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章
趙瑞急忙把吳玫的衣服拉上,並把迷醉中的吳玫叫清醒過來,然後急忙出去打招呼。
“咦,小瑞你不是去上學了嗎,怎麼在這裏。”柯**在房間裏看到趙瑞很是吃驚。
“咳,我帶吳玫過來看看房子。”趙瑞大聲地說著,並向跟在柯**身後的江家三人打眼色。
“吳玫?你帶她來這裏……”柯**睜大了眼睛,吳玫是誰她當然清楚,這可是正房啊,她最羨慕的女人。
江家三人看到趙瑞猛眨眼睛自然知道有古怪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這時候該閉緊嘴巴四大皆空他們還是懂的。
“咳,大家進來坐吧,我進去看看吳玫。”趙瑞急忙又跑回了房間裏,吳玫差不多穿好衣服了。
“小玫,幾個鄰居過來家裏坐坐,你出來見見吧。”等吳玫穿好衣服後趙瑞牽着吳玫的手走了出來。
“這是我的同學吳玫,小玫,這是柯**,就住在我們樓上,樓上的兩套房子是**的,這陣子上面房子都在裝修,就住在酒店裏。”
柯**看了趙瑞一眼,好嘛,我成住樓上的鄰居了,行,晚上不許抱着我睡。
“**姐姐好漂亮。”吳玫看着柯**一身的裝扮再看看自己,雖然也算不錯,但和柯**比起來總覺得差了一個檔次,咬着嘴唇低下頭。
“小玫妹妹也很漂亮。”柯**看着滿臉通好的吳玫哪還不知道剛才趙瑞在裏面佔小姑娘便宜,不滿地剜了趙瑞一眼,昨晚上在我身上還沒摸夠,這一大早的還到十點就在吳玫身上忙活上了。
趙瑞眨了下眼睛要求柯**配合一下,然後繼續介紹。
“這是衛秀華大姐,我在北京認識的,這是江淑琴江海波,是衛大姐的孩子,他們兩個要拜我為師跟我學功夫。她們租的是**的房子,淑琴和海波過幾天也要到三中來讀書。”
“衛阿姨。”
“不敢當,叫衛大姐吧。”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吳玫和趙瑞的關係,吳秀華可當不起這個阿姨,這位可是兒女們的師娘,和自己平輩的。
“你們好。”最後吳玫向兩姐弟問好。
江淑琴知道這位是師娘,急忙站了起來,卻不知該怎麼叫人,總不能現在就叫師娘吧,向海蓉那是急着當師娘,這個比自己還小,自己叫了不知會是什麼什麼反應,況且趙瑞不喜歡人叫誰師娘的,只好把眼睛看向趙瑞等指示。江海波這時候哪敢淘氣,自然是跟着姐姐,等姐姐叫人再叫人。
“咳,你們暫時先叫玫姐吧,叫阿姨沒的把她叫老了。”趙瑞看了看,江淑琴比吳玫的年紀還大,江海波和吳玫也是同歲。
把稱呼定好,趙瑞便叫眾人都坐了下來。
“怎麼突然想起要過來。”趙瑞對於突然出現的柯**感覺奇怪。
“你不是讓我幫着看看這房子有什麼傢具要添置的嗎,還有樓上的兩套房子我也要研究下該怎麼裝修,剛好你也在不如幫我們看看吧。”柯**自然知道該怎麼把話說出來,又不會讓吳玫聽出什麼來。至於吳玫有什麼想法那就是趙瑞自己想法子的事了。
“哦,上面原本的租住戶搬完了?”這房子大前天才讓人來買的,這麼快就搞定了。
“還沒有,但是都說好了,等他們找好房子,這幾天就搬。”
“退租的錢給足了,別佔人便宜,本來就是我們不對,錢該給的就給,他們有什麼要求要盡量滿足。”趙瑞擔心王海山用強過甚。
“知道了,是我親自來帶人來說的。不會讓人吃虧的,我又不差那兩百塊房租錢。”柯**話里的意思就是一套房子二十萬不少了。吳玫也不懂行情,哪聽得出什麼來。
趙瑞點了點頭。“我這陣子不在,都沒來看房子,你看看我這房間還差點什麼。”
“上面的房子也要重新裝修,我就是帶衛大姐進來看看借鑒一下,再者讓衛大姐幫着也看看房間裏還要添點什麼。”
“那好,你們幫我看看,我沒自己過過日子不懂這些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趙瑞把房子的問題問完后就急忙帶着吳玫離開。
看着趙瑞和吳玫走了柯**不滿地嘟着嘴,回頭看着江家姐弟,“那就是你們的正房師娘了,只是你們的師父還沒吃到肚子裏,一天到晚像個寶似地怕飛了,以後你們注意點別讓她看出點什麼來。”
吳玫剛才雖然沒吭一聲,但不表示她心裏沒想法,今天柯**等人的出現對趙瑞來說明顯是個意外,這些女人和趙瑞的關係真的就如趙瑞說的一樣平常嗎,柯**連房子的鑰匙都有,家裏的東西還要柯**來張羅,叔叔阿姨不都在棲鳳嗎,還有?姐也在棲鳳哪輪得到柯**來招羅,他們倆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江家三人就更奇怪了,他們是被趙瑞從京城全家都帶回了棲鳳,說是什麼徒弟鬼才相信,那個江淑琴比趙瑞的年紀還大怎麼做徒弟,多少人打破了頭想要擠進京城去,為了拜師學功夫這一家子竟然從京城跑到棲鳳來,京城人才濟濟就沒有人可以教功夫嗎。
自己根本不知道趙瑞平時都在忙些什麼,沒想到他身邊的漂亮女人這麼多,一次子就蹦出兩個比自己漂亮的美女來,那位衛大姐要是年輕一點只怕也是個美女,這還是被自己碰見的,那沒見到的是不是還有很多?看來自己得好好查一查趙瑞和這些人的關係。
“那個柯**你是怎麼認識的,你和她很熟嗎?”
