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成功獲救
被手槍管頂了一下的排長,捂着還在流血的手臂,吼道:
“還愣着找死啊,沒聽見紅軍爺爺說,放下武器投降嗎,你們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面對強者低三下四,面對弱者跟部下卻極度囂張,這就是白軍中常見的上下級關係。
被罵了一頓的兩名保安團士兵,面對冷眼直視他們的許文清,以及排長的破口大罵。很老實的放下槍,抱頭蹲好任由虎子將步槍撿起,而後許文清帶着警衛班逼着他們走進了看押紅軍的院子。
望着那個舉着槍還雙手不停顫抖的留守士兵,這回不用許文清催,這個排長又是一頓披頭臭罵。看着許文清手上的武器,以及老實站在他身前的排長及兩名哨兵,這士兵卻難得硬氣的道:
“不行,除非他答應不殺我,否則我不交槍。”
對於這個明顯嚇的不行卻還裝硬氣提條件的士兵,許文清直接抬手啪的一槍,那個排長就感覺耳朵嗚嗚作響。因為開槍時,許文清一點提醒的意思都沒有。那士兵剛說不交槍,許文清連勸的話都沒一句,直接就開槍。
如此鐵血無情的手段,把另外兩位投降的士兵,嚇的趕忙跪在地上求饒。沒興趣再理會這種軟骨頭的許文清,立馬命令這三個倖存下來的傢伙,全部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誰敢抬頭或者爬起,絕對不說二話直接擊斃。
剛才那位眉心中槍的士兵,很清醒的告訴這三位倖存者,許文清的槍法真不是吹的
自從跟大部隊失去了聯繫,這些東躲西-藏的紅軍戰士,在被這些白狗子從百姓家中搜出。就知道等待他們的命運,一定不會好到那裏去。可是他們始終堅信,他們所忠誠的黨一定會派人來解救他們。
也許他們可以在被俘時,直接選擇寧死不當俘虜。可死字說著容易,真要面對起來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以至於,他們咬牙堅持到現在。
直到看到許文清,用手槍逼着剛才鞭打他們取樂的保安團軍官走進院子。他們終於知道,老天垂憐,他們終於等來了救兵。
望着許文清,在那名看守他們的士兵說出拒絕投降,立馬二話不說直接一槍撂倒。先前受盡這幫人凌辱的紅軍戰士,也覺得非常解氣。
等到許文清換上一付略帶傷感的真誠表情,吩咐警衛班戰士替他們解着繩索道:
“同志們,我們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
五名俘虜中最年長的老紅軍,顯得有些激動的道:
“同志,你是那部分的,是不是我們的大部隊打回來了”
對於這位老紅軍的急切詢問,許文清卻顯得有些苦澀的道:
“我們是五十五團,當初部隊轉移的時候我們團是後衛,今天剛剛過來就碰到白狗子抓人。才知道你們被他們抓住了。我們團的部隊,如果不出意外,此刻應該在到處搜尋收容你們這樣的戰士吧
但是我們距離軍隊主力的部隊,至少有上百公里路程,要想追上大部隊,恐怕還需要點時間。不說了,我還是先把你們解開,等解決這些白狗子。我們再考慮接下來的行動”
聽到許文清也是掉隊的隊伍,幾位紅軍戰士情緒頓時又顯得有些失落。不過能聽到大部隊的消息,他們心裏還是高興的。只要能活下來,他們總有追上大部隊的那天。
在警衛班戰士用刺刀割斷了捆綁這些紅軍戰士的繩子后,許文清有些心疼的望着,一位解開繩索就精神一泄癱倒在地上的小戰士。從這名小戰士稚氣的面孔之上,許文清知道眼前這個小戰士,肯定還未成年。
如果在二十一世紀,象他們這麼大的年紀,此刻應該還生活在象牙塔中學習,享受着校園的純真跟家人的呵護。可換到現在這個時空,這般小小年紀就經歷這種磨難,確實令人心疼啊。
看着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的小紅軍戰士,許文清的心裏着實有些不是滋味。對那三個趴在地上,真的一動不敢動的保安團士兵,他心頭又額外增加了一絲怒火。
經過詢問年長的老紅軍才得知,這小戰士是歷屬於紅十軍團二十一師的士兵,在部隊路經此地,與白軍進行戰鬥時被打散的。老家正是被後世喻為革命老區的贛省,年齡也正如許文清預料的那樣,剛滿十五歲。
也許是看這個小戰士年紀小,比較好審問,以至於這些百安圖案特意對他下了重刑。結果令這些老紅軍也為之動容的是,從始至終這小戰士都沒吐露半個字。
就連老紅軍知道他身份,也是在沒人的情況下,這些同屬俘虜的紅軍詢問,這個性格倔強的小傢伙,才跟他們說了一個所屬的部隊及出生地跟年齡。至於其它連隊和軍官是誰之類的內容,連同屬俘虜的老戰士們都沒能問出來。
經過一番仔細檢查,許文清才稍稍放心了一些,因為這小戰士傷勢看着嚇人,實際都是皮外傷,真正令他暈厥的原因,很有可能是餓暈的
讓警衛班的戰士,讓三名趴在地上的桂軍,也享受到被捆綁的待遇后。許文清臨時決定在這院子裏休息一嚇,等吃飽飯製作點乾糧再上路。
為了盡量不驚動村中的百姓,何正道讓警衛班戰士護衛四個紅軍戰士留在院子裏,自己帶着虎子以及警衛班的大部分戰士將那些繳獲到的槍支,全部背到休息的院子裏來,李有財則帶着游擊隊員去尋找吃食。至於那些保安團屍體,許文清也帶不走,只能放在那裏,等明天離開相信自會有人替他們收屍。
也許是這支保安團搜索隊的進駐,村中稍年青的村民一個都看不到,能見到的都是一些上了歲數的村民。對於李有財穿着百姓服飾,提出可以用大洋買糧食時,這些百姓有感於李有財的善意。很快就有百姓,將收藏非常嚴密的糧食,擠出一部分送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