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翼州來人
老夫真是羞愧難當,若是王爺不棄,老夫願謀一份差事,以盡大義也!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君豪看着禰衡,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道:“既然叔父願為這天下終生效力,那本王要是拒絕,豈不是寒了叔父的心?
我前段時間正想建立一個特殊的機構,可一直都缺少一個口舌伶俐之人來擔當主管,所以才遲遲沒有建立,如今有毒舌之稱禰衡叔父來擔當,正是如虎添翼也。”
“不知王爺所說的這個機構,叫什麼?”禰衡有些疑惑的問道。
君豪只是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報社!”
“報社?”在場的眾人都是感到疑惑不解,君豪解釋道,這個機構屬於奉孝所管理的情報部門的一個明面上的分支,如果說情報部是暗地裏的機構的話,那報社便是明面上的機構,它的主要作用便是記錄天下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並且製造和掌控輿論的導向,讓天下百姓知曉天下大事,從此不再被那些世家所左右,情報部和報社一明一暗,二者相輔相成,情報部來暗地裏搜集資料,除卻一些機密事件以外,報社則是將那些天下大事報道出來。
不再讓百姓被那些世家所愚弄,在座的各人是何等的精明?他們聽到君豪的解釋后,如何知道這報社的重要性?如果說郭嘉掌管的情報部是執掌戰機的命脈,那這報社,就是能夠左右天下百姓輿論的存在,這職務的重要性他如何不知?
心中頓時便是激動萬分,直接對着君豪就是拱手一禮到底,道:“承蒙主公厚望,屬下敢不效死命?”
禰衡沒想到,自己剛投到君豪的帳下,他居然就將這能夠掌控天下輿論的權利,全交到了自己手上,就算是不在乎名利的禰衡,也是從來都沒有這麼被被重視的感覺,禰衡深受感動,此時,不論年紀大小,感恩心人皆有之。
郭嘉三人看着這條有名的毒舌被自己的主公所收服,也是會心的一笑,他們沒有絲毫的嫉妒,畢竟,這三人擅長的是出謀劃策,對於輿論和打嘴仗這一方面,他們也不算是太精通,總之,和禰衡這條出了名的毒舌相比。
他們卻實是不適合,“來人,備宴!我要和禰叔父好好喝上幾杯!奉孝、志才、元皓,你們仨也別走了,來!一起喝兩杯!”
掌控天下輿論的權利已經在手,君豪又怎麼會不高興,他一項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相信禰衡這是真心投自己帳下,若不然,以其不畏權貴的秉性,斷然不會做出如此儀態!這可是敢擊鼓罵曹操呢存在啊,如今死心塌地的來投自己的帳下。
君豪如何不高興?有了這一條毒舌在手,天下之大,誰還能罵過他?從地球穿越過來的君豪可是深知輿論的強大,如果自己能夠掌控這股輿論導向,那君豪便是永遠站在了有理的一方,把禰衡的事情解決后。
君豪又轉頭看了看郭嘉三人,問道:“今日三位軍師同時連襟而來,不知有何大事發生?”
郭嘉三人相互看了看,剛要說話,“報!”報事的軍兵跑了進來,“啟稟王爺,外有一人,自稱是冀州別架,言有要事求見王爺。”
“冀州韓馥?這傢伙不是被袁紹鳩佔鵲巢,趕出翼州了嗎?他派人來我并州做什麼?”君豪疑惑的念叨着,遂問道:“來人可有說他叫什麼?”
“他自稱是沮授。”報事的軍兵回道。
“沮授?沮授?!”君豪一聽來人是沮授,頓時是喜上眉梢,忙道:“快快有請!”
郭嘉四人疑惑的看着,主公這是怎麼了?“主公,這沮授是何人也?”郭嘉自然明白主公皺眉是因為這個人,忍不住的出言問到。
“豐倒是知曉此人,此人姓沮名授,字公與,乃廣平人也,從小便有遠大志向,喜歡謀略,內一多智之士,其才,也不在豐之下也!”田豐見郭相問,遂替君豪答道。
“哦?居然有不下元皓之才?那忠一定要見上一見!”
