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章 故人搭救
“是嗎?”懶懶的應了一聲,幽暖煙體內的軟骨散已經完全的逼了出來,冷眼看向走過來的彭彪,“你就不怕晨昊會收拾你?”
“收拾?”放聲大笑起來,彭彪忽然面容嫉妒的扭曲起來,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對着幽暖煙憤怒的咆哮道:“那不過是個藥罐子,憑什麼和我爭韻婷郡主!”
龍韻婷,皇城第一美人,幽暖煙有些的明白,體內的媚葯隱隱的有發作的趨勢,隨即站起身來,冰冷的嗓音,沉靜的眼神同彭彪的憤怒形成鮮明的對比,“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走?本公子自然會走,不過至少讓本公子好好的疼愛你之後。”彭彪發狠的一把扯下幽暖煙臉上的面紗,視線落在她淡妝下的絕美臉龐,邪惡一笑,“美人,你不怕嗎?”
“公子,我家小姐要休息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燕子看着輕薄幽暖煙的彭彪,快速的上前。
“賤丫頭,滾!”剛剛還笑容猥瑣的臉忽然憤怒起來,幽暖煙剛要伸手,可還是遲了上前的燕子被彭彪一巴掌揮在了臉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額頭磕上柜子的一角,鮮血剎那從裂口裏涌了出來。
“你打她!”看着那蒼白臉上的鮮血,幽暖煙清澈的雙眸驟然間冷厲下來,一股不言而喻的冰冷落滿雙眼。
“不過就是個賤丫頭,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大笑起來,彭彪看都不看眼前鮮血淋漓的燕子,一雙眼色迷迷的盯着幽暖煙,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的開口道:“是你要自己脫,還是讓本公子幫你脫。”
“你會後悔的!”冷冷的開口,幽暖煙走向跌在地上痛的臉色蒼白的燕子,一手那過面紗捂上她額頭上的傷口,剛剛冷漠駭人的眼神已經消失,“出去上藥。”
“彭公子,怎麼你每次出現都是這樣轟轟烈烈呢?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何況還是別人瓜地里的瓜。”清冽的笑聲傳了過來,西門墨翟斜依在門邊,笑望着臉色迅速陰沉的彭彪。
“算你走運!”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西門墨翟居然也在青樓,彭彪扭曲着憤怒不甘的臉龐,狠狠的看了一眼幽暖煙,想起自己下的媚葯,隨即奸詐的笑了起來,轉身向外面走了去。
“王爺,我就先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丟下話,彭彪奸詐的笑了起來,隨後大步向外面走了去,完全沒有剛剛被人打斷好事的憤怒。
“幽幽,我們還真有緣分。”倒沒有在意剛剛彭彪的話,西門墨翟走進屋子,邪魅的桃花眼看向幽暖煙淡妝下的妝容,“果真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去上藥。”扶起燕子,幽暖煙這才看向笑的有些邪惡的西門墨翟,“謝謝王爺救命之恩。”
“幽幽,既然本王救了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呢?”長臂忽然伸了過來,直接攬過幽暖煙纖瘦的腰肢,西門墨翟俊美如斯的臉上笑容愈加的熾熱,一雙眼更是邪魅莫測。
“王爺,你自重。”原本就已經在壓抑媚葯,而西門墨翟的忽然靠近,幽暖煙只感覺身體一個顫抖,那來自骨血之中的顫慄感讓她清冷的臉上劃過一絲懊惱。
“怎麼?被本王的魅力傾倒。”伸過手,修長的手指挑逗的滑過幽暖煙的臉,西門墨翟忽然湊近了臉龐,和身側的幽暖煙對視着,狐狸般的笑容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邪魅不已。
“王爺,放手!”她剋制春藥已經很難了,直接推開西門墨翟的,幽暖煙快速的向門口走了去,要壓製藥性,看來要泡在冷水裏將藥性逼出來。
“走吧,本王送你回柳府。”看着越過自己走向門口的幽暖煙,西門墨翟懶散一笑,隨即大步追了過來,解下外衣直接披在了幽暖煙的肩膀上,“穿山,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歐陽明天會不會殺光所有看見你身軀的男人。”
該死的春藥!懶得再理會身側的西門墨翟,幽暖煙指尖一個用力,鮮血順着中指的之間滴了下來,離丞相府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暫時的疼痛和流淌的血液是唯一減緩春藥藥性的辦法。
馬車緩緩的向著柳丞相府駛去,馬車裏,坐在角落裏,幽暖煙閉上眼,靜心的壓抑春藥越來越強的藥性,而披着西門墨翟外衣下的手上已經是鮮血淋漓,雖然隨着鮮血的流失藥性也在減弱,可是身子卻也漸漸的虛弱下來,讓她在沒有解藥下,很那控制春藥。
她究竟是個什麼身份?坐在一旁,西門墨翟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閉上眼的幽暖煙,不可否認的她卻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王爺,已經打聽出來了。”雖然馬車在疾馳,可是黑色玄衣的鐵大卻穩如輕燕般的落在馬車上,對着車裏探出頭的西門墨翟低聲的回稟。
敏敏?西門墨翟笑容不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依舊閉目養神的幽暖煙,她一來,這柳府真的不安穩了。
“王爺,你受傷了?”忽然聞到淡淡的血腥味,鐵大疑惑一愣,擔憂的詢問。
“受傷?”西門墨翟一怔,視線落在閉着雙眼的幽暖煙身上,快速的傾身,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前,迅速的掀開自己披在她身上的外袍,卻見她手上鮮血淋漓,而衣服上更是沾滿了血跡。
“幽幽?”那大片的血色讓西門墨翟俊美的笑容迅速的斂去,快速的伸手搭上幽暖煙的手腕上,眸光一暗,負責的看向睜開眼,卻依舊面無表情的幽暖煙,竟然是春藥,而她居然一直沒有開口,甚至不惜用痛來讓自己抵製藥性的發作。
“鐵大,解下馬!”冷聲的開口,西門墨翟快速的抱起幽暖煙,一個縱身迅速的躍出馬車外,騎上馬迅速的向著自己的府邸飛奔而去。
“這不是回柳家?”幽暖煙終於開口,氣息有些的弱,彭彪下的春藥果真不是一般藥物可以替代的。
“回我的王府。”一手抓着韁繩,一手擁抱着身前的女子,西門墨翟策馬疾馳着,剛剛那一瞬間的震驚已經散去,此刻又恢復了貫有的懶散邪魅。
“幽幽,你果真不是個乖丫頭,中了春藥居然也不告訴我。”她竟如此的纖瘦,西門墨翟看了一眼身前被抱住的幽暖煙,深邃的眼瞳里複雜難測。
懶得開口,抵制春藥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體力,而且西門墨翟一直在身邊,她也無法用內力將藥性逼出體外,只能依靠意志力來抵制那一波高於一波的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