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抓捕日特
習慣於騎馬的徐靖馳坐在專車上實在不自在,他實在受不了這種感覺了,打開車門下了車。坐在他旁邊的吳參謀長對他這一舉動很摸不着頭腦。
他下車詢問道:“靖馳,你怎麼下車了?”徐靖馳抖抖衣服“坐車太他媽難受了,知道哪有嗎么給我借匹馬來。”
副官抱怨道:“這都馬上就要進城了,長官,我去哪兒給你找馬。”徐靖馳不想為難別人“行啦,沒有馬的話我和參謀長走兩步。”沒辦法,礙於面子吳寶福也跟着下來走着。剛走幾步沒多遠,吳福寶吩咐兩個人守在專車旁邊。
而徐靖馳澤擺擺手道:“用不着,回去吧!”
副官道:“處座,你可想清楚了這可是師長的專車,萬一弄丟了,咱們可沒法交代!”徐靖馳用手掌輕輕的拍了一下副官的腦袋瓜道:“這他媽是軍車誰敢偷軍車玩,再說了,城門口那一個警衛排的兵力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真敢劫軍車,那就只能賞他一梭子了。”
吳參謀長走在前面,徐勁馳跟着他並排走着,徐靖馳道:“現在也不是工作時間,從小我就就把你當叔兒看,我問您10年前的那件事你還知道多少?”
吳寶福乍一聽愣在那兒了,十年前的事兒,哪件事兒我……我知道嗎?徐靖馳用帶有質問的語氣道:“據我所知您這件事一定知道。”
吳寶福故意打了個哈哈道:“靖馳啊,你吳叔兒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十年前的那件事我也記不太清了,要不你您再問問別人。”
徐靖的父親在十年前的4、12事件中被當做共黨分子槍決,而知道他父親真實身份的也就那幾個人,所以徐景是父親的死因也就成了迷。雖然徐靖馳這幾年從未停止過調查,但是得到的都是不知道,不清楚。
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徐靜池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並且迅速成為組織中最優秀的紅色特工。1934年,組織派徐靖馳進入軍隊高層獲取情報,但是卻讓87師王師長挖掘過來了,恰巧組織上命令它先蟄伏一段時間,為了不暴露我身份,他只好進入87師就任作戰參謀。經過三年的不懈努力,徐靖馳終於在今年獲得提拔正式出任87師情報處長。
87師王師長和和徐靖馳的父親是故交,既然把徐靜池當作乾兒子對待,還許諾將自己的女兒王雅思許配給他,但是徐靖馳礙於形勢並沒有接受。
徐靖馳見吳參謀長很是為難便不再問了。兩人走到城門口看到盛門口的士兵正在毆打一位乞丐。急忙上去阻止,畢竟吃這個脾氣更是破口大罵:“他媽的,就你們這樣的還能算是軍人,狗屁!”吳福寶也很是氣憤:“把你們長官叫來。”
徐靖馳將那老嫗扶起來關切的問道:“老人家。剛才我對士兵的無禮向您道歉!您為什麼要出來討飯?”老嫗用虛弱的聲音回答道:“長官,我本來有兩個兒子的,可是他們在北伐的時候,在戰場上犧牲了。現在家裏就我和我的小孫子,我要不出來討飯他就得餓死!”
吳寶福掏出錢帶道:“老人家,這裏有20塊大洋,錢不多您拿着過日子去吧。”老嫗鞠了個躬,拄着拐棍兒就走了。
不一會兒,一個守城的中尉軍官出現在他面前,只見那人衣冠不整,滿身酒氣。那中尉醉醺醺回答道:“不好意思啊!長官,今天喝了點兒酒。幾位長官找我什麼事兒?”看到這一幕,定時氣的把帽子摔到地下,都住那中尉的脖領子道:“你你點軍人的樣子,他媽的我斃了你!”
那個軍官不知天高地厚的罵道:“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對待這種愣頭青,徐靖馳的解決辦法就是上去給他一拳。那個軍官的鼻子被打的紫青紫青的,鮮血從鼻腔裏邊流出來!
軍官抹了抹鼻子上的血道:“當官兒的,你他媽給我等着,有你跪着求我的那一天,”軍官剛要轉身走聽後背啪的一聲穿了一聲槍響,那個軍官像麵條一樣癱軟下去。
徐勁馳對着警衛排的所有人說:“看見沒有?以後誰在循私舞弊,這就是他的下場。另外發佈一條命令,以城門為界,向東西南北方向延伸一華里佈置暗哨,並且派一支五人巡邏隊進行警戒工作。如果人手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們。!記住了各個城門以此類推,要打幾張的放進來一個敵人我拿你們試問!
