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又是誰告訴眾人,她盛笙歌與別人苟合,生下野種,他要退婚。原來,孩子只是他退婚的一個借口。
“江帆,我是不是不該在這裏摘櫻花?”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低沉的又帶點清爽之感的聲音從櫻花樹下傳來,江逸白優雅矜貴的從櫻花樹下,鑽出來。
盛婉兒見到來的是江逸白,眼裏的光都亮了亮,明明只是黑色休閑褲和白色襯衫,被他穿的就像是聖潔不可攀的禁慾之服。不過,盛婉兒有自知之明,江逸白這樣的人,不是她可以想的,還不如牢牢抱住季思博這棵大樹。
“江少。”季思博給江逸白禮節性的打了個招呼,對着盛笙歌冷哼了一聲,眼看到了全校自習時間,大家都散的差不多了,季思博摟着盛婉兒也離開了。自始至終除了那一聲冷哼,再也沒看過盛笙歌一下。
江逸白見人離開了,轉頭看向還低着頭依舊呆在那的女孩。
“同學,你可以離開了。”江逸白也說不清楚什麼情況,他明明在櫻花園中間給他那老媽摘幾朵櫻花,結果就碰上那兩個人在拍照,秉着不去打擾別人的心態,索性就一直沒有出來。
直到,,聽到盛笙歌他們之間的對話。笙歌,怎麼會有女孩起這個名字?
盛笙歌回過神抬起頭就看見背對着陽光的江逸白,盛笙歌心裏只有一句話:“郎艷其絕,世無其二。”這個男人的每一處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江逸白看見抬起頭的盛笙歌,心臟彷彿被什麼擊了一下,他好像見過她?
可盛笙歌到底不是以前的盛笙歌了,她的印象從來沒有這個人,前世也只是聽季思博說過江逸白是華國第一家族江家的獨生子,手段凌厲,不近人情。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至於江逸白的帥,盛笙歌表示看看就好了,有的時候好看的東西才致命。
想着,繞過江逸白,準備往教室走去。
“嗯,盛笙歌,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江逸白本能的攔住盛笙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盛笙歌的面前了。別說,這名字還挺好聽,他剛才被迫的偷聽的時候就對這個名字格外中意。
“這是最新的撩妹手段嗎?”面癱臉的盛笙歌一臉淡定。其實,她也有這種感覺,而且還帶着對這個男人的愧疚感,這一定是錯覺,她真的是第一次見江逸白。
江逸白生平第一次有了噎住的感覺,從來都是他噎別人,想不到有一天還能被別人噎,而且,還是個女人。
想着,江逸白伸出了手在盛笙歌面前晃了晃。
身後的江帆:少爺怕是傻了。哈哈哈,少爺傻了,想想都開心呢。
盛笙歌一臉的無語,甚至有點嫌棄:“江少爺,你是瘋了嗎?”
江逸白歪了歪頭,嗯?瘋了?在說他?好,你不仁我不義,江逸白想了下,發揮出他獨特的毒舌功能。
“不,我沒瘋,我只是在看你是不是瞎了,這位同學,請你按照往常女人的劇本出現好嗎?對我表現的熱情奔放甚至巴不得我來和你交往,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