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丁丁咯咯地笑着說 我猜你有問題 和你…
從此,冰冰和我在一起就愈發地隨便了起來,動不動她軟軟地躺進了我的懷裏。更加要命的是,她的裙子是越穿越越短。我明白,這是男女之間感情加深之後的必然!
可是我海國鵬卻不行,因為我在生理上還不具備這樣的潛能。現在就來設想一下,如果要是真的到了那種地步,丁丁她一定會徹底失望!這樣一來,我海國鵬那男子漢的尊嚴無疑就會在丁丁面前圮然倒塌!甚至連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了。那樣我這個瀟洒倜儻的總經理,我這個很講情義的國鵬哥,在丁丁的眼裏那就一文錢也不值了!無疑,這對於我海國鵬來講,這將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後果。
無奈,我也只好盡量地來迴避丁丁對自己的挑逗。然而,殘酷的現實最終還是悠然而至。
這天丁丁約我去西直門外大街上的新世紀飯店,用完餐后丁丁就對我說,今天晚上她包了一個房間,要與我好好浪漫一下。說著她神秘地約着我乘上電梯就來到了七樓,然後就把我領進了她那早已預訂好的高檔房間裏面。
我的頭立即脹大了許多,無奈而被動地接收着一切。掩死門之後,我們先接吻,后擁抱,緊接着分別沐浴。可是當丁丁**着身子從浴室走出,我下面的那個小兄弟卻還是像過去一樣,軟不拉蹋地就是不爭氣。我簡直是承受不了了,就發瘋似地大叫了一聲,然後便不顧一切地衝出這間高檔卧室。
也許我的突然離開,徹底挫傷了丁丁的自尊心,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給我來過電話。
坦率地講,我海國鵬也是一個男人,我何嘗不想與自己的心上的女人卿卿哦哦,纏纏綿綿呢?可是,性功能上的障礙卻嚴重地制約了我和丁丁在情感上進一步拓展的可能。於是,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這方面來完善一下自己。
於是我就悄悄地來到一家大中醫院,找了幾個男性專家看了看。
他們告訴我說,我患得是心理障礙性陽痿,這是一種再普通不過的性功能障礙疾病。只要我有信心,事前只要是服上一粒美國輝瑞公司生產的偉哥,就可以解決問題了。我不想蒼促行事,要從根本上來解決問題。醫生說,這好辦,你服一段時間的中草藥就會有着明顯的成效。
經過一段時間的藥物治療和心理的調整,我的性功能障礙綜合症神竟奇般地好了起來,我下面的小兄弟在夜裏還常常地勃起,並且還有過一次令人驚喜的夢遺,這使我增強了作男人的信心。一個月後我就和正常人一個樣了,見到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孩,總有一種蠢蠢愚動的感覺。
幾天前我主動又呼了丁丁,沒想到丁丁並沒有記前仇,很快就回了話。這次我沒有欺騙她,就在電話里把自己的生理障礙直言不諱地告訴了丁丁。
丁丁在電話里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也猜你在這方面肯定是有問題,因為我和你在一起擁抱時,下面是一點也沒有那種衝撞感。
“丁丁,你放心吧!下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丁丁非常高興,就迫不及待地與我相約,今天六點半還是西直門外大街新世紀飯店,說要不見不散。
可是,沒想到的是今天就出現了朱金明到檢察院報案的事,所以我不得不利用今天晚上把我們三人的關係重新鞏固一下。我就呼丁丁,想把我們見面的時間往後推一推,可是她的傳呼機卻一直關着。
更讓我意料不到的是,接下來張良之老師也意外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因此我就更沒有心思去與丁丁到新世紀飯店去搞什麼約會了。
晚上我臨來滙豐苑之前,我就想把這一情況告訴丁丁。然而,我是連呼了她好幾次,她還是沒有開機。無奈,我也只好和朱金明、蔡錦濤約上張良之老師一塊乘車來到了滙豐苑。
我們要了一間豪華的小單間。一切安排后好后,我又悄悄溜出來,問這裏的領班小姐,見到丁丁了沒有。
領班小姐很客氣地告訴我說,“對不起,海總,今天丁丁休班。”
儘管我有些失望,但是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如果要是丁丁出現在這裏,守着張良之老師,她若做得太過分,豈不是令人理難堪?再說,就連朱金明和蔡錦濤對此事也一直蒙在鼓裏,我怎能把我和丁丁的事輕易地透露給他人呢。
今天的酒宴開得很拐扭,一上來張良之老師對酒店的菜肴價格接受不了,是連說貴,太貴了!還是朱金明會揣摸張良之老師的心思,他忙說,“張老師,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不管菜貴不貴,咱們四個人就要他一百元錢的菜,這樣吃得又好,又不浪費!”
就這樣,我們用了五百元錢,要了八個在張良之老師看起來也就是一百元錢的菜,開始了我們的這次非同尋常的宴會。
自從離開卓州后,除了親戚之外,我海國鵬這是在北京第一次宴請來自我們卓州的老鄉,心裏未免就有着一番另類的感慨和惆悵。
因為我的心裏非常明白,自從我攜着那幾千萬元的巨款來了北京投資后,故鄉的人就對我海國鵬的有着深深的敵意,儘管我們每年都要給村裡交上一筆數額龐大的資金,儘管我們已經還清了從村上和鄉里所帶來的全部款項,也還清了卓州市農業銀行的全部貸款。但是,人們對我海國鵬依舊有着很深的成見,尤其是性賄賂案給我帶來的不良影響,以及我用高價把卓州影視城脫手給卓州工業發展總公司之後,我海國鵬在所有卓州人的心目中就成了一個市儈,一個為了錢是什麼也不顧的混蛋王八蛋!儘管卓州中級人民法院在那次性賄賂案中對我海國鵬做出了無罪的判決,儘管我們出讓給卓州工業發展總公司影視城的定價是在北京光明會計事務所嚴格評估之後作出的,但是卓州人在這兩事上對我的指責直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幾杯酒下肚之後,我們就很快找到了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是我們在黑旺山學校共同度過的那段美好的時光。在曆數了我們的三個壞小子在學校里的“罪惡”之後,張良之老師就非常感慨地說道,“其實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看出你們三人非常有出息,像是一些干大事業的人。瞧,你們三個人這不是在北京幹得很好嗎?只要你們三個人能繼續捆在一起,在北京發展下去,下一步很難說會是什麼樣子!來,為你們順達公司今後在北京有着更長足的發展,乾杯!”
面對張良之老師酒後的誇獎,我沒有沾沾自喜。因為我知道我海國鵬是一個什麼樣的玩藝。但是張老師的話卻使我非常高興,因為他再次向我們點明了團結的重要性。今天我們喝這場酒的一個主要目的,也就是在這裏。
想到這裏,我感慨萬千,剛想單獨與張良之老師喝一個酒。也就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知道這一定是丁丁,於是我就忙向張良之老師打了一聲招呼,便走出了這間單間。
“國鵬哥,已經七點多了,你怎麼還不過來呀?”聽上去丁丁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我的心不由歡快地跳動起來,下面的老二也有所衝動。
可是我實在是脫不開身,於是我只好告訴丁丁說,“丁丁,我正在你們的滙豐苑陪一個重要的客人,咱們還改天吧。”
電話里的丁丁生氣了,只聽她只說了一句好心當了驢肝肺,你愛來不來!就掛死了電話。
我心裏明白,丁丁這是在和我耍小孩子脾氣,相信過幾天她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