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貴賓齊到來
對着雙方的父母又是一拜,君豪的父母都是笑呵呵的喝了君豪與蔡琰奉上的喜茶,君豪的母親張月看着面前的兒媳,不住的點頭,心中是滿意不以,張月伸手拉起了蔡琰的玉手拍了拍,然後將自己手腕上的七彩玉鐲退了下來。
當眾給蔡琰帶了上去,這手鐲君豪當然知道,這是君豪的家中女主人代代相傳的信物,如今她當眾把女主人的信物給蔡琰戴了上去,顯然是對蔡琰很是滿意,認定了蔡琰的身份。
“夫妻對拜!”
這時,盧植的那如洪鐘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君豪和蔡琰起身,面面相對,身體慢慢的拜了下去,待到君豪、蔡琰二人行了夫妻之禮,滿堂瞬間就響起祝賀的聲音。
“禮成!步入洞房!”
盧植這最後一聲喊出后,便有些氣喘,輕輕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繞是他武將出身,可也有些受不住,這婚禮,未免也太過隆重了一些,賓客雲集,盧植活了這一把年紀,此等婚禮,不說是後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
盧植心中苦笑了一下,暗道:以後絕對不給別人做主婚人,君豪這的隆重的婚禮傳揚了出去,那以後眾人結婚還不都得一一效仿?
言歸正傳,在盧植高呼完“步入洞房”后,前世見多了別人結婚的君豪哪還不明白接下來的事,一拉蔡琰的小手,就要開溜。不想張飛眼尖,見君豪要閃人,哪會輕易的放過。扯着他那大嗓門就喊道:“不好,新郎倌要開溜!”
步入洞房?哪有那麼容易!新娘子是步入洞房了,而這新郎倌卻是“不”入洞房。
張飛的一句話瞬間就響便了整個大廳,聽到張飛這句話,君豪頓時就打消了所有念想,只能無奈的停了下來,這都已經被喊出來了,他哪裏還能溜的了?於是他狠狠的瞪了自己這個表哥一眼。
心道:哼,以後可別犯在我的手上,你現在給沒結婚吧,看你結婚的那天,我怎麼整你,哼哼!
君豪心中惡狠狠的想着,張飛見君豪正瞪着自己,全身不由的抖了一下,只能假裝看不見,一轉身,坐到一桌旁,抓起了酒壺,就開始自斟自飲了起來,看到這裏,只把君豪給氣的咬牙切齒,可心中卻也是無可奈何。
“咳……那個…”君豪見眾人都望着自己,無奈的收回已邁出的腳,沖人群行了一禮道:“本王不勝酒力,於此,恐掃了大家的酒興。大家日日相見,本王在與不在,等同……”
留下來,那還不被你們灌個好歹啊,老子可不傻,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不陪你們這些有了家室亦或沒有老婆的光棍瞎混!
“田豐田軍師到!”這時,門外禮儀官高聲報到。
“哈哈,主公,看來你是走不成了,元皓兄遠道為賀主公大婚歸來,不見上一見,卻是於禮不合啊!居然還欺我等,主公海量,我等盡知,何有不勝酒力之說?”張飛端着酒杯,得意的說道。
“這……”君豪看着自己的那個表哥,心中是那個恨哪,你這田豐,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趕這時間回來,這不是要我難看么?還有你個張飛,到底跟誰是親戚?最好你一輩子別結婚,若不然……居然敢揭我的底!
“屬下田豐來遲,主公勿罪!豐攜高順高將軍之意,恭賀主公新婚大喜!”田豐自門外閃身走了進來,遠遠的連聲呼道。
眾人看去,只見田豐一身塵土之色,再一想雁門之遠,怕這位是兼程趕來,肯定是到了洛陽也不曾梳洗,直奔王府而來。
“元皓遠道而來,本王是感激不盡,又如何會怪你?快快就席!”君豪見田豐一臉的風塵之色,哪還顧得洞房之事,心中唯有感動,忙上前拉住田豐的手,為其撣拭着身上的塵土。
“主公!這使不得……”田豐連連躲閃,心中感動,主公如此,也不枉我田元皓遠途奔波之苦,值了!
