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可追憶3
忍界大戰最終以忍者聯軍的勝利告終。五大國的領袖們簡單的慶祝了一下,就帶着各自的隊伍回去了,畢竟重建是一個大工程。
忍者聯軍果然是暫時的利益聯合體,勝利不久就要迫不及待的解體嗎?
只有我愛羅不太想離開,直到醫院再三保證后才被手鞠拖走。
佐助回來了,這點讓鳴人很開心。總算沒有辜負鼬的託付,也沒有辜負自己的誓言。
雖然佐助仍然冷着一張臉,但是鳴人知道,佐助也是很開心的。
這個死面癱。
躺在病床上吃大家送來的飯的鳴人,正要吃其中的拉麵,忽然覺得四周的氣壓急劇下降,一抬頭果然看見佐助的臉色越來越黑,只好訕訕的放下拉麵,拿起了旁邊的雞湯。
“果然還是佐助能鎮得住鳴人呢。”佐井眯了眯眼睛,用看戲的語氣發表了評論。
木葉英雄的面子有點掛不住,未來的火影被一隻柱子鎮住實在是太丟臉了!鳴人“啪”的把碗放下,反駁道:“佐助又不是我爸爸,我漩渦鳴人怎麼可能被他鎮住!”
“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佐助丟下這句話,瀟洒的走了出去,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鳴人:“·······”
病房裏的空氣安靜了一秒,然後發出了此起彼伏的狂笑。
過了一段時間,鳴人的傷已經沒有大礙,就被批准出院了。但是綱手卻告訴他,她已經無牽無掛,決定辭職雲遊四海。鳴人知道婆婆心意已決,沒有挽留,只是邀請一群熟悉的同伴去一樂大叔那吃拉麵,大戰勝利、佐助回歸、自己出院等等的慶祝和婆婆送行一起進行。
佐助是被鳴人硬拽過去的。
大家好像還沒有接受佐助。放心吧鼬,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佐助這傢伙的。
鳴人哥倆好似的摟着佐助的肩膀,和大家玩鬧。鳴人的大笑和佐助的面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哪怕玩得再晚,最終也是席終人散。“發什麼愣呢,佐助。”鳴人爬上火影大樓的屋頂,坐在了發愣的佐助旁邊。
“······”
“你說話會死嗎?”
“不會。”
“······”
“鳴人。”佐助看着天上的月,開口說道。
“什麼?”鳴人裝成一副大哥的樣子,拍了拍佐助的肩膀,“本大爺會罩你的。”
“······”佐助的嘴角抽了抽,為什麼這個白痴總是能這麼輕易的破壞自己的淡定,“我要復興宇智波一族。”
“嗯,那是自然的啊。”
“我是說,你我之前未分出的勝負從現在開始繼續。這次的賭注是-----火影。”
“佐助,你就等着跪倒在本大爺的腳下吧!”鳴人已經開始幻想着他坐在火影的寶座上,一大群花痴女圍着他尖叫(很不幸鳴人,從小到大喜歡你的人大多是男的),佐助跪在自己面前,可憐兮兮的望着自己,自己指着一個最丑的花痴女說道:佐助,這個女人賞給你了!
鳴人越想越得意,拍了拍佐助的肩膀,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這個表情在佐助眼裏非常的欠揍。
“哼。”佐助用他簡短的音節,表達了他深刻的鄙視。
哥哥,也許這樣下去也很好呢。
月光照射下的火影大樓屋頂,留下了一鬧一靜兩個背影。
因為綱手的辭職,卡卡西只好暫代火影的職務。暫代,暫代。
卡卡西可不想操心這個,比起做火影,卡卡西比較喜歡上墳和看黃書。
鳴人的呼聲很高。很快,由於鳴人的支持和解釋,大家對宇智波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觀,佐助的人氣也逐漸高了起來。
一切順利,在表面上。
曉已經徹底倒台,宇智波和漩渦不再是必需的力量,反而成了隱患。尤其是戰爭最後的對手,讓某些人心有餘悸。
這種實力的存在,容納一個已經是極限。
佐助聲望的提高讓鳴人很開心,他要的就是公平競爭。
長老會的模糊態度讓鳴人有些不安。但是他在心裏告訴自己,木葉是世上最好的村子。
日向家是最支持自己的家族。鳴人很感激,但是也希望他們不要那麼高調了,他很不習慣。
佐助,不管我們誰勝誰負,只要是朋友就好。
忍歷1001年的9月,秋高氣爽。美中不足的是,傍晚下了雷陣雨,真是討厭。
鳴人和伊魯卡、牙他們約好(佐助當然冷着臉不肯去)去日向家聚會。可是等他走到附近時,卻發現前方一片火光······
鳴人心裏一緊,什麼也沒想,本能的加快速度往前沖。拜託,拜託,不要出什麼事····
鳴人呆若木雞的站在日向家門口。
已經一片火海。
開,開什麼玩笑!
鳴人不要命似得沖了進去,正看見伊魯卡老師倒了下去。
鳴人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撕裂自己的心。
“伊魯卡老師!”
伊魯卡老師已經奄奄一息,渾身上下佈滿傷口,慘到找不到詞彙形容。
日向和牙、志乃他們,早已經沒有氣息。
“誰,是誰!”鳴人只感覺一股血氣往上涌,他恨不得把那個人挫骨揚灰。
伊魯卡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湊到鳴人耳邊,只來得及說出這樣幾個字:“團扇·····小心·····”
鳴人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一道閃電划亮天際,和血紅的狐眼相得益彰。
伊魯卡老師讓我小心佐助?
不,不可能!
“怎麼回事?”眾人這時才紛紛趕到。遠遠看見日向家的方向火光衝天,放下手中的事情急忙趕了過來。
這是······
眾人看到的是這樣一副恐怖的場景:日向家已經一片火海,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死相慘不忍睹,鳴人渾身是血的抱着死去的伊魯卡,木然的回過頭看趕來的眾人,血色的狐眼野性而妖異。
在驚懼的控制下,眾人本能的後退。
“發,發生什麼事了?”一名看上去膽子比較大的年輕人上前問道。
“死了,都死了······”
“什麼!?”
在眾人的再三詢問下,鳴人才晃過神來。
“鳴人,看見兇手是誰了嗎?”
鳴人陷入了自我矛盾中。一切線索都指向佐助,而佐助也沒有不在場證明·····不,不可能!佐助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不能說出來。
看見鳴人沉默不語,眾人疑惑起來。
“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大家······這是什麼眼神?
不信任,猜疑?
“人柱力果然不穩定啊······”
“現在村子裏有誰是他的對手。”
“別說了,他在看我們呢。”
“鳴人大哥才不是這種人呢!”
呵呵,我怎麼就沒有察覺呢?只有我一個人在現場,屍體傷痕纍纍像是被野獸撕咬,我渾身是血的抱着屍體,九尾力量幾乎在暴走的邊緣·····證據都在指向我啊!
去問佐助,佐助根本沒有作任何解釋。
更讓鳴人受傷的是,小櫻似乎在躲着他。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