,與那些各大貴族們。
而上官明仁得知了自己家族被滅門的事情后,他毫不猶豫的投降給了君子浩,二人在戰場上僵持了一個星期,君子浩已經做好了部署,準備進攻。
但是上官明仁卻投降了,楚國已經沒有他的安身之處了,他在前線為楚國賣命,楚皇竟然滅了他的全家。
黃杜仁當得知了黃家被滅后,也跟隨上官明仁一起投降給了齊國,在北部,楚國本來很有優勢,但因為內部的原因,楚國北征主帥投降了。
對於上官明仁的投降,熊當還是皺眉,他本想把上官明仁和黃杜仁誘惑到郢都后給殺掉呢,但是消息泄露,他知道自己的辦法不可能成功了。
君子浩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收服了桐柏城,桐柏城對於楚國而言是一個堅城,對於齊國而言也是一個堅固的城池。
而跟隨上官明仁和黃杜仁的楚國中央軍,也跟隨投降了。
當然在投降的前一天,上官明仁遣散了一些人,畢竟投降,那也是得尊重人家的意思,不願意投降的可以離開。
有上官明仁的帶路,一個月,君子浩直逼楚國都城,而熊當早已經離開了楚國的都城,他前往景家的駐地。
熊當離開了郢都第七天,郢都被攻破,楚國的都城就此成為了齊國勢力範圍,同時這也代表着荊州全部的領土,歸入齊國的勢力範圍內。
楚國贛鄱。
這裏是景家的駐地,贛鄱城,已經成為了楚國的新的都城。
景江看着眼前的熊當說道:“皇帝陛下,黃歇和上官家族的確該除掉,但不是這個時候除掉!”
“尤其是黃歇!”景江對熊當說道,景江沒有想到楚國的傀儡皇帝,竟然幹掉了上官家族與黃歇。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黃歇和上官家族被幹掉了,他肯定會開心的喝兩杯,但是這個時候幹掉了,他開心不起來。
只要是個明白人都知道,黃歇對如今的楚國有多麼的重要,可以說黃歇是楚國的一個大防線,黃歇在,那麼楚國就擁有一個大防線有一個大支柱。
黃歇不在了,這個支柱也就沒了,這個防線也就淪陷了。
熊當看着景江說道:“雖然我們楚國的領土縮水了,但此時我們卻可以集結楚國全部的力量,楚國從未有過如今這個時期那麼的統一!”
“只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將軍,反攻齊國不是問題!”熊當看着景江說道。
景江沉默起來,他沒有在說話,他看着熊當,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從熊當的口中,彷彿反攻齊國不是一個難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