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們是鬧着玩的
張生正準備欣賞周不可被周開等人捉拿的一瞬間,心中不免激動異常,哪裏想到會出現如此情景,頓時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小心翼翼的準備往後走,卻被那一個個冰冷的武器抵着,只能認命一般的站在那裏。
周瑜在周開出現的瞬間,便邁着步子向周不可這邊走來“周開叔您怎麼會在這裏啊?”
周開此刻正心煩意亂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不由的有些惱火想要呵斥,不過待看到來人,張開的嘴巴硬生生的將馬上脫口的話語噎了回去,臉色漲紅一片,許久后弓着身子拜見道“見過大公子!”
四周的人群見到周開的樣子,一個個神情激動的看向周瑜與周不可兩人,怎麼也沒想到方才不被看好的二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
“周開叔我們是在與張生公子玩呢,不要因為這點小事耽誤您的時間了!”說著拉着周不可來到張生面前,將其夾在中間笑眯眯道。
周開原本還在想該如何離開此處,畢竟一個是十常侍之首張讓的外甥,另外兩人更是族中嫡系,自己頂頭上司的公子,哪一個都不是自己這樣小小的校尉可以招惹的,在聽到周瑜大公子的話語后,如蒙大赦一般帶着屬下好像脫韁野馬一般瞬間消失在人群之中,哪裏還有平時走到哪裏都耀武揚威的架勢。
“小子你挺能跑啊,你在給老子跑一個看看啊!”周不可伸出厚重的右手重重的拍在張生那瘦骨嶙峋的小身板上,讓其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想要慘叫也不敢,生怕惹身邊的煞星不高興。
“大爺,小弟再也不敢了!”張生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準備好好調戲一個小美女,沒想到就然遇見這兩個煞星,真是出門沒有看黃曆。
“大爺?你管誰叫大爺呢,我有那麼老么?”周不可嘴角微微上揚,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宅男,最為痛恨的就是那些仗勢欺人的官二代了,所以今天看到張生如此行事,才會忍不住出手教訓!
“大哥!您一點都不老!”張生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感,一時間汗水不住的往下流淌,若不是現如今被周不可與周瑜二人抓住,恐怕早已經逃回家中搬救兵去了!
“大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比你大了?”周不可伸手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張生的眼眶上。
“哎呦!”一聲,只見張生雙手捂着左眼,不住的站在那裏痛哼。
“小子說說你是誰家的公子?”周不可對於張生的齜牙咧嘴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對於能如此行事的家世比較感興趣。
“我乃十常侍張讓的外甥!”原本還有些疼痛的張生,一聽聞周不可的詢問,頓時來了精神好像說的那張讓是自己一般。
“張讓?那不是十常侍之首的大宦官么,更是權傾朝野被漢靈帝劉宏稱為讓父的傢伙!”周不可知道眼前的少年乃是張讓的外甥后,心中頓時暗叫不好,不過一想到自己乃是周異的兒子,家世也不算太差,大不了帶着周瑜他們離開東都洛陽不就得了么!
“兄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人啊,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打一家人啊!”周不可此時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一副笑容滿面的看向有些詫異的張生,為其將凌亂的衣服整理一番,便伸手拉着對方向著一旁的酒館走去。
“你這是要幹什麼?”張生不明所以的看着周不可,絲毫不願意前往那路邊的酒館,奈何自己這小身板那裏是周不可那宛如魁梧大汗的力氣大,手好像被一把大鉗子緊緊的夾住,亦步亦趨的來到酒館中。
看到那四周一個個破舊不堪的桌椅,張生眉頭直皺,不過看到身前的周不可只能將嘴邊的話語咽下。
“老闆將上好的酒菜上來,今日我要與張兄來一個不醉不歸!”周不可不待張生反應,便張開嘴巴大聲喊道。
在周不可等人進來的時候,櫃枱前的老闆,便苦着一張臉小心翼翼的來到周不可面前“這位公子,本店哪裏有什麼好酒好菜,不過是一些泥腿子吃的東西,要不您...”
對於眼前那六旬老者的話語,周不可還沒有說什麼,一邊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火氣的張生,頓時不樂意了,拍着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老者的鼻子怒罵道“老傢伙,別給臉不要臉,老子若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怎麼會來你這個破地方,還在這裏羅里吧嗦的幹什麼,信不信我將你這家店拆了?”
老者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看到那帝都一霸的張生,嚇得老臉蒼白毫無血色,連忙向著廚房的方向走去,不久便看見普通的酒菜端上了桌。
周不可瞬間打開酒罈,將裏邊的酒水倒入三人碗中“張兄今日多有誤會,兄弟我這裏向你陪個不是,還望你多多海涵!”說著將手裏邊的一碗酒一飲而盡,然後還不忘將酒碗翻過來示意一番。
張生乃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喝酒什麼的對於他來說自然不在話下,見到周不可將酒一口飲進,亦是將碗中酒一口乾下肚去,隨着酒水的入口他眉頭直皺,心中更是不斷地咒罵著周不可“這哪裏是酒啊,分明就是馬尿一般難喝!”
不知過了多久,老闆上的三大壇酒水被周不可等人喝的乾乾淨淨“老闆再來些!”向著櫃枱前的老者高聲喊道。
那老闆在看到周不可飲酒如飲水的一般輕鬆的時候,整個人瞬間感覺都不好了,心想今天恐怕要將自己的酒館中的酒水都喝光了。
周瑜陪同二人喝酒,對於二弟周不可的酒量也是下了一跳,不過卻沒有阻止對方的行為,反倒是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
“張兄今日我是和你鬧着玩的你說對不對?”周不可看着小臉通紅,眼睛微眯的張生,嘴角微微上揚,隨即伸出那厚重的手掌再次在那小身板聲拍了拍,不過因為已經被酒精麻木的張生卻是沒有絲毫的疼痛感覺。
“嗯!我知道!我知道!”趴在桌子上,不住的搖晃着手臂含糊不清的說道...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