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主公不見了
第八十五章主公不見了
孟鶯一撇嘴:“你知道還去跟他較勁兒?”
孟獲說:“你懂個屁,抓住他,跟他那女人要金要銀,要糧食,他那老婆都會乖乖地往外掏!他真有那個命,你整也整不了他。他沒那個命,我們弄死他,還撈個腦滿腸肥!你要真看上他,我現在就帶人保護他,可惜女人都是短視的動物,你不會看上他的!”
讓孟鶯現在說看上了劉璋,她死也不會說,可現在讓雍?得手,讓自己嫁給那王八蛋,那比死還難受!
到了孟獲的寨柵,孟獲會集各洞酋長,陸續招聚原放回的蠻兵,約有七萬餘騎。此時董荼那已經帶幾人到典韋大帳報道,要去西川參觀,他的兵因洞主不在,不敢擅自行動。金環三結死了,他的兒子,正帶人在祭奠老洞主,也無暇他顧;只有阿會喃由於尚在猶豫,被孟獲派去的人堵在洞裏。他懼怕孟獲,只得又引洞兵來。孟獲傳令曰:“吾已知諸葛亮之計矣,不可與戰,戰則中他詭計。彼川兵遠來勞苦,況即日天炎,彼兵豈能久住?吾等有此瀘水之險,將船筏盡拘在南岸,水淺、?緩的地方築上土城,深溝高壘,不讓他劉璋過河,他大兵再厲害也得滾回去!”
眾酋長從其計,盡拘船筏於南岸,而且築起土城:在依山傍崖之地,高豎敵樓;樓上多設弓弩炮石,準備久處之計水
劉璋前軍已逼近瀘水,哨馬飛報說:“瀘水之內,並無船筏;又兼水勢甚急,?緩一帶,他們又築起土城,而且皆有蠻兵守把。”
劉璋知道孟獲是想逼自己帶兵淌水過河,他故意傳令說:“孟獲兵屯瀘水之南,深溝高壘,以拒我兵,我們引兵前來,豈能空手而回?大家先休息一下,明天咱們多扎木排,準備強渡瀘水。”
他派呂凱離瀘水百里,揀陰涼之地,紮下四個大寨;使八小虎兩人守一寨,內外皆搭草棚,遮蓋馬匹,將士乘涼,以避暑氣。
甄宓入問劉璋說:“現在暑熱難耐,士兵易中暑,我們暑葯帶得不多,不易在此久居,百姓有破敵之法。但我看孟獲屯兵之法,像頗有仗持,是不是這河水有點古怪?”
劉璋笑道:“卿勿多疑,我自有妙算。”
典韋、嚴顏等皆不曉其意,不好深說,忽報貂蟬差馬岱解暑葯並糧米到。
劉璋令入馬岱參拜完畢,劉璋一面讓將米葯分派四寨,一面問道:“汝將帶多少軍來?”
馬岱曰:“有三千軍。”
劉璋說:“現在孟獲隔瀘水抗拒我軍,使我們無路可渡。我們欲先斷其糧道,令其自亂。”
馬岱曰:“如何斷得?”
劉璋曰:“離此一百五十里,瀘水下流沙口,此處水慢,可以?筏而渡。汝提本部三千軍半夜渡水,直入蠻洞,先斷其糧,然後會合董荼那、阿會喃兩個洞主,便為內應。不可有誤。”
劉璋令土人引路,來到瀘水沙口,?起木筏,半夜渡過瀘水,馬岱領着二千壯軍,逕取蠻洞運糧總路口夾山峪而來。那夾山峪,兩下是山,中間一條路,止容一人一馬而過。馬岱佔了夾山峪,分撥軍士,立起寨柵。洞蠻不知,正解糧到,被馬岱前後截住,奪糧草一百四十車,蠻人報入孟獲大寨中。劉璋在馬岱出發后,又派嚴顏率六萬人在夾山偷渡瀘水,在夾山峪前秘密埋伏等待追來的蠻兵。
孟獲和雍?仍在寨中飲酒,談着捉到劉璋后怎麼辦,忽報川兵不知多少,暗渡瀘水,絕斷了夾山糧道,打着“平北將軍馬岱”旗號。
孟獲笑曰:“量此小輩,何足道哉!派五千人去就可以了!”
雍?說:“就怕劉璋從那裏偷渡瀘水,我們就抓不住劉璋了,我看宜派重兵堵擊!我派何道明帶三萬軍過去!”
孟獲:“我再派忙牙長帶五萬過去!”八萬軍隊迅速向上游夾山而去,嚴顏見孟獲大兵投夾山峪而去,劉璋笑道:“好,該我們橫渡瀘水了!”
他立刻命令典韋帶所有軍隊避開敵人鋒芒,迅速偷渡過河,派嚴顏帶三萬軍過河支援馬岱。部隊乘木排迅速渡河,劉璋也起身隨軍過河。
部隊過了河,迅速展開,正遇孟獲帶軍來阻擊,典韋出馬。只十幾合就把孟獲擒在手中,典韋高興地大喊:“快告訴主公,孟獲被抓住了!”
但見貂蟬淚眼模糊地走來,低聲說:“一切按主公安排的進行,不要聲張,主公不見了!”
