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完全控制
deo總部。
所有人都在緊急加班，大屏幕上，是一張臉譜的放大圖像，旁邊標註了幾行小字，標註它的色彩比例等相關信息。
艾里克斯·丹弗斯正在對局長做着總結性報告。
“新出現的未知目標，我們暫時標定為x。對於此人，信息量非常少，目前只能判定他對超女似乎沒有惡意。
對方不可能知道我們的突擊任務，因此有很大的可能是偶然遇到了此次事件。
超女與外星人的整個戰鬥過程中，對方都沒有表現出異樣，反而在着手謀殺一個女人。
我們的衛星路下了整個過程，可以確定，那個女人被火燒死，然而在突擊隊清查現場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遺體。
衛星像是女人再燃燒過後，又被帶走了，目前懷疑這可能是某種儀式。”
約翰道：“也就是說，這兩個外星人是無意中卷進來的？”
“可能性很大，我們的信息量太少，無法做出完整的人物側寫資料。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兩個人就隱藏在納新諾市。”
約翰點點頭：“保持關注，提高警惕，幹得好。”
——
國際城公寓。
齊山與富江對面而坐，大眼兒瞪小眼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很久。
為了避免赤身果體，齊山給富江套了一件大襯衫，下面露出光滑細膩的美腿，側坐在沙發上非常有誘惑力。
“你……”
“你什麼你，把信用卡拿過來，我要去買名牌衣服，住高檔酒店。”富江抬着下巴，說話的口氣就好像齊山欠她的一樣。
齊山點點頭，很好，這很富江。
這惡劣的性格完全沒有改變。
齊山直接打消了與她交流的想法，命令道：“閉嘴。”
富江很蔑視的飄了一眼，剛要說話，卻發現嘴巴好像被粘在一起似的，怎麼也張不開。
“很好，現在躺到沙發上去，都沒有接到命令之前，不準離開一步。”
富江果然站了起來，很自然的走到沙發躺下，順便還抖開了一個毯子蓋在身上。
這就是所謂的主體完全控制？
倒是蠻好用的。
齊聲點點頭。
富江的恐怖，在於誘惑的被動技能，她能夠輕而易舉引爆人心底最深處的黑暗慾望。
而且行事張狂肆無忌憚，至於再生，只是將名為富江的恐懼，一直持續下去的工具而已。
能夠命令她形成一定程度上的約束力，富江的能力自然可為我所用。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用就是了。
安頓好那個麻煩，齊山也去洗漱準備休息。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晚上又讓富江嚇了一跳，更不用說還目睹了一場外星人打架，即便是他也難免略有些疲憊。
換上新買的睡袍，鑽進被窩，齊山很快進入夢鄉。
——
早上8點多被一通電話吵醒。
是勞瑞，讓齊山儘快去警局一趟。
話還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似乎很急的樣子。
齊山打了個哈欠，歪頭想了想，似乎今天也沒什麼事。
於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又到衣櫃中拿了一套女人的衣服扔給富江，讓她換上。
這個公寓原本是勞瑞女兒的，衣櫃裏面都被塞得滿滿的。
換上了漂亮的衣服，富江眼睛都亮了幾分。
兩個人也沒有什麼交流，直接出門。
齊山是不想聽到富江說話，
她這惡劣的性格，張嘴肯定沒好話。
即便說好話，也是打着歪主意。
乾脆就不給她這個機會，省得自己找麻煩。
而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富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眼前這個男人總令她隱隱生出一種敬畏感。
每當他的命令出口，自己都會心甘情願的服從。
在做完之後才會潘然醒悟。
這令富江的心底，充滿了怪異感。
打車來到警局，勞瑞早已等在了門口。
他熱情的與齊山擁抱，隨後打量了一下富江，笑道：“你女朋友？”
“說是下屬更合適。”齊山聳肩。
“這麼快就招募員工？看來你對接手那家證券公司很有信心啊。這樣最好，來我給你介紹。”
勞瑞引着齊山走到一邊，這才發現旁邊等了四五個人，有中年人，有大媽，有白有黑，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幾分焦急。
齊山看了一眼，心中有幾分猜測。
“警官，就是他？”