“當然熟,怎麼了?”趙瑞小心地看了下吳玫。
“怎麼認識的?”
“那個柯**得罪了杜橋鎮的陳樹友那些人,被人追殺,剛好被我碰上了救了下來。”
“她不是棲鳳人吧。”
“不是。”
“那怎麼會跑來這裏得罪杜橋鎮那幫人。”
“她原來是省報社的記者,下來採訪杜橋鎮的情況,搜集了那些人的罪證,所以杜橋鎮的人要把她抓回去殺掉。”
“那她怎麼不在永寧跑這裏來了。”
“當記者太危險了,要不是遇上我她都被杜橋鎮的人抓去殺了,所以她辭職跑到棲鳳來找我。”
“那她怎麼會有你房子的鑰匙?”
“你不知道我剛救她的時候她都嚇壞了,那段時間一天到晚就怕有人來害她,整天躲在酒店裏不敢出門。我平時有什麼事就讓她幫我做做,這樣也好打發時間,不給她找點事做出來走走我怕她窩在酒店裏悶出病來,要是哪天想不開了怎麼辦。”
趙瑞的話真真假假的,吳玫找不出毛病出來,只能將信將疑,等以後有機會再打聽看看。
“那江家是怎麼回事,她們一家怎麼跑來和你學什麼功夫。”
“江家……她們一家在京城得罪了人……”
“然後你也救了,京城太危險了所以跑來棲鳳找你學武夫,該不會以後學成功夫了再跑回京城去報仇吧。”吳玫一聽得罪人就火了,柯**你說她得罪人,江家人你也說得罪人,你上哪找來那麼多得罪人的人。
“咳,小玫,這事你別往外說,他們的仇家在京城是個大人物,要是讓仇家知道了他們家想報仇會跑來棲鳳市斬草除根的。”趙瑞拉了拉吳玫左右看看小聲地告誡吳玫。
“你能不能編個好一點的理由,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很老土嗎,找你學功夫就能報仇了,你很厲害?那還要警察幹什麼,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幫她們報仇,還花那麼大功夫帶回棲鳳來。”吳玫才不信趙瑞的這些說辭,一個柯**還能說巧合,再加一個江家就不是巧合了,哪來那麼多的巧合。
“可這是事實啊,他要老土我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我還能要求她們與仇家把劇情演得曲折離奇一些,你當這是寫小說演電影啊,什麼事情都要搞得驚彩連連,驚心動魄,肝腸寸斷,催人淚下?”
“那……那……”被趙瑞這麼一說吳玫說不出話來了,自己又沒有證據證明趙瑞說的是假的。剛才在樓上艷麗的柯**讓她覺得比不上人家,沒有注意多看柯**,可江家姐弟對自己可是規規矩矩的真有把自己當師娘的樣子。
吳玫雖然心裏感覺這裏面有問題,可想不出哪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也只能放到一邊去,和趙瑞牽着手去逛街,讓趙瑞給自己買漂亮的衣服,怎麼也要打扮得比柯**漂亮才安心。
中午回到花店裏趙本清悶悶不樂地,趙瑞疑惑地拉過趙?來問怎麼回事,趙?鬱悶了半天才說出來,原本昨天陳天慶打的的時候和趙本清說好了今天早上要拿幾瓶好酒過來,可現在都要吃午飯了還不見人影,這讓把陳天慶看成准女婿的趙本清心裏不舒坦了。
陳天慶昨晚上在大街上睡了一晚上,等到了早上七點多了才被路上的人吵醒,想要打的回家卻沒人搭理他,一身的臭垃圾味誰願意讓他上車。萬般無奈的陳天慶只好去城裏的大姐家先洗下澡,洗完後頭暈眼花的又上醫院去看病打點滴的,哪還顧得上給老丈人送好酒。
趙瑞抖了抖眉頭,這個陳天慶昨在吃了那麼大虧到底會不會死心呢,看來還得繼續折騰他,在他再次來到花店前玩得他崩潰。
吃過午飯趙瑞找來駱偉峰叫上幾個人去打聽陳天慶的情況。陳天慶沒回家那些小弟一時哪打聽得出來,可趙瑞不願陳天慶繼續上門來,找不着人那廠子總在吧,前世陳天慶鬧離婚就是陳思思加的最後一把火,燒她們家的廠子出出氣也好。
趙瑞當晚吩咐人去打聽陳天慶管理的那個廠子的情況,到了晚上就讓人去放火燒廠子,老子就讓你的廠子出事,看你怎麼和你姐夫交代,看你還有什麼資本來花店泡我姐姐。
