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大跌眼鏡
這一聲令下,如同聖旨,那些傭人像一窩蜂擁了上來,似要將付伶西給狠狠收拾了。
付伶西心無波瀾,冷眼看着。
正當她要出手收拾壞人時,就有一道男聲響起:“你們都在做什麼啊?”
傭人聞聲停下手,紛紛遠離付伶西,呈兩邊隊例站好。
付伶西看向聲源,來者正是陸安。
陸詩意一見陸安來了,就添油加醋的投訴:“爸,姐姐她剛才欺負我。”陸詩意生怕解釋不清楚,索性將罪名全扣在了陸曉渝頭上,“她剛才無緣無故的打了我兩巴掌,你看我的臉。”
陸詩意將自己那張紅臉呈給陸安看,她就賭陸安不會為了一個跟她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而不顧自己的親生女兒被打。
瞧着陸詩意換了話風,蔣月連忙也加入附和:“是啊,我和傭人們都親眼看到了。”
好一個親眼看到,這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付伶西真是嘆為觀止。付伶西雲淡風輕的看着這一切,鼻子輕輕一嗅空氣,裏頭有着熟悉的一股味道,她將目光投向不遠去的陸安,鬱悶心情散去,好心情蹭蹭直上。
這個陸安還真是來得是時候,既然蔣月母女要來污衊這一招,那她就再使一把力,讓她更“稱心如意”一些,於是,付伶西直接將罪名給認了下來:“爸,這人真是我打的。”
付伶西這麼一說,換陸詩意吃驚了。
彼此心知肚明,她拚命的撒謊就是要反咬付伶西一口,可她不能理解付伶西為何會順着她的話柄往下說,還要把此等罪名給擔下來。
話題已經被掀開,她也不顧這麼多了,當務之急的,就是要將陸曉渝趕出去。
為此,陸詩意裝弱的擠出了兩行眼淚,硬是把自己裝作了弱不禁風的病女子:“爸,你聽,姐姐她就是故意的打我,她剛才還說,只要她一天待在陸家,就要天天毒打我,我又不是他的對手,你要替我做主。”
陸安生氣不已,“胡鬧。”
陸安一吼,陸詩意跟蔣月都心生歡喜,覺得陸曉渝今回是難逃一劫。
哪知道,令人大跌眼鏡的事發生了。
陸安片沒有跟付伶西興師問罪,還轉身對陸詩意怒目相向,繼而罵道:“你年紀輕輕,整天就知道撒謊,你姐姐她平時連打只蚊子都不打敢用力,又怎麼會打你,反倒是你,是不是又用什麼手段強迫你姐姐認了這個罪名。”
陸詩意看着往日對她疼愛有加的父親,這下徹底改了畫風,一時沒轉了得彎,表情恍惚。
陸安怒火中燒,“立刻給你姐姐道歉。”
眼看自己的父親不幫自己,陸詩意只能向蔣月求助。
蔣月接收到女兒的信號后,並沒有急着去維護,她仔細一想,有了新方向。
如今正值股份分配的敏感時期,剛才在餐廳那一鬧,她這邊已經失了理,若陸詩意也把陸安給惹毛了,這陸安怕是會糊塗的把所有財產都分到陸曉渝頭上,那她們母女倆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蔣月心裏出對付伶西多有不滿,但為了財產還是先忍了下來,繼而對陸安說:“陸安,你身體不好,他們兩姐妹的事,由我處理便好,您還是回房休息。”
“你怎麼能處理好,你所謂的處理方式不就是偏幫陸詩意,助紂為虐。”陸安將蔣月一拼批評了。
陸詩意跟蔣月雙雙吃了一記虧,心中怒火難訴,接着,陸安指着傭人下令:“你倆還不趕緊帶着這些人回到樓下反思去。”
這個家目前還是陸安當家,蔣月再怎麼心有不甘,也就只能拉着陸詩意,帶着傭人一同離開了這一樓層。
等眾人一散,陸安再回頭看着付伶西,繃緊臉說:“你是怎麼一回事,老是讓你欺負。”
付伶西一聽,大步向前,一掌拍了陸安的後腦勺,她冷漠臉,“你是扮演陸安扮上癮了吧,連我也敢凶。”
眼前這位陸安非彼陸安,剛才他一出現,付伶西一嗅空氣,就聞到了汪汪那一股狗騷味,因此,她一眼就猜出了這陸安是汪汪扮演的。
被付伶西拆穿了身份后,汪汪只好將剛才扮出來的嚴肅臉變回平時那張恭敬的嬉皮笑臉。
付伶西問他:“你怎麼回事啊,你的法術不是沒有恢復么,怎麼可以變成人形的?”
汪汪嘻嘻一笑,走到付伶西身後,狗腿的給她小力捶着肩膀說:“殿下給我吃了枚丹藥,可以維持人形五個小時。”突想起白景延給它下的使命,汪汪又說,“對了主人,殿下派我過來是要來提醒你,說若你晚上不回去的話,他就親自來抓人。”
付伶西一聽就頭疼,她現在還沒有想到想周全的法子來對付蔣月幾位,要是晚上回去的話,那她今天就白來了。
付伶西心想不妙,但白景延已經放話了,要是她真的逆了他意,她相信白景延一定會來陸家抓人。
她托腮想着,轉身看向汪汪,問:“真正的陸安去哪裏了?”
“被我餵了障眼丹,正在房間裏躺着,不過啊,只能維持一個小時。”
付伶西點點頭,后想到了一妙計,她吩咐:“汪汪,你先躲到我仙鈴里,一會兒聽我的安排辦事。”
“好勒。”汪汪領命,搖手變成一縷青煙,最後飛進了付伶西的手鏈。
將汪汪安置妥當后,付伶西便要去抓緊時間收拾壞人,白景延只給她幾個小時,這時間緊任何重,壓力自然劇增。
想到計謀后,付伶西徑直走到了陸詩意的房間,推門一進門,滿屋的都是美女心的粉紅色。
付伶西挑了張沙發坐下,之後便坐等陸詩意回房間。
約三十分鐘后,陸詩意才回房裏來,剛才在陸安那裏碰了一鼻子灰,她現在的氣還沒有消,以致她回房時,她一進門就罵罵咧咧的說:“親生女兒不幫,去幫那個野種,真是個老糊塗。”
陸詩意對陸安剛才的行為很不滿,邊走邊在喋喋不休,直到往房間走了好幾步,她才突然看到付伶西在她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