劉璋現在成了孟獲妹妹的俘虜,他被點了穴,昏睡在一個山洞的地鋪上。
他是被孟鶯在渡河之後給點穴偷來的,當時夜色正濃,部隊過河比較雜亂,劉璋和月兒一起坐小船過的河,過了河,他躲到一邊草叢裏去小解,剛尿完,他就覺得頭皮一麻,人就呆立在那裏了,然後被人背着迅速鑽入草叢裏,離開大軍,把他馱到馬上,悄悄帶走了。走了四五十里,他就被抱着鑽進了一個幽黑的山洞裏,然後被扔到了地鋪上。
他奇怪,劫他的不像是孟獲的人,整個行動只有一個女人。
肯定是女人,抱他時那柔軟的懷抱,那淡淡的女兒香,都告訴他是被個女人給劫來了。
這下麻煩了,部隊剛過瀘水,萬一知道我失蹤了,還不得亂了呀?而且這女人劫我幹什麼?是要挾,還是劫色?他暗笑:“真臭美,我算哪國的色?”
這女人,怎麼連褲子都不給我提上,那物還全露在外面,她也不怕長針眼?
洞裏很黑,什麼也看不見,但憑感覺他知道,這洞裏再沒他人了。
那女人坐在他旁邊,喘息了半天,才笑道:“雍?,你個王八蛋,這會讓你去抓劉璋吧,他在我手裏了,想娶我,做你娘的大頭夢吧!”
女人順手來摸劉璋,手一把攥住了一根棒槌,滾燙,還在動。她一驚,把手一下子鬆開了:“是他那破東西!煩人,怎麼摸到它了?丟人!”
她想給他提上褲子,可想了想,還是停下來了,坐了片刻,她好奇地說:“哥說他長得漂亮,一個男人,長那麼油頭粉面的,一看就不是正經貨!我先看順眼不順眼,不順眼,我一刀就把他的那東西削下去,讓他去當太監!”
說完自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打着火石,點亮了插在地上的松木明子。
她立刻媽呀一聲雙手捂住了臉:“媽呀,怎麼忘了那東西還露着吶?煩人,長那玩意幹什麼?削了算了!”說著她抽出腰間的寶劍,揮手朝那撅着的東西削去。劍到那東西旁邊突然停下了,她用劍背拍了一下那物,見它撅撅地動了幾下,依然在那一柱擎天。
她撲哧一聲笑了:“倒也好玩!”說著,把劍放回,拿手把那物摁倒,一撒手它又不不楞楞重新立了起來,她咯咯笑了半天,攥在手裏把玩起來,感受着它的鮮活,它的粗大……
玩了一會兒,她拿起個明子點着,在劉璋臉上照着,仔細看了半天,噗哧一聲笑了:“倒挺順眼的,比那雍?可強百套了!嫁給他?不行,他都有四個女人了,我算什麼?小五?這是不是有點虧自己了?管他吶,我先睡一覺再說。”
說完,她把明子弄滅了,然後往劉璋旁邊一躺,輕呼小鼾地睡著了。
突然她啊的一聲慘叫,下體撕裂般地巨疼使她差點蹦起來,但身上壓着個人,兩胳膊被大手摁着,她起不來了。而身上的人卻俯身裹起了自己的小紅豆,裹得心裏麻酥酥的,下面疼得也輕了不少。她知道,身上的人是他,是那個並不太討厭的人。這下子壞了,這山洞只有自己知道,他就是在身上壓一輩子,也不會有人來救自己!倒霉,到底誰是俘虜啊?
劉璋現在很愜意,這丫頭還真純,那**箍得他緊緊的。剛才當俘虜時,自己想完了,到孟獲手裏了,他們會拿我要挾貂蟬的,他知道,就是把西川都送出去,貂蟬也在所不惜,只要她的劉璋還在,她都答應!
後來他開始練師傅教的功法,才轉了一個大周天,他身子一震,穴道全開了,手也可以動了。他旁邊那人翻了個身,腿砸到了劉璋那光着的下身上,手也自然地伸過來,摟着他的腰,吧嗒着小嘴,又睡著了。
哦,是偷我的那個女人,是那個小妖精,一個人就把我劫來了,夠厲害的,是孟獲的妹妹還是她的夫人?聽說倆人都很漂亮,要是他妹妹就太好了,可以納進**了!
想到這,他輕輕地解開了女人的褲帶,又輕輕地把手伸進女人秘處。摸一摸,緊繃繃的,還是個雛兒,那就應該是妹妹了!他拿手抬着她的小屁股,褪下她的褲子。
姑娘看來是很累了,他這麼動都沒醒,只是扭了扭小屁股,又睡著了。
劉璋支起身子,把女人慢慢放平,撫摸着那柔軟滑膩的身子,火騰地燃燒起來,翻身跨到女人上面,猶豫了一下:“我發的誓還算不算數?”停了半天,他的大棒槌被女人的喘氣弄得痒痒的,心一橫說:“要安定西南,這孟獲就得拉住,為了大業,那個誓言就算白作了!”決心一下,他就把身體慢慢壓了下去……
隨着姑娘的一聲尖叫,劉璋長鬆了一口氣,還真是個姑娘,那就是他的妹妹了,幸虧不是他的夫人。他急忙攥住姑娘揮動的胳膊,輕輕地又舔起姑娘的小紅豆。
“混蛋,你怎麼敢欺負本姑娘?”姑娘哭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