而座在貴賓座位上的盧植,心中卻是看得連連點頭,自己的這個關門弟子如今雖然身居高位,可還是不忘初心,如此的體諒下屬,怪不得他能在短短的十不到的時間,便有如此的成就,
“戲忠戲軍師到!黃忠黃將軍到!”
他們也回來了?要知道,九原可要比雁門還要遠,居然也能趕得回來?而黃忠前段時間可是還在草原上,如今卻是趕了回來,這讓眾人心中是驚訝不已,忙轉頭望門外瞧去,可還不待眾人看到二人的身影。
就聽門外禮儀官再次喊道:“匈奴族長,蒼狼集團軍,軍長欒提羌渠率子於扶羅、呼廚泉,長老莫德勒圖到,恭祝主公大喜!”
匈奴也來人了?眾人吃驚,匈奴來人了?還是族長親自來的?!門外五人閃身進來,遠遠的聽到戲志才的聲音。
“主公,你今日大喜,切是管不得我戲志才喝酒了!這些時日,因主公的一條命令,卻是苦煞忠也!今日定當一醉方休!”
“哈哈,志才,此間酒管夠,你放開量喝便是,本王絕不吝嗇!漢升,羌渠,你們也趕來了,快快入座!”完了,今天看來是再難走成了,估計是難逃一醉啊!
匈奴的爺仨緊走幾步,來到君豪近前,躬身九十度,一禮到底,口中高呼道:“主公安好!羌渠率二子前來,祝賀主公新婚大喜!”
真的!這是真的!盧植看到這幾人的動作,哪裏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匈奴雖然是上表稱臣服大漢么?可今天欒提羌渠父子的行為,卻是表明,他們真正臣服的對象,是君豪,不過他也不會太計較,如今的大漢,只有君豪一人在支撐着。
這江山易主,也只是時間問題,如果換到幾年前,盧植肯定憤慨不已,可當他看到君豪所治轄的并州繁榮,他就改變了想法,皇帝是誰無所謂,只要百姓過得好才是真理。
盧植在看向君豪的目光,似讚許,也有欣慰,他想不到大漢四百年未收得匈奴的心,如今被自己這個一時興起,所收的關門弟子給辦到了,此人以後就算是登上那個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呵呵,羌渠快快請起,一月不見,匈奴現在一切可安好?”君豪忙攙起這爺仨和漠北匈奴曾經的左賢王莫德勒圖,這四人亦是一身塵土,面帶疲勞之色,估計也是日夜兼程而來。
“托主公之福,如今匈奴上下,民生安泰,再不復往日苦寒,此皆賴主公也!漠北匈奴已經開始舉族上下往河套地區遷回,並開始與我們的南匈奴合併,漠北匈奴能夠這麼快的與我們南匈奴融合,這還多虧了主公的政策。
和黃忠將軍對草原的洗禮,如今的草原游牧民族,無不感恩主公,聽聞主公大婚,草原上便是披紅,張燈結綵,為主公慶祝。”羌渠面帶喜色,匈奴百姓除了感激君豪之外,連帶他這個匈奴族長也得到了敬仰。
連年來,他是身心大慰,高興之餘,也常常慶幸當日投靠君豪之舉,雖然匈奴從此再無王,可他這個族長,做的比當初的單于還順心,
“如此就好,羌渠,在本王的眼中,並無外族人之說,匈奴與我中原,同為人,為人者乃一家也,何有族類之分?來來來,快快入座,與大家一同飲酒做樂。
今日過後,汝父子三人與莫德勒圖長老就在洛陽小住幾日,如何?”這匈奴應該是後來的蒙古吧,如此,也算不得外人。
“羌渠謝主公之恩!”
“哈哈,今我君豪大喜,眾位難得一聚,當一醉方休!來,滿飲此杯!”君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向眾人說道。特么的,看來今天難逃一醉了,既如此,還不如放開肚子,大喝他一場!
“謝主公!”眾人紛紛舉杯應道。
欒提羌渠說道:“羌渠聽說主公“文才武德”乃世間少有,主公之文、之武、之德,吾等盡皆領教,然卻未見主公之才如何。今恰逢主公大喜,主公何不言詩作賦一,一者,全我等好奇之心;二者,應如此喜慶。諸位,意下如何?”
“這…”君豪舉着酒杯,一陣的遲疑,言詩作賦?看來咱又要當一把文壇大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