“是!”城門士兵回答到。
處理完這些事情,徐靖馳命令副官,一定要查出這個中尉的保護傘是誰?”身旁的吳寶福道“不用查了,他是獨立旅三團團長的侄子,據我所知,這個三團團長是花錢買的這個官兒,我早就想辦了他了。可是師長有命令,副團長以上處決軍官的事情都要向他彙報。”
徐靖馳大手一揮“不用請示啦,直接把他給我降成排長,另外再打50軍棍。”身旁的吳寶福笑道:“行啊,小子都能代替我發命令了,看來你是真不把你吳叔當回事兒。”徐靖馳道:“喲……喲對不起,吳參謀長我越權了。”吳寶福笑罵道:“他奶奶的,你個臭小子,這事兒我記着了,行啦,快走吧師座都等着急了。”
再往前走就是翠香樓,這可是整個上海城裏最有名的戲樓,早在明代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兒落戶了。兩個人正好走到這兒,職業習慣驅使着他們不斷觀察,翠香樓是複式寶塔型建築,徐靖馳向上張望看到一個黑影閃過,兩人頓時起了疑心。
徐靖馳問道:“哎,樓上是軍統佈置的人嗎?”五寶福也隨着他的目光往上看“不是啊,絕對不是軍統的人,他們不會這麼愚蠢,這樣很容易暴露目標的。”為了避免不打草驚蛇,幾個人裝作看戲的軍官接近戲樓並,命令隨行的警衛排迂迴到翠香樓的兩側。幾個高級軍官合夥來看戲才不會被人察覺。
剛一接近翠香樓,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走過來,用帶點口音的當地方言回答道:“幾位長官是來看戲的,還是來喝茶的!”徐靖馳猥瑣的說:“看見沒有旁邊這是我大哥,我們今天來呢,就是想看看這兒的頭牌“楊柳”
那個老頭兒鞠躬回答道:“呦,真對不起楊柳姑娘倒倉了,已經讓我給送回家了,估計一年半載的是唱不了戲了,我們這戲樓怕是也要關門兒嘍。”
吳寶福裝出一副無賴的樣子,先是用手擋住了中年人的胳膊,順勢坐在戲樓的台階兒上。中年人不知所措道:“喲,軍爺,您怎麼回事兒?”吳寶福扯高了調門道:“你剛才說什麼?關門兒,別逗了您。還有你剛才說楊柳姑娘倒倉了是吧?我剛才還他媽在旗袍店見過。她你他媽敢騙我,信不信我崩了你!”吳寶福抽出手槍頂在中年人的腦袋上。
徐靖馳冷靜地分析着,他發現這老頭兒還真不是一般人,平常人的話被槍頂住腦袋肯定嚇得渾身都哆嗦!而他就不一樣了,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必然要發生的。
徐靖馳決定親自旁敲側問問他“瞅你面相象是老闆吧,你們這兒平常都接什麼客呀?”中年人答應着“反正這三個月以來我們接待的都是達官貴人的姨太太。”徐靖馳帶有命令的語氣道:“麻煩把你那鞋抬一下!”只見中年人的鞋上都是土,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依他所說近三個月來接待的都是達官貴人的姨太太,而這些嬌生慣養的姨太太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潔癖!只能把戲樓打掃的乾淨些才會有人來聽戲,剛在系樓里出來的,他怎麼會踩了一腳土呢,
不正常,絕對的不正常!
隨着徐靖馳的一個口令,警衛排30多個人一塊兒衝進去,把戲樓圍得水泄不通。經過搜查發現,那個戲樓只是一個殼子,真正的用處是日本特務的聯絡點,而且還有未被燒毀的文件在炭盆兒里。可惜文件損失的太嚴重了,而當時整個國家都沒有這麼先進的復原設備,所以請寶也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在搜查二樓的時候,幾個大皮靴的印記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經過調查,這就是日本特工常用的類似於馬靴的皮靴,二樓的窗子有一個開着,徐靖馳判定特務肯定是從二樓的窗子跳下去了。於是馬上命令封鎖城門,但是還是晚了一步,特工的槍法極好打傷了我們正在關城門的士兵,而他自己卻逃脫了!
中年人露出真正的面目,他是這個日本特務聯絡點的聯絡官。吳寶福命令衛兵把他送到情報處進行調查,而中年特工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他將微量的砒霜藏在指甲縫裏。
他舉起手指頭要自盡,臨死之前大喊一聲:“天皇陛下萬歲!”可是在遲了一步,吳寶福迅速拔出配槍打掉了真有毒要的那個手指。日本特工疼的哇哇直叫,到最後他被兩個士兵拖走了。
徐靖馳將王師長的專車叫人開過來“參謀長,您就先坐着師座的專車回師部吧,我坐黃包車直接去師長家。”沒辦法,他就是這麼個驢脾氣,吳寶福只好先做着車回師部了。而徐靖馳上了一輛黃包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