在醫院躺了一天的陳天慶快晚上了才回家,吃過晚飯倒頭便睡,睡到半夜就被人從床上拉了起來。
“大姐夫,這麼晚你怎麼來了。”陳天慶迷迷糊糊地看着大姐夫馬文林和一家老小。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馬文林陰着臉看着小舅子。
“沒有啊,我怎麼會去得罪人呢。”陳天慶看看屋裏所有人都冷着張臉看着他。
“那你這幾天都在外面忙什麼,為什麼昨天會喝得爛醉,還在垃圾堆里睡了一夜。”廠子讓人燒了后馬文林第一個反應就是陳天慶得罪人了,因為陳天慶今天上家裏去的事老婆和他提起過。
馬文林聽了后便覺得這事很荒唐,喝多了也不可能睡到垃圾堆去吧,十有**是喝多了讓人給打劫人被丟到垃圾堆里去了,小舅子既然不說,這種小事他也懶得去管。
到了晚上廠子裏打來電話和馬文林說廠子起火了他就奇怪了,他那廠子平時的生產和火也沒什麼關係,怎麼可能會起半夜起火,再一想到小舅子昨天的遭遇馬文林立馬就懷疑是小舅子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讓人給報復了。
“我,我沒什麼啊,就是和朋友喝了點酒回來的時候走錯了路就睡倒在那裏了。”陳天慶知道自己讓趙瑞指使的人給收拾了,可他心裏還有着趙?,對這個可惡的小舅子雖然心裏不滿,可也不願讓家裏人知道。
“啪。”
“小兔崽子,到現在還不說實話,你姐夫的廠子都讓人給燒了。你到底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陳父惱火地?了小兒子一巴掌,那個廠子是自己苦口婆心從女婿那磨來鎮裏的,有了那個廠子給鎮裏帶來效益,這一年來自己在鎮裏說起話來都有底氣,現在讓人一把火燒了自己怎麼和女婿交待,在鎮裏的底氣也沒了。
“啊,廠子?”陳天慶傻了,那個可惡的小舅子還讓人放火燒姐夫的工廠。
“天慶,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陳思思急忙拉住還要上去打弟弟的父親。
“姐,我這幾天……”出了這樣的事陳天慶也不好再隱瞞什麼,把自己追趙?的事全說了出來。
聽完陳天慶的敘說,馬文林和陳家人全傻了,就為了追個女孩子廠子就讓人放火給燒了,這也太過份了吧。
“真的假的?”陳思思還是不相信。
“姐,我真沒幹別的什麼事。”陳天慶鬱悶啊,為了趙?自己吃了多少苦頭,到頭來還把姐夫的廠子給搭了進去。
“哼,簡直是欺人太甚。”馬文林氣得七竅生煙,小舅子追女孩子你們不同意找小舅子去,燒我的廠子算什麼事。
“文林,那個趙家看來不好惹啊。”陳思思是女人,以前年輕的時候再叛逆,現在孩子都生了,那個廠子雖然得幾十萬,但家裏還賠得起,不願去招惹事非。
“怕什麼,真當我們拿他們沒招怎麼著,事情是他們乾的,總有點痕迹可查,就算找不到證據,警察想抓人總會有理由的。天慶,你剛才說趙家的老頭對你不錯,那你給我說說趙家的事。”馬文林能在棲鳳商場上縱橫自然和官場上的人有來往,以前小事情他自然不願和黑社會結仇,現在連廠子都讓人燒了他哪吞得下這口氣。
陳天慶這時候把趙瑞也是恨得牙痒痒的,大姐陳思思比陳天慶大了十來歲,打小就把他當兒子一樣疼,家時有人要打他大姐就第一個跳出來護着他,後來出嫁了陳天慶和家裏鬧翻了也是跑去投奔姐姐,那個廠子當初剛建好就磨着姐夫讓他當廠長,這些年來暗地裏瞞着姐夫偷偷拿錢給他花。現在因為自己廠子讓人給燒了,陳天慶是無?面對姐姐姐夫了,就把自己在陳家所看到的一切和半年前的樣子都說了出來,末了還說出了工商局和檢查院前幾天上花店的事情。
“哼,趙家的屁股黑得很嘛,他們想不坐牢都不行。”馬文林一聽趙家半年來翻天覆地的變化后覺得整治趙瑞這種爆發起來的黑社會容易得很,爆發得這麼快且不知道收斂,肯定是黑得不得了了,一查一大把的問題,想到這裏不由地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