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1章 及時趕到【求訂閱】
“行了,能夠跟你透露的信息也就這麼多了,那麼現在,還是請你消失在我面前吧,委實說有的時候覺得你蠻有趣的,但是你的愚蠢委實讓我感覺你實在有些無可救藥。”吳德說道,而說完之後,他也是緩緩地發力,準備一刀將鍾生雨給割喉。
但是偏偏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一枚等離子炮彈精準地橫貫過半空,準確地命中他化作利劍的右手。吳德看着自己斷裂的右臂,然後再順着炮彈轟來的方向望去,就見一個看起來有些傻的傢伙沿着他所處的這條道路向著他狂奔過來。
吳德本來還心想着自己能夠再故技重施將這個傻子給繼續放倒,像是對待鍾生雨這般,但是隨即他的目光拋向那個氣喘吁吁地跑來的男子,落在緊跟在他身後的安娜身上,吳德整個人頓時都變得不太好了。
“為什麼…她也在…?”吳德說道,語氣中滿是震驚,而看着安娜的眼神則是滿是驚恐。吳德對於安娜是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的,他們倆個甚至連路人都算不上,安娜對於誰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態度,而他對待別人則是認為誰都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他先前蠻看好安娜的戰鬥力,於是也算是不顧周圍人的看法,主動靠近這個看起來嬌弱需要照顧的小姑娘。他永遠都無法忘記他做出決定然後為此付諸行動的那天。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像是一條哈巴狗似的,搖着
尾巴似的便上去與安娜主動搭話了,本來打算給自己塑造一個完美的高大上的形象,但是哪裏想得到安娜壓根沒有搭理自己,只是默默地低頭看着放在腿上的書本,然後默默地將自己的右手抬起來。
她的右手是一門正在不斷凝聚岩漿般的能量的重炮,而那柄重炮正毫無遮掩地頂着他的腦門,只要安娜願意,他隨時都可以變成這監獄之中的又一副嶄新的屍體。
也正是因為安娜這種悄無聲息的暴力,可謂是在倆人初次見面時便給他留下了極為差勁,甚至可以說是恐怖如斯的印象。也正是因此,他現在看到安娜才會頓時像是不好了似的,便是連面色都變得鐵青下來。
他再看向跑在前面的男生的左手,可以看見一門炮口正在不斷冒煙的等離子炮,他對此並沒有憤怒,憤怒於這個半途插入的傢伙居然膽敢一炮轟斷自己的的右臂,相反,他反而在慶幸。
他在慶幸剛才一炮向自己轟來的人並非安娜,而是這個男生。如果說這個男生的等離子炮頂多是將自己的手腕轟斷的話,那麼安娜開火的話,只怕是他和鍾生雨都沒有好果子吃……吳德雖然沒有體會過被安娜一炮轟得面目全非的感覺,但是他僅是想想還是可以想見安娜那一炮還是絲毫不亞於在電刑椅上坐一天的。
所以他在反應過來剛才開炮的並非安娜而是陸飛之後,他反倒是放鬆似的
鬆了一口氣。而他的慶幸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在他的右手被人轟斷的情況下,他自然也是失去了威脅鍾生雨的唯一手段。
而鍾生雨在意識到陸飛總算趕來支援之後,他也是面色一凝,然後轉身一個犀利的膝撞頂在吳德的小腹之中,然後右手也是在秒計的變化中變成一柄短槍,短槍不同於重炮,重炮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夠組裝出來,但是短槍不同,短槍可謂是他的手掌從掌心分裂開來,然後槍管從裂口之中探出,頂在吳德腦門之上,可謂是快准狠。
他咬牙切齒,顯然是下一秒便打算開槍。而陸飛見狀也是頓時顯得有些慌亂,他也是命令系統將他的短暫隔離大腦與機械軀的連接的裝置給調動出來,只見他的左手腕中也伸出一道槍口,槍口口徑很大,可謂是轟出去后的聲勢不亞於一門短炮,而這槍口之內裝載的也並非是子彈,而是類似EMP一類的東西,只不過效果並沒有那麼廣泛,持續時間也並不長。
一聲槍響過後,EMP精準地落在鍾生雨抬起槍口頂着吳德腦門的手臂上,頓時鐘生雨像是感覺被劇烈電流電擊一般,右手止不住的抽搐,而後像是整條右臂都脫臼一般垂落下來,他嘗試着繼續使用,可終究只是像是晃動麵條似的無力。
“你…幹什麼啊?”鍾生雨顯然對於陸飛對於自己打算一槍崩掉吳德也是十分氣憤,他們
雖然現在勉為其難可以算是朋友甚至說是同伴,但是倆人的關係並不至於親近到可以互相打槍這種程度,所以對於陸飛朝自己發射EMP這種使自己的機械軀暫時短路的裝置,自然也是氣憤得不禁囔囔道。
“他還有用。”而無需陸飛回答,安娜也是從陸飛的身後緩緩走出,冷冷地說道。確實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這要是在遊戲之中,安娜估計就是窩在牆角,然後旁邊烤着火以溫暖自己的身體默默地看着他們這三個男人吵架了。
可畢竟這是現實,而在現實之中安娜的武器系統說不上最先進的,但是絕對是火力最為兇猛的,也正是因此,三個大男人,尤其是陸飛,在親眼目睹她面無表情地將獄警以摧枯拉朽的氣勢毀滅之後,更是對它心生膽怯,甚至有些心驚膽戰的感覺。
也正是因此,由安娜來代替陸飛說話,自然是最有威懾力的,而且也是最為管用的。鍾生雨或許還敢衝著陸飛嚷嚷幾句,因為他清楚陸飛的脾氣其實還算是蠻好的,但是若是他剛才那番憤怒的言辭是對着安娜吼的,只怕是他還有吳德都沒有好下場。
“我剛才也是覺得他有用,所以決定相信他。結果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么?”鍾生雨也是有苦說不出,心想自己被人暗算還被人罵笨,現在卻又是被自己的隊友用EMP暫時廢掉了右臂…他是真的委屈,可是卻不知
道該如何表達出來。
“我知道。”陸飛說道,“但是他的為人和他的作用從來都是不搭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