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提鞋都不配
她的感受?
一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了沈墨時冒出來的**上,將他所有的激情撲滅!
他面色陰冷,漆黑的眸子,變得更加攝人。
倏地,露出一抹讓人膽寒的冷笑。
“林妍溪,你有什麼資格提她?”
聞言,林妍溪由里到外的感覺到寒冷,心中發顫。
沈墨時俯身,再次拉近兩人的距離。
他低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呢喃着就好像大提琴一樣的低沉而性感,很容易蠱惑人。
“林妍溪,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你哪兒來的自信提她?”
沈墨時話來,手猛地收緊握着林妍溪的手腕。
這一收緊,讓林妍溪下意識抬起頭來,卻剛好對上沈墨時那似笑非笑的俊顏。
只是那笑卻冷的讓她渾身發寒,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三年前,是你不清醒,但三年後你再碰我,那不還是對不起她?”
“閉嘴,林妍溪,你tm給我閉嘴,我說了你沒資格,你沒聽到是不是?”
男人聽到她的話,那空閑的一隻手,發狠的捏住她的下顎,雙眼猩紅一片。
但此時的林妍溪只想擺脫沈墨時,不想讓他再碰她,更不想去回想那晚發生的事情。
所以,她深吸一口氣,然自己不那麼去看沈墨時憤怒的眼神,繼續說:“奶奶想要孩子,我們可以去做試管嬰兒。”
林妍溪的話一出,沈墨時像是在認真思考一般,沒了動靜。
她的一顆心在看到男人因她的話而突然停了下來,不知為何,變得更加害怕。
膽戰心驚的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怕自己一個不注意,男人便會用強!
兩人之間的距離,讓她足夠聽得清楚男人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試管嬰兒?”
聽到男人終於開口,林妍溪連忙點頭。
雖然試管嬰兒的過程很複雜,可她不是沒得選擇嗎?
“林妍溪,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會讓你有我沈墨時的孩子!”
忽的,原本因她的話而停止動作的男人,忽覺得好笑一般的撇唇,那雙漆黑的眸子帶着笑意。
沈墨時的話,讓林妍溪慌了。
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辦法,但男人不同意,她要怎麼辦?
“我……”
“林妍溪,你以為你還有第二次在我面前耍心眼的可能?”
話落,毫無溫度的唇畔再次強勢的壓了下來。
“呵,當初既然敢招惹我,就要有招惹我后的心理準備!”
他那夾雜着紅酒和她身上相同的沐浴乳的氣息再次盡數噴洒在她早已經紅透的臉上。
他的吻來的太強勢,讓她連呼吸都做不到,只能無力的承受他激烈的吻。
“不,你放開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你……”
林妍溪忍不住的開始乞求沈墨時不要這樣對她。
但沈墨時根本就不理會她,甚至在聽到她求他的時候,他更加用力的,發了狠的一般吻着林妍溪。
似乎是想要將她的聲音全部都吞下,他不想聽她現在說的任何一句話。
這虛偽的女人,只讓他覺得噁心!
“沈墨時,不能這樣對我,不可以,我求求你。”
驚魂未定的驚喘聲,使得兩個人的鼻息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求我?晚了!”
林妍溪緊張的瞪着壓在她身上面無表情的沈墨時的俊顏,心頭湧起得的恐慌越來越大。
儘管她剛剛在洗手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真的而被他這麼對待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是做不到!
“求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但不要這樣對我。”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了。
“呵,不能這樣對你?”
沈墨時顯然沒注意到林妍溪的不對勁兒,他心中有的只是對林妍溪的厭惡。
這樣一個虛偽的女人,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
但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那因為害怕很紅腫着的眼睛在流淚時,他墨眸一眯,漆黑的瞳眸變得更深。
但手上的動作卻沒絲毫的停頓。
女人的掙扎,在他看來,無疑是欲拒還迎的姿態,她之前做的一切,不就是希望他能回來嗎?
現在竟然還有心機到想用試管嬰兒來引起他的注意,這樣一個心思深沉的女人,該死!
沈墨時眉頭冷冷皺着,開始行動。
一室歡愛!
林妍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她撐着像是被碾過一樣的身體。
卻忽的聽得男人低醇的嗓音,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醒了,就滾。”
林妍溪這才看清,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穿好了浴袍,手中握着一根兒香煙。
沈墨時轉身,看着林妍溪還沒反應過來的神色,他冷諷而出:“看來,你是覺得剛才還不夠!”
林妍溪一聽,便猛地抬起頭來,順着沈墨時眼神看的方向,瞬間就反應過來,急忙抓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
只是沈墨時不知道的是,被子下的林妍溪早已經因為剛剛的一幕,恐懼到全身顫抖。
林妍溪的臉色蒼白,虛弱,像鬼一樣狼狽,透着室內有些昏暗的光線,顯得更加詭異。
看到女人的表情眼淚,他明明應該覺得高興的,但為什麼會突然之間覺得煩躁!
“虛偽的女人,我說過別再讓我看到你骯髒的淚!”
林妍溪聞言,下意識從被子中抬起頭來,看向站在床邊,渾身透着冷意的男人。
那張緊抿着的薄唇,即便是不去碰觸,也能感覺到冰冷的毫無溫度。
“馬上給我滾出去。”
他讓她離開?
天知道,她現在多麼想要離開,但,她不可以!
在還沒有聽到沈墨時答應她手術的話,她就還不可以走!
望着那雙和她的睿睿極為相似的墨色眼眸,林妍溪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林妍溪,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是覺得剛沒滿足你?”沈墨時嘴角勾着戲弄的笑,冷嘲中帶着不屑說道。
林妍溪心中一頓,那恐懼的感覺佔據着她的心。
可一想到自己此刻還在醫院受病痛折磨的兒子,她只能讓自己勇敢的看向沈墨時問道:“答應我,兩天後手術。”
“滾。”
沈墨時那優雅的氣質,在此刻完全消失殆盡,有的只是一腔憤怒。
“睿睿真的等不下去了。”
林妍溪不安的說著,她沒有辦法了,只能求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