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殺戮之始
但可惜遇到了紀一軒,這就註定是一次失敗的釣魚,絕對的力量,可以抹平數量上的差距。
不過那個血脈冥族,隱隱約約讓紀一軒覺得不簡單,甚至有一絲危機感,在一階戰場通道能觀察的畫面里,並沒有血脈冥族的出現。
關於這個血脈冥族,實力究竟是幾何,有什麼手段,紀一軒完全不清楚,未知的才是可怕的。
看着那越來越近的天賦冥族,紀一軒緊握斷生劍,緩緩走了過去,眼中直盯盯的看着遠處與生靈陣營交戰的冥族,彷彿忍不住,要對付那些冥族。
將那潛行的天賦冥族當做完全沒發現的樣子,稱得上演技瞬間爆棚,二十米,十米,距離一點一點縮小。
雖然看不見那天賦冥族,但數據之眼的作用,卻能清楚的知道彼此的距離,紀一軒微微緊握斷生劍。
眼睛直視前方,在確定能擊殺的範圍里,紀一軒用盡全力,伴隨極快速度,直擊那數據之眼顯示的體質點所在位置。
出乎意料的出手,輕而易舉的就刺中那天賦冥族,而那天賦冥族也隨之顯形,和目前所看到的冥族不同,身形矮小,沒有犄角,眼神中透露出不可置信,
看上去很弱小的天賦冥族,卻手握一個淡黑色的匕首,從那淡黑色的匕首里,紀一軒感覺到了一種威脅,好像那匕首蘊含致命的東西。
沒太在意這些,因為在他眼裏,這天賦冥族不過是要死的存在,沒有任何猶豫,乘着這天賦冥族沒有反應過來,迅速拔出斷生劍,再一次朝天賦冥族刺去。
只是這一次的方向,是這矮小的冥族的頭部,輕而易舉的擊殺掉了這個冥族,出其不意才簡單。
在紀一軒輕鬆擊殺這個冥族之後,便將那匕首收進空間戒指,作為自己的戰利品,但那原本斜靠在大樹下的血脈冥族,卻將目光留在了他身上。
目光不過停留片刻,便隨之閉上眼睛,原本守衛血脈冥族的四個存在,卻直接朝紀一軒飛奔過來,每一個的雙手,都流轉着暗黑色的氣息。
白玉的雙手,透出黑色的氣息,形成了顯明的對比,這是四個體質都達到了九點八的冥族,比起那個矮小的天賦冥族,強大很多。
紀一軒看着飛奔而來的他們,也朝着這四個冥族跑去,斷生劍在手,體質點爆棚,又何懼這四個冥族。
四個冥族與紀一軒交匯,同時分散站位,站在四個方位,包圍住紀一軒,同時雙手直擊,每個冥族出手的方向,都是致命的地方,彷彿都要一次擊殺他。
察覺到他們的出手,紀一軒露出笑容,出手雖然迅速,也是朝致命地方攻擊,但可惜,體質上的差距太大了,大到數量無法彌補。
一階和二階的差距,九點八和二十點體質的差距,那怕紀一軒戰鬥經驗沒有這四個冥族豐富,也輕輕鬆鬆的就躲過了攻擊。
躲過着四個冥族的攻擊的同時,紀一軒還在觀察,觀察他們是怎樣出手攻擊的,雖然憑藉足夠強的體質,能在躲開攻擊后,反殺他們。
但紀一軒沒有這麼做,因為他需要學習,學習怎樣去戰鬥,之前經歷的戰鬥根本算不上真正的戰鬥。
雖然眼前的四個冥族,靈智不是很高,但戰鬥的經驗,絕對在他之上,憑藉自己的體質,和他們周旋一下,盡量去學習他們的戰鬥經驗,然後把他們的經驗,變成自己的經驗。
出手的時機,出手的角度,出手的力度,紀一軒一點一點在學,他前世能在成為億萬富翁,學習能力並不差,對時機的把握,該出手就出手的果斷,他都有。
紀一軒要做的,是將這些,轉化為戰鬥上的時機把握,戰鬥上的果斷,斷生劍在他手裏,只有簡單的劈、刺、抹、穿、挑,沒有任何的劍招,簡單到了極致。
他很清楚,這是劣勢,也是優勢,不需要華麗,只要擊殺敵人就可以了,只要能在時機,角度,力度,出手的速度和出手的果斷足夠好,就能應付大多數戰鬥。
至於自己學劍招,紀一軒更是明白,沒有名師指點,沒有深厚的基本功,想要短短時間內學好,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劍道天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紀一軒一直都在利用自己的體質優勢,不斷的閃躲,未曾揮出斷生劍。
五分鐘,十分鐘,紀一軒漸漸地有了感覺,而時間的過去,也讓原本閉上雙眼的血脈冥族,再一次將目光停留。
感受到那目光,紀一軒微微一笑,太晚了,要是一開始就他出手,那怕憑藉體質上的壓制,也不敢說能贏。
現在的紀一軒,已經懂的怎樣去戰鬥,怎樣在適合的角度時機,果斷的揮出斷生劍。
這四個冥族,沒有任何的作用了,該死於斷生劍下了,在他們繼續出手攻擊的時候,紀一軒利用他們出手時的間隙,在最短的時間,用最快的速度,果斷揮出斷生劍。
揮出四劍,速度快的驚人,出手的角度和時機,也遠超常人,要是有普通人在,肯定能看到劍的殘影。
那四個冥族看到了紀一軒揮出的斷生劍,看到了他的攻擊,但看到沒用,他們反應不過來,無法去抵擋他的劍。
這就意味着死亡,四個冥族的頭,也隨之掉落在地上,噴湧出純黑色的鮮血,濺落在四周。
這一幕的出現,無論是生靈一族和冥族,都在暫時停止了戰鬥,將目光凝聚在紀一軒身上。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畢竟他們的戰鬥還沒結束,可明顯能察覺,生靈一族戰鬥的狀態,比之前要好太多。
生靈一族並不傻,冥族存在利用他們來釣魚,他們也能隱隱察覺,只是沒有紀一軒看得透徹。
更何況,他們各自都有對手,無法過來與紀一軒交談,就算他們解決自己的對手,也還要面對一旁閑站的其他冥族,最主要的是,他們都知道,那個一直斜靠在大樹下的冥族,才是恐怖的存在。
紀一軒之前被四個冥族圍攻,他們都注意到了,以為能在四個冥族的圍攻下活着,就是他的極限,卻沒想到他能如此輕鬆反殺。
反殺帶給了他們希望,那怕這希望很渺小,而一旁閑站的七個冥族,原本以為那四位出手,就夠了,卻沒想到是這種局面。
七個冥族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向他衝過來,只是在衝過來的一秒后,便都停了下來,因為那個血脈冥族,不在斜靠大樹,而是站了起來,直視紀一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