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病

裝病

他反正不知道沈諾要找什麼藥材,只能在一邊涼快的待着。

在邊上幾個小一些的藥箱裏找到少部分的藥材后,沈諾的視線移向了架在中間的大藥箱。

藥箱不能受潮,所以一般都不會放在最下面一層,最上面的藥箱她都翻過了,就只差中間的了。

瞥了瞥抱臂站在邊上的裴修,沈諾淡淡開口:“麻煩裴大人幫我把上面的藥箱拿下來。”

裴修欣然點頭,表示願意。

沈諾笑了笑,免費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裴修一手幾個箱子,很快就將最上面一層的箱子撤了下來,彎腰盯着箱上掛着的東西看。

“有鎖,你又沒鑰匙,怎麼辦?”

話還沒說完,裴修就聽到“鐺”地一聲,沈諾站在最邊上的箱子旁,手上拿着已經解開的鎖,眼神茫然的看着自己。

“你剛剛說什麼?”

裴修摸了摸鼻子,搖了搖頭。

當我沒說。

沈諾利落的開鎖,翻完了所有的箱子,找齊了所有的藥材。

裴修跟在後面搬箱子,將箱子歸置原處。

看她十分嫻熟的動作,裴修都有點懷疑她以前是不是經常干梁上君子這等事的人。

沈諾用衣服下擺兜着那些藥材,從懷裏扯出一條棉布手巾將它們仔細包好,放進了懷裏。

裴修瞧着手巾上面綉着的蓮紋紋樣,朝沈諾擠了擠眼,一副發現姦情的模樣。

“喲,這誰綉給你的?”裴修一臉八卦。

沈諾瞥了他一眼,眼神冷冷。

“躺回去。”

見沈諾面色不善,裴修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躺回了床上。

堂堂西北副將,竟然這麼八卦。不過就是一條青枝繡的手帕而已,他也能看出姦情來?

什麼眼神?

沈諾翻了個白眼,抱臂靠在桌邊閉目養神。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鄭醫官滿頭大汗地趕了回來。

“裴大人,下官來晚了。”

裴修裝作剛醒的樣子,睡眼惺忪地開口:“鄭大人來了啊。過了這麼久,我已經肚子不痛了。”

鄭醫官聞言驚訝不已,放下醫箱就衝到裴修面前把起脈來。

“怎麼樣?”

鄭醫官慎重再慎重地把完脈,每次都是正常的脈象,他才相信裴修沒有病,身體健康的很。

“裴大人……身體很健康。”鄭醫官的語氣略微遲疑。

裴修一聽,立馬掀開被子下了床。時至深夜,他也精神抖擻,根本不像個病人。

鄭醫官瞧着裴修,內心奇怪的很。

明明他剛剛的脈象很奇特,不像是腹痛之症,倒像是婦女生產時的脈象。

這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他的脈象就恢復正常了,這根本不可能!

難道自己看錯了?

鄭醫官從醫多年,頭一次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懷疑。

沈諾和裴修離了營帳,鄭醫官還在苦苦思索,沒能得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營地里的沈諾已經煮好了葯,掐着秦治的嘴,不算溫柔的把葯灌了下去。

裴修默默地看着,最後丟下一句話就起身回了營帳。

沈諾背靠着樹,仰頭盯着墨藍的星空,沒有一絲睡意。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低沉爽朗聲音在她腦海里回蕩,沈諾輕嘆一聲,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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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權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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