“冀州別駕沮授,拜見攝政王!”不多時,沮授自外面走了進來,略閃眼打量了一下屋內,只見兩廂坐着四人,都是各具丰姿。再望正中,只見上坐着一年輕人,此人一身月白色長袍,劍眉斜飛入鬢,面似冠玉,唇若塗朱,目若朗星。
一身的英雄氣,想來,這為便是傳聞中的文才武德的攝政王了吧!
“免禮,請坐!”
“多謝王爺。”沮授對君豪拱手一禮,便坐了下來,侍奉也在此時奉上茶水。
君豪仔細的大量了一下眼前之人,只見來人一身文士打扮,續着三縷短須,雙眼之中透露着智慧的光芒,一身的浩然正氣,君豪感受了一下,此人已經是學士後期的修為,君豪心中是暗暗點頭,沮授,名不虛傳也。
都說人老成精,君豪前世今生加一起,也有五十多歲了,這觀人的本事,君豪還是有一套的,張口道:“本王不知韓大人譴沮別駕來我洛陽,所為何事?”
君豪特地說是韓大人,而不是袁紹,這也是給了沮授一個台階下,要知道世人都知道如今這翼州已經是袁紹做主,韓馥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如果君豪直接說是袁紹的話,估計沮授會很尷尬,畢竟,他最先是韓馥的手下。
現在雖然依舊是翼州別駕,可他地位卻是大不如前,如今又突然來到了洛陽,如何不讓人起疑?君豪之意他哪裏不懂?心中對君豪的好感又多了一分,拱手道:“特為王爺大婚而來,尊我家主公之意,特送上薄禮一份,以祝王爺的新婚大喜!”
沮授說著,喚入兩名隨行的軍士,挑着一擔禮物,放置在堂內,看着風塵僕僕的軍士,和那光鮮亮麗的禮物,君豪哪裏還不知道這是他們進城后現採購的,不過他也不戳破。
卻故作糊塗的說道:“哦?呵呵,沒想到本王結婚的消息,竟然都傳到了冀州!如此,倒是有勞韓大人一番苦心,本王也唯有笑納了。沮別駕遠來,風塵僕僕,不如就在我洛陽小住幾日。本王也好一盡地主之責,可好?”
君豪微微一笑,對着外面喊道:“來人,準備酒宴,本王要為沮別駕接風!”
“有勞王爺掛記,授惶恐。然授此行,還有要事要求於王爺,這酒宴一事,還是延後吧!”
喝酒?那也要有心情喝才是,自公孫瓚和袁紹合謀共圖翼州,公孫瓚則是大軍壓境,面對着彪悍的幽州軍,膽小的韓馥不顧自己的反對,硬是把狼子野心的袁紹給接到了翼州,入駐翼州后的袁紹,也是成功的擊敗了公孫瓚。
公孫瓚的事了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勾結世家,把韓馥架空,逼他讓出了州牧之位,就在他坐上這翼州之主后不久后,黑山張燕突然前來攻擊翼州,在翼州邊境城鎮搶掠百姓,而袁紹在得知這一消息后,卻一直按兵不動。
據說,一直龜縮在幽州的公孫瓚,也有再次出兵的趨向,看到袁紹此行此景,沮授深知袁紹非明主,而心繫翼州百姓安危的沮授。
也只能冒險孤身一人前來,希望這位為國為民的王爺能夠救一下翼州的百姓,如今見到了君豪,心裏萬分的沮授又哪有心情喝酒!
君豪疑惑道:“哦?還有要事?沮別駕怎不早說?”
他雖然不知道沮授這次前來的意圖是什麼,可他也能猜出個大概,想來,應該是跟這翼州袁紹有關係,因為沮授當時心繫百姓,所以也就沒有想太多,只是戴着十幾個人就出了翼州。
一路都是輕裝簡行,直到來了司隸才想起來,君豪剛剛大婚不久,倉促之間,只得在洛陽採買一些,以做賀禮之用。
“授此行,一為祝賀君侯大婚之喜,二者,還請王爺出兵征討黑山賊軍。”沮授說罷,便是深深一拜。
君豪聽到這裏,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口中稱道:“哦?征討黑山賊軍?據本王所知,如今翼州現在做主的,可是有着四世三公的之稱的袁本初,他手下兵多將廣,更是有着河內名將,顏良和文丑二人坐鎮,卻是為何還要求本王出兵征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