“沒錯！”勞瑞點頭：“麥克的債券公司，是警方近期的合作夥伴。在他的公司抵押做保釋金債券，只需要兩成傭金，而且警方會考慮給予部分優待。
你們幾個人的家屬，可都是慣犯了，來來去去進了幾次局子，難道不想找個有關係的，給自己減少點麻煩么？”
警察都這麼說了，幾個人都有些心動。
勞瑞拍了拍齊山的肩膀，眨了眨眼。“行了，這些人就交給你，具體的資料我會隨後叫人給你送過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齊山舉手與他道別。
旁邊幾人頓時圍了上來，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道單據，七嘴八舌的詢問齊山業務範疇。
這些東西他哪知道，自從接手了那家債權公司，總共就去過兩次，第一次是認門兒，第二次是叫家政公司打掃衛生。
到現在裏面的文件一眼都沒有看過，而且保釋金債券公司這種東西，齊山以前都沒有聽說過，怎麼可能了解這方面的業務。
但是，勞瑞好心好意拉來客戶，他也不好直接駁了面子。
只能隨意的敷衍着，臉上做出不耐煩的表情。
大有少說廢話，生意愛做就做不做滾的味道。
頓時將幾個人唬住了。
“這樣吧，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今天下午到我公司去，然後你們的現金或者抵押物，手續直接在那邊辦！行了，就這樣吧。”
齊山說完，轉身就走。
幾人雖然不滿又被拖了半天時間，但也沒有辦法，只能低聲嘟囔幾句各自散去。
這個生意看起來好麻煩，要是能讓富江接受就好了，她的能力如果用在做業務上，簡直是無敵。
此時，一直跟在身後的富江，突然轉身離去。
齊山嚇了一跳，忙喊道：“你幹嘛去？”
“學習保釋金證券抵押業務。”
齊山心中一震：“你能感應到我在想什麼？”
富江搖頭：“並沒有，只是突然接到這樣的命令，我現在能去了嗎？”
齊山猶豫了一下，隨後拿了些錢塞在她手中道：“收斂一下你的性格，盡量不要惹出麻煩，你去吧。”
富江點了一下頭，轉身就走。
齊山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奇怪。
明明昨天還討厭的要死，怎麼今天就這麼乖巧聽話？
將富江放出去，必定是早晚的事兒。
齊山總不能時時刻刻將她束縛在身邊，像是防賊一樣的防着她。
那以後自己也不用干別的事兒。
剛才的事，令齊山懷疑富江能夠遠距離接觸到自己的命令。
完全掌控能力，或許不是那麼簡單。
看着富江拐入街角，消失的視線當中，齊山心中一動。
幾秒鐘之後，她果然退了回來，原地蹦了三下，轉了一圈，隨後再次離開。
遠遠的看到街尾，路人的懵逼臉，齊山忍不住大笑起來。
勞瑞突然從後面冒了出來，奇怪道：“你搞什麼？站在這裏傻笑。”
“沒什麼，這不是多虧了你，有錢賺高興嘛！謝了！”
“都是些小魚小蝦，加起來最多1萬美金。”勞瑞擺手。
“1萬美金也是錢呀，你怎麼又出來了，找我有事？”
“而不是我，是湯姆不找你。他說剛才給你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所以叫我來看看怎麼回事。”說著話，勞瑞還眼神飄忽的左右打量。
齊山微微一愣，身上一摸，果然手機消失不見了。
不用說，富江的鍋！
肯定是剛才給她鑰匙的時候。
我應該說，果然不愧是富江么？
齊山搖了搖頭：“手機給富江了，我叫她去處理業務上的事。”
“那個女人叫富江，奇怪的名字，不過長得可真美。說起來真奇怪，之前對亞裔人士都是臉盲的。男人還好，女人對我來說都長得一個樣。可你這個助理卻驚艷到我了！”
說著勞瑞還摸了摸下巴。“介紹我認識吧。”
齊山眼神有些古怪：“以後有機會。還是說正事好嗎？我發現你還是適合頹廢風，一朝解開心結都變成逗逼了。”
勞瑞哈哈一笑，將手機遞了過來。
“已經撥過去了，你自己跟他說吧。”
齊山接過電話，喂了一聲。
對面果然是湯姆的聲音。
“邁克？有沒有時間來酒吧一趟？我可能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
“我還沒吃早飯呢。大早上被電話吵醒，剛跑到警局來。”
“到酒吧來吃，我這裏有上好的意大利小牛肉。”
“看在美食的份上，沒問題。”
“對了，別跟勞瑞說，否則他肯定翹班。”
齊山看了勞瑞一眼。“OK，我馬上到。”
勞瑞奇怪道：“看着我做什麼？對了，湯姆找你什麼事啊？剛才我問他卻什麼也沒說。”
“他怕你又翹班兒啊。”
勞瑞哈哈大笑。
齊山擺了一下手，轉身離開。“我先走了，晚上酒吧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