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春花婆婆+男主初登場
田東南愣愣的看着老婦人,從她花白相間的頭髮里大約能知道她約莫是有五六十歲的年紀,身材中等一身粗布,有皺紋的臉上是一片慈祥。
這才從原主的記憶中知道,這老婦人叫春華,具體姓什麼不知道,不是花枝村的,剛搬來也沒多久。但這春華婆婆對田東南是極好的,是個好人。原主被趕到這個茅草屋,李桃花和她奶不給原主飯吃就是靠春華婆婆送的飯過活的,要不是春華婆婆原主會死的更早。
春華婆婆見田東南不說話也不接饅頭,就那麼傻愣愣的看着她,以為那一撞樹大腦受到了損傷,忙說:“咋了?是不是這腦袋磕壞了,要不要去看郎中?”說完就忙去檢查她的額頭拉着她往外走。
田東南看着被李桃花踩碎成渣渣的干饃饃,還有一塊兒是有形狀的,雖然上面依舊裹着泥,但是這也不妨礙。
她伸出手就要撿起來那塊兒干饃饃吃,“吱呀”一聲,門又被人給打開了,田東南靈敏的轉過身,眼睛警惕的看着來人:“誰?!”
一老婦人對着田東南“噓”了一聲,轉而左右小心的看了看門外,確定沒有人之後才輕輕的把門合上,把身上披着的又厚又帶暖和的新被子給田東南放到炕上去,走到田東南的面前,見她要撿地上那裹着泥汁兒的干饃饃,心中不由得一陣心酸和心疼,忙把她拉過來,說:“這東西髒了以後就不要吃了,不好。”
田東南看着這一臉慈祥和藹的老婦人,下意識的說:“可是我很餓…”
老婦人聽到田東南說這肚子餓,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下來,粗糙的老手摸着田東南枯草般的頭髮,說:“命苦的孩子啊……”似是想起什麼,趕緊從腰間的白麻袋裏拿起一白面饅頭遞給田東南,心疼的看着她,說:“孩子,餓壞了吧?快吃吧。”
她原本早就來了,可是沒想到這麼巧的是李桃花也來了,她只好等李桃花走了之後她再出來,可是原本熱熱的饅頭都冷了也不知道這丫頭灶台上的鍋碗瓢盆有沒有,更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柴火,只好拿回家重新熱了再拿過來。
田東南愣愣的看着老婦人,從她花白相間的頭髮里大約能知道她約莫是有五六十歲的年紀,身材中等一身粗布,有皺紋的臉上是一片慈祥。
這才從原主的記憶中知道,這老婦人叫春華,具體姓什麼不知道,不是花枝村的,剛搬來也沒多久。但這春華婆婆對田東南是極好的,是個好人。原主被趕到這個茅草屋,李桃花和她奶不給原主飯吃就是靠春華婆婆送的飯過活的,要不是春華婆婆原主會死的更早。
春華婆婆見田東南不說話也不接饅頭,就那麼傻愣愣的看着她,以為那一撞樹大腦受到了損傷,忙說:“咋了?是不是這腦袋磕壞了,要不要去看郎中?”說完就忙去檢查她的額頭拉着她往外走。
田東南回過神,搖搖頭趕忙接過春華婆婆的饅頭,挨餓了很久,鼻子卻更加的靈敏,那白面饅頭的香氣鑽入她的鼻子裏,讓她忍不住立刻咬了一口那軟乎乎又熱熱的饅頭,軟軟糯糯的口感在嘴巴里的感覺,比得上她吃過的所有美味!
說來也真是個笑話,她田東南被奉為廚神級別的廚師,什麼美味佳肴不是從她手裏做出來的,從古至今什麼山珍海味美味可口的飯菜或是珍品她沒有吃過,但是如今卻都不如手裏的這一個白面饅頭來得香,可以說這是她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大概是身體的反應,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來了。
田東南眼淚婆娑的看着春華婆婆,她發誓她一定要對春華婆婆好,這是她在異世第一個對她伸出援手的人!
春華婆婆見她這樣,以為她是想起自己的父母了和之前的遭遇了,同在一個村,村裡人多嘴雜一傳十十傳百的,就連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這花枝村出了個災星!專克親近之人。
所以春華婆婆對於田東南的事情是知道的,趕忙用粗糙的手心給她擦淚水,聲音也哽咽起來,心疼的抱着田東南聲音哽咽的說:“東南不哭,東南不哭啊,以後還有婆婆我呢,別哭別哭啊,以後缺啥儘管找我這個老婆子,有我這個老婆子一口湯喝也斷不會餓着你的。”
田東南這具身體本就跟春華婆婆熟悉,在加上在她眼裏看來重如泰山的饅頭,所以田東南一點都不覺得生分,反而覺得異常的親切。
身體裏殘留的委屈,以及穿越到異世的陌生無助感,讓田東南聽完哭的更大聲了,春華婆婆擦了擦眼淚連忙捂住她嚎啕大哭的嘴,說:“婆婆是偷偷來看你的,可不敢哭那麼大聲把你奶招來,知道了嗎?”
