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黃河

三十六 黃河

滾滾黃河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踏上黃河方知華夏起源,兩岸皆是黃土荒山,少有綠蔭叢林。

沉默時的黃河猶如一條休眠呼吸的黃龍,咆哮時的黃河則會捲起滔天駭浪,連綿不絕。

北地往朔方的河道並非一番風順,過道如九曲蜿蜒,兩旁皆是山地和丘陵。

尤其是即將到達朔方境內時要經過一段湍急的小河道,不能行使太快而且還要注意時間和環境的因素,不能盲目的行使。(虛構勿考據)

長水營的舟船控制着黃河最安全的一段,並且在漫長河道周邊設置了烽火狼煙,一旦有羌人過境狼煙沖霄,就會被漢軍知曉。

這裏不得不提一下羌人,羌人最早居住在青藏高原也在西域和陝西一帶活動。

羌人亦是炎黃種,但是於漢人不同。

就如同匈奴也是炎黃種,但是居住在草原上進化成了游牧民族。

羌人不同時期有不同的稱呼,西漢時期武帝開疆擴土打下了河西走廊開闊西域成立了西域之後羌人漸漸併入漢疆。

兩漢時期為了大力開發河西走廊,兩朝遷移了大量的移民過去,其中以被貶世家官宦之後和大量被連珠的奴隸和罪人為主。

這些遷移過去的漢人奴隸和罪人於當地的羌人大量繁衍,加上河西走廊處於兵家必爭之地時常發生戰爭,故而漸漸成為民風彪悍的兵源地。

東漢成立之後羌人時常爆發起義,甚至一度霸佔河西走廊長達六十年,追其根源有兩個重要原因。

第一,羌人和漢人奴隸、罪人混血形成漢羌,這些漢羌大多數是奴隸和罪人之後,不服東漢統治。

第二,東漢兵役製取消之後,三輔之地的漢人兵源素質大不如前,打不過河套走廊的漢羌聯合。

西漢時期強漢威壓神州,誰不服打誰。故而羌人和漢人奴隸、罪人之後為了取得社會地位自然傾力為大漢而戰。

東漢時期命運之子劉秀自廢武功,導致兒孫時常懵逼,為什麼我這麼英明神武就是打不過蠻子?就連匈奴人都時常造反?

其根由就在兵役制上!

秦漢(西)時期,中原漢人的單兵素質超遠匈奴等游牧民族,可到了晉、五胡時期,中原漢人已經變成兩腳羊了。

簡而言之,全國男丁義務制服兵役是國家大義和民族大義,是血腥和勇武的根源,是民族屹立千秋的根本。

募兵制看似先進不過是為金錢和權力打仗,原本只是作為招募異族補充之用,忠誠度怎麼可能跟兵役制相比?

“唉,看到黃河就忍不住想起前世故土。哪裏也有一個民族叫做漢,有着五千年明確記載的悠久歷史。”

“一想到五千年歷史記載中先民淪為兩腳羊,淪為奴隸,淪為殖民地的殘酷歷史,我就心痛不明所以。”

“直到現在我方才明悟,原來都是劉秀這個自以為是的天命之子給後世帝王開了個好榜樣。”

站在一艘樓船軍艦上,天明不有感慨萬分。

“喂喂,小明你站在船頭幹啥啊,一臉感概的搞得像個老頭子似的。”

天青嘴裏不着調的走過來,一臉詼諧的說道。

“你想讓我叫你鼻。。。”

“喂!大哥,你是我親大哥!我現在已經是屯長了,麾下百號人馬也算是個頭目人物了,給點面子,給點面子呀。”

天青立馬就慫了,不慫不行啊。要是鼻涕青這個綽號傳出去,他還能混嗎?他還能保持威嚴嗎?他還能好好的玩耍嗎?

看着天青一臉幽怨的樣子,天明心中莫名一樂。

“嘔。”

後方傳來嘔吐聲,顯然是天明這曲兵丁有人暈船了。

“這些渣渣就是渣渣,成不了氣候。”

天青搖搖頭表示雜魚就是雜魚,然後口不對心的下去照看了。

“這傢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天明笑了下,迎面吹來一陣涼風,浮動他的戰袍和秀髮。

前方是數十艘蜿蜒前進的大船,周邊是上百艘小型護衛的舟船,整個艦隊如同龐然大物向著朔方進發。

天明心緒莫名被觸動,他抬頭天上是烈烈大日朗朗乾坤,低頭是濤濤黃河連綿不絕,左右儘是荒蕪的黃土大山,而他的身後則是生死與共的同袍戰友!

“我雲天明定不負貴人厚愛,名流青史萬古流芳!”

時間漸漸流逝,一輪紅日漸漸在大河彼岸落下。

聽着黃河水不斷拍打樓船的聲音,感受着周邊不斷搖晃的甲板,伙夫們早早弄了些乾糧給眾人充饑。

月色降臨,所有船隊都將在制定地點靠岸休息一夜。

整個路程也就兩天時間,主要還是要過小河灣。

小河灣是北地於朔方黃河道的中專點,此地河流湍急、拍岸驚魂,必須在一天最為風平浪靜的時刻才能緩緩渡過。

“啪啪。”

不要誤會,不是什麼詭異的聲音。而是夏日來臨蚊蟲跟隨着大船進入了船艙之中,一般煉體未圓滿的漢卒都要被叮的苦哈哈的。

唯有煉體圓滿,血氣澎湃的漢卒才能在蚊蟲靠近之時自然發勁將其彈開。

“卧槽,不行了好臭我受不了了。”

天青捏着鼻子拿着吊床來到來到天明的船艙,隨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腐敗啊!真是腐敗啊!你這裏居然還有檀香,不公平啊不公平!”

“又怎麼了?”

天明沒好氣的看着天青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毫不客氣的將吊床繫上躺進去,這臉皮太厚了。

“我說天明你也太不仁道了,你知道那幾個傢伙吐成什麼樣了嗎?尤其是雲大壯那個傻缺,吐的整個房間周邊都是腐爛的氣味,讓我就像躺在屎里睡覺一樣,打開窗戶都受不了。”

“所以呢?”

“所以呀,我琢磨着你一個人可能會寂寞孤獨冷,所以我就大發慈悲的過來陪你睡,怎麼樣?對你好吧!”

“嘿嘿。”

看着天青越來越無恥的臉皮,天明已經無力吐糟了。

其實他對於天青的感情是有點複雜的,小時候看天青太可惡,可謂是從小在田地泥巴里打到大的。

長大之後,天明身邊的親人一個個被他的天煞孤星命給剋死了。

有時候覺得自己這輩子註定要孤家寡人了。

卻不想老天跟自己開了玩笑,送了金手指這個貴人給自己,又遇到了疑似天命之子的天青。

哦對了,還有那八名被司馬仲塞進銳士營的同族。

也就是雲大壯他們,如今都在雜魚隊裏當刀盾兵和弩手。

“呼。。”

時過半刻

天青這二貨已經入眠,並且非常給面子的打起了呼嚕。

“這傢伙。”

天明無語觀想地缺河,將意念融入天殘魔氣之中隨着冥冥中的造化玄機進入浩瀚殘缺的黑雲星河之中感悟宇宙玄機。

於張秀那一戰讓天明越發明悟自身的缺陷,也讓他越發感受到天殘魔功的強大!

哪怕是《武經》中記載過的超凡境功法和入聖級功法又或者是武道大宗的地動級功法和天象級功法都未有這種玄妙造化。

“天殘。。”

地缺河中似有一道意志注視着被天殘魔氣庇護的天明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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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萬界至強版東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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