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必報,有仇必還
劉備大軍與曹操混戰一起,夜間已是入睡之時,以劉備的主張就是趁他病,要他命!曹操大軍在夜間被襲全軍潰敗的同時,劉備令關羽張飛率兩支騎兵截住他們,這次決不能讓曹操再小看他們幽州軍。
曹操對曹昂戰死痛定思痛,化悲痛為力量,令許褚率虎衛營在後擋住張飛追兵,又令徐晃引一支騎兵擋住關羽。
徐晃與關羽乃是舊交,但身為曹操部將他必須護住主公周全,這是關羽常常提到的忠心。
“雲長莫追!”徐晃提着戰斧喝道。
“公明,你我雖不共事一主,但爾盡到了吾所說的忠心!”關羽點頭道。
“那請雲長退兵!”徐晃說道。
“呵呵,非也!”關羽也早想嘗試嘗試徐晃的武勇,關羽提起青龍刀奮力一劈,徐晃舉起戰斧截住關羽,將他一招還了過去。
叮——
嗡嗡——
“公明武藝見長,看我這招!”關羽又用了他擅長的拖刀計,徐晃卻不中這個招,迎過青龍刀,夾住關羽的刀,右手奮力一砍,關羽躲了過去。
曹操將所有兵力全部派出,自己帶着殘兵敗將撤出界橋回到巨鹿,此次出師大敗而歸。
許褚率領虎衛營截住張飛所率燕雲十八騎將,二人長相相像,張飛舉起長矛接過許褚的大刀開始酣戰。
益州之事被搞定之後,朝廷將身為益州本地人張裔派往了成都當益州刺史,也就是說益州從那時開始就徹底納入了大漢的版圖。
張裔到任后,將益州所有人才都整合一遍,才盡其用,人盡其力,這個方法實施後果然收穫了不少,張裔對益州諸將的表現十分滿意,益州兵馬多為豪傑,打仗勇猛,可堪先鋒。
張任便是益州諸將之首,不管論統軍還是論治軍都是一流的水平,武勇也是軍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不過他還有另一個身份,他也是出師於蓬萊槍術大師童淵的門下。
“張任,你出師於童淵門下?”張裔問道。
“回刺史,吾出師於童淵門下,為童淵門下開門弟子。”張任點頭道。
“你和張綉是什麼關係?”張裔問道。
“張綉乃我同門師弟,趙雲也是我同門師弟,不過趙雲是師父的關門弟子。”張任回答道。
軍隊的將軍們多以張任為首,若想控制住益州軍權就必須掌握張任同張任交好,並且取得他的信任。
現在看來張裔已經取得了成果,張任並不像傳聞那樣難以接觸,不過他的冷酷倒是挺有趣的。
在文官的評定上面,張裔也做到了人盡其才的方式,比如益州別駕張松,雖長相醜陋,但人不可貌相,他的記憶力乃天下少數,所著西川地形圖乃入主益州軍事必用之圖。
黃權在益州文臣中比較全能,他既擅長內政和處理事務,也擅長軍事和作戰,這在文官序列中是少有的人才。
“刺史大人,還有一個法正。”孟達說道。
“法正……”張裔算是看出來了,益州人才里,能夠適合在天下諸侯軍師立足的估計只有法正一人了。
法正信奉有恩必報,有仇必還,所以在益州官員里他是最不合群那個,得罪他的人沒一個對法正有好感的,對他有恩的沒一個跟他有仇的,反而更加想報答法正,他的處事方法偏向兩個極端,所以誰也沒辦法。
“孝直,我打算想主公推薦你,你的意見呢?”張裔問道。
“在下沒有意見。”法正拜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主公在軍事上的軍師有些缺人手,你就可以大展你軍事上的才能。”張裔點頭道。
“謝刺史大人賞識。”法正拜道。
張裔對西川四將沒有做調整,還是依舊老樣子鎮守益州四方,劉璝鎮守漢中一線,泠苞鎮守白水關,張任鎮守成都,鄧賢鎮守南部,四將恪盡職守讓張裔安心。
“嚴顏將軍,那就委屈你去鎮守越嶲郡守備南方。”張裔令道。
“哈哈,刺史大人何出此言,末將領命!”嚴顏笑道。
益州所有的內政和軍事都調整完畢后,相比劉璋執政來說,好的不能再好,原因也有張裔是益州人對益州的所有官員都有着影響。
法正被張裔舉薦到胡望處,胡望卻想考教法正一番,看他到底能不能堪稱謀主。
法正進襄陽後到達太守府,胡望沒有出來見他,而是躲在屏風處暗中觀察,法正年輕,但面對着當今大將軍他也沒有驕傲自矜。
“請問您就是吳參軍?”法正問道。
“呵呵,先生有禮了。”吳貞一禮道。
“參軍使不得,在下受刺史大人舉薦來此做官,怎能受參軍如此大禮?”法正推脫道。
“先生乃君嗣舉薦,想必有過人之處,當得此禮也!”吳貞笑道。
胡望見沒有效果於是出了屏風面見法正,但法正卻不是像剛剛那麼自然,反倒變得緊繃和緊張。
“哈哈,孝直不必緊張,你不用把我當做大將軍,現在只是一家人之間的聊天而已。”胡望露出了慈祥地笑容。
“唔……”法正慢慢放下緊張,坐了下來同胡望聊天,發現胡望很幽默,也是個勤政愛民的主公,他感覺他追對人了。
法正也逐漸放鬆起來開始與胡望聊天下之事,法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與見解。
“曹操大敗,長子曹昂戰死,短時間不會再發動攻擊,孫策依舊厲兵秣馬,並且聽說孫策派出水軍南下尋找新的地盤。”法正說道。
“嗯……”胡望點了點頭。
“主公若想統一天下,只需二十年。”法正給了胡望一個準確的時間。
“此話怎講?”胡望問道。
“主公已而立之年,且天下四分之勢已逐漸形成,曹操勢大,劉備必定會提前滅亡投靠主公,那麼就只剩下三個勢力,若主公適時出兵,一舉消滅曹氏和孫氏完成統一。”法正說道。
“說得好。”吳貞點頭道。
胡望對法正的話也感覺有道理,法正的話和吳貞的話幾乎沒有什麼不同的,不過司馬懿的出現卻有了另一個走向,誰也不知道那個走向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