田東南雖然不知道春華婆婆為什麼這麼說,但還是聽話的閉上了嘴。
見田東南點點頭,春華婆婆這才把手鬆開,幾個熱騰騰的饅頭給她放在灶台上,叮囑她說:“這饅頭你可看好了,別叫你那嬸子再摸索了。”她一次性不敢多給她很多糧食,生怕她這個軟性子又被她家的人給摸索走了。
可是春華婆婆不知道的是,這具身體的靈魂已經換了,早就已經不是那個軟弱無能的田東南了。
田東南嘴巴里嚼着白面饅頭,嘴巴里塞得滿滿的說不了話,知道春華婆婆是對自己好,又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春華婆婆摸了摸她的頭,轉身坡着腳就離開了。
剛剛春華婆婆進來的時候她沒發現,這會卻發現了並且很納悶,在這具身體的記憶里,春華婆婆並沒有坡腳,怎麼突然就坡腳了?難道是因為下雨天打滑扭着了?
看來改天需要問一問春華婆婆了。
田東南的胃因為長時間的沒有進食,已經縮小了,吃完一個饅頭就已經撐的很了。她把剩下的幾個饅頭擱在乾淨的碗裏,又找了個碗反扣在上邊,摸着撐的圓滾滾的肚皮這才準備上炕睡覺。
田東南沒走幾步猛然間瞧見了地上那個被李桃花踩髒的干饃饃突然的冷笑一聲。
既然都這麼的欺負她,那也就別怪她還手了。
半夜,田東南憑着記憶找到了二嬸家門口,還沒等田東南幹啥呢,隔着鐵門一隻肥雞就飛出來了,田東南看着那肥雞嘿嘿一笑,既然這肥雞都不請自來的跑她腳邊來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於是拎着那隻肥雞就回家了。
溫王府。
這半夜三更的,司青困得直打哈哈,就因為這個太子來找他家王爺,他還得繼續在這伺候,要說這個太子也真是奇怪的狠,名勝古迹他不樂意去,就偏偏愛去這窮山惡水的地方遊玩,也不知道有個啥好遊玩的。
轉而看着太子身後的侍衛嘆了口氣,自己的親哥司塵一個木納的性子卻每時每刻都要跟着這麼一鬧騰的主子,可真是不幸啊!不過自家公子就更加的不幸,這不都三更半夜要熄燈睡覺的時候還來找公子美曰其名談公事,不過依他對太子的了解十有八九就是又想去哪遊玩了,讓自家公子一起。
太子見他倆這樣一個困的東倒西歪,一個默不作聲但是那眼睛卻明顯的失了焦,大手一揮便讓他們下去休息了,說自己要單獨跟皇兄待一會兒。
“太子殿下怎麼三更半夜的從皇宮裏出來了?皇叔可知?”
一身黃袍加身,英俊瀟洒的男子苦着一張臉,看着對面那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美如冠玉,一身白袍的男子,忙狗腿的倒了一杯茶遞給白衣男子,說:“皇兄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哪兒能告訴父皇?我今天這麼晚來是想要皇兄你陪我一塊兒體察民情去…”
他還沒有說完,便遭到了白衣男子的冷笑:“呵,同你一塊兒長大,我卻還不知你有這麼一面,若是皇叔知道了,定會高興,同意你去體察民情。”
白衣男子說的那體察民情四個字咬字極重。
黃袍男子見他這樣,知道他這是在諷刺他,不過從小到大自己的這位皇兄都是這樣的毒舌,他都習慣了,再說他的事情從小到大也都瞞不過他,乾脆就直接說出了心裏的想法,說:“哎呀,好了!我不瞞你其實我是想去遊山玩水,你是知道的,要是我一個人說想去玩,父皇肯定是不讓的,若是皇兄你去說嘛…就肯定能行啦!我想去玩成不成嘛皇兄?”
別看他這個皇兄面若一隻無辜的小白兔一樣,實則可是一個大灰狼,就三言兩語這不立即把人家心裏的想法給套出來了,不不能說套,是心甘情願。
其實自個兒老爹,噢也就是當今聖上也不是不願意讓自己去,但是能讓自己快快樂樂瀟瀟洒灑的不帶着一幫子的侍衛隨從們,也只有眼前的這個皇兄了。
他們雖然不是親兄弟,可是他們的爹卻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