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019章:口是心非
灰茫茫天際,
西北風刮割,
大雪紛飛。
是情緣冷凍,
還是愛情被冰封。
可人兒們,
誰也不明白。
僅深深的嘆息,
讓有情人隔四方。
時間在消磨,
打鬥聲不止,
紅裙綠衣一一
指點乾坤,
多的慘叫,
點點殷紅。
難受與思念一一
糾結。
誰會明白一一
女兒心,
女兒心。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一一,你怎麼碰瓮嗎?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懷得和尚無耐地說道:
“臭和尚一一,這裏沒你什麼事,小爺勸你少怪閑事,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
陳旺生氣地說道:
“我說這幾位朋友,你們咋不講理嗎?那乞丐偷了你們的寶馬,你們應該去找他,你們幹嘛糾纏我的家人嗎?”
張靜殊和氣地說道:
“這姑娘和那個賊是一夥的,他跑了,這姑娘就得賠我的馬。”
“胖傢伙,我們根本不認識那個賊,你老糾纏我的朋友幹嘛嗎?”
張翠蘭生氣地說道:
西北風呼呼地刮著,雪花簌簌地下着,房子、樹木、街道很快裹上了一層銀裝。行人們或急促地呼吸着氣圈,或緩緩地哈着冷氣弧。街道中央很快圍滿了看熱鬧的。
“這姑娘和那個賊不是一夥,那他咋拚命的救她嗎?你當我們的眼睛瞎了嗎?難道一一難道你們也和那個賊一夥嗎?”
胖傢伙氣憤地說道:
“走過路過的好心人快來看看,趕快忙忙我們。這群人是響馬,他們的同夥偷了我的寶馬,我們得帶他們去見官。”
陳旺看了看四周,急忙喊叫道:
“各位大哥、大叔、大媽和大怕,我們只是去臨清作生意,路過聊城,我們和那個賊根本不認識。這幾位朋友搞錯了,大家聽聽我們的口音就明白了。”
李永明急忙喊道:
人群看了看李永明和圈中的其他人,議論紛紛。
“這灰袍男說話不像是本地口音,他好像是南方口音。哎一一,這麼冷凍個天,又下着大雪,不趕快回家陪老婆孩子,守在這裏幹嘛?”
人群里有位大叔笑着說道:
“是呀!是啊!”
人群議論紛紛。有許多人四散了開來。
“各位大哥、大伯和大媽,你們別走一一別走一一。那個臭賊也是江浙口音。”
陳旺急忙喊道:
“哈一一,哈一一,冷死我了。管我屁事。”
有人冷得哈着氣,發牢騷道:
“陳大哥,和他們廢什麼話嗎?這群賊會和我們講理嗎?這裏是我們的地盤,又人多,乾脆用拳腳和他們說話。”
身材高挑,留有大鬍子的赭衣人生氣地說道:
“兄弟們,給我動手。江歲虎一一,你趕快回去再叫些兄弟來。”
陳福生氣地大聲喊道:
啪啪啪一一,
釘釘錚一一。
嗵嗵嗵一一。
片刻間雙方打將在了一起,大雪紛飛,赭灰綠紅衣或在街道上空揮刀砍殺;或在地面閃移拳掌交鋒。雪地上很快劃下一段段直線、短弧、半圓圈……,而又被迅速踩踏完全。
天空中時不時地灑下一股股殷紅,像朵朵美麗的紅梅散灑在雪地上。雪裏紅梅,紅梅傲雪,是不畏風雪、剛強、堅韌的象徵,可在這裏卻代表着血腥和殘暴。
頃刻間喊叫聲、打鬥聲和倒地聲不停地響起。
忽地張翠蘭迅速從人圈中翻身跳出,她引一系綠袍快速飛轉在周圍,迅速使出點穴大法,那群傢伙很快被定在了雪地里。雙方打鬥很快停了下來。
“翠蘭,你不錯呀!你這點穴功是什麼時候學的嗎?”
李永明走向張翠蘭,高興地問道:
“前一段時間小鳳姐給我教過,不光我會,小鳳姐後來還給好幾個姐妹也教了點穴大法。”
“師哥,我們怎麼處理這群人嗎?”
張靜殊問道:
“讓他們先在雪地凍一會兒。”
“要是他們被凍死了,咋辦嗎?”
紅萍擔心地問道:
“他們活該,我恨不得一掌拍死這群豬頭。誰叫他們誤會我們嗎?哎一一,我咋這麼倒霉嗎?好不容易愛上一個臭男人,他咋還是個賊嗎?”
“大俠、英雄,饒命一一,饒命一一。我們眼濁誤會你們了。”
胖傢伙、陳旺慌忙求饒道:
“綠萍一一,我們是名門正旅,他們又沒犯多大錯,我們不能害他們的性命。”
大小姐張靜殊說道:
“就是嘛!就是嘛!還是這位紅衣姑娘明事理。”
胖傢伙急忙說道:
“大俠們,你們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家裏都有妻兒老小。這麼冷個天,我們長時間定在這裏,肯定會被凍死的。”
眾赭衣人害怕地求饒道:
“翠蘭,要不你趕快替他們解開穴道。”
李永明善良地說道:
“不妥一一。江湖險惡,我們解開他們的穴道,他們要是再起歹心,該怎麼辦嗎?大哥、師哥,我們走。”
綠萍說道:
“綠萍,那要是他們被凍死了,我們豈不是害命嗎?”
張靜殊擔心地問道:
“他們根本死不了,再說那個死胖子不是喊手下去叫了人嗎?”
綠萍又說道:
“說得也是。天氣太冷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裏。”
張靜殊被凍地哆嗦着說道:
隨後大家緩緩地向東走去,很快消失在了大雪紛飛的街道。
李永明他們離開不久,江歲虎帶着大批兄弟趕了過來。
“歲虎一一,趕快讓人把我們抬回去,凍死我了一一凍死我了一一。”
“陳大哥,你們咋被定在這裏嗎?瞧你身上這麼多雪,歲虎替你弄掉它。”
江歲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拍打着陳福身上的雪。
“哎一一,歲虎一一,你就別問了,說起來也丟人。我們泰魯三傑這麼多年還沒丟過這麼大的人,他們武功和我們不分上下,可一一可一一可那個綠衣女的點穴功着實厲害,片刻間就把我們定在這裏了。”
陳福心裏既難受又矛盾地說道:
“大哥,他們去了哪裏?我帶人去找她們,替你出出這口噁心。”
“哎一一,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算了吧。再說又是我們誤會人家。”
“可我咽不下這口惡氣。”
“阿嚏一一,凍死我了。老三,你還是把大哥和其他兄弟先弄回去,再從長計議。”
“這樣也好一一,這樣也好一一。”
“媽的一一,那個死小偷,害得我心裏老想着他,這可怎麼辦嗎?”
住在嘉佳美客棧二樓地字丙號房的綠萍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心裏亂七八糟地想着街道的事,她越想心裏越難受,後來嘴裏口是心非地罵著乞丐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