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你有病
二樓,老闆娘自己的包廂。
這個包廂很大,足足能容納三四十人,中間一張十五人的大圓桌。側邊一張六人小桌。
“就坐這小桌子吧,緊促,好聊天。”老大率先坐在那側邊的餐桌,咧着嘴對老闆娘說道,他可不想坐在那麼大的圓桌,把兄弟四個隔得遠遠的。
“行,你們隨意。”老闆娘笑吟吟地看着他們,熱情地招呼,“你們隨便點菜,我請客。”
凌石他們也不客氣,就客隨主便。
老闆娘給他們點了一桌子的菜,舉起手中的杯子說道:“來!為你們的青春干一杯!”
老闆娘的話深深刺激着他們的神經,一個個舉起自己手中的杯子,仰頭就幹個底朝天。見大家興緻勃勃,凌石也放開喝了起來。
“蘭姐,我敬你一杯。謝謝你這四年對我的照顧!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面,只要我凌石能成就一番事業,我肯定回來看你。”凌石看着老闆娘,真心真意地說道。
這個在這四年裏,真心幫助過他的老闆娘,平時就像一個姐姐一樣照顧着他。此時此刻,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心裏覺得退學的事情,心中的愧疚也有蘭姐一份。
“別說些沒有用的,哪怕你什麼事都沒有做成,你也要回來看我。我李秋蘭的弟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不會被眼前的一點困難打倒的。”老闆娘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凌石,朝他眨了眨眼睛,會心一笑,便離開包廂,空間留給他們自己。
“來。老四你行的。乾杯!”老大他們也不幹落後,想起這個兄弟眼見要畢業了,被學校勒令退學,心中也不是滋味。
“乾杯!”
“老四,我希望你不要氣餒!大學沒有畢業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老爹不也沒有上過學嗎?”陳小寶酒量最差,開始胡說八道了。
整個晚上,都是在不停地乾杯,不停地說話。
外面的客人漸漸地離去,最後只剩下他們幾個在說說笑笑,喝着酒。
當老闆娘再次推開門的時候,四個傢伙已經東倒西歪,只有老大還似乎有些意識。
“你們還能回去嗎?”
“我,我最多帶兩人。”老大鄭健舌頭直打圈,說出的話都有些不清晰。
“讓石頭在這裏睡吧。”老闆娘淡淡地說道。
鄭健趔趔趄趄地扶着老二和老三,晃晃悠悠地走了。臨走看了一眼凌石,帶有一絲羨慕的眼神。老四原來這麼招人喜歡,這老闆娘偏偏看上他。
老闆娘獨自留下凌石,不得不讓鄭健胡思亂想,隨後也釋然了,是他的就是他的,也不用替老四擔心。
剛出麻辣香鍋的飯店,老二和老三掙扎着站直,自己行走。
老大鄭健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們,三人相視一笑,便哼着歌聲往宿舍走去。
“老大,你說我們四個還會聚在一起嗎?”
“會的,你看着吧,老四會回來的。”老大的臉上流露出同齡人沒有的成熟。
黑暗處,有個黑影拿起電話說道:“喂!陸少,這凌石還沒有出來。都十二點了,我們是不是還要等?”
“繼續!”電話那頭說完兩個字就掛斷了。
……
而此時的凌石正在老闆娘的床上呼呼地打着呼嚕。
床的一側,站着老闆娘李初蘭,一臉溫柔地看着凌石堅毅的臉龐。忍不住伸出觸摸着。一襲困意湧來,李初蘭暈乎乎地趴在床邊睡著了。
凌石睡的迷迷糊糊,感覺下身漲的厲害,頓時有些清醒,想要站起來去放水。卻感覺下身被一隻柔軟的手握住。
一拉一扯,本來就一柱擎天的小石頭更加堅挺了。
“噢!”
凌石情不自禁地大呼一聲。
這才發現床邊趴着一位美女,這美女的手正巧握住他的小石頭。透過月光,仔細看去,不是老闆娘還有誰。
怎麼會在這裏睡?老大他們呢?不會他們聯合玩了我一把吧?隨即想想老闆娘的為人,也許是錯怪了。不過即使是老闆娘老牛吃嫩草也願意呀,誰讓這牛這麼溫柔,這麼誘人呢!
凌石的動作,將李初蘭驚醒,發現凌石下身的聳立。臉頰兩側不由紅了起來:“呸!小流氓。”
“嘿嘿,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凌石壞壞地一笑,得意地說道。
“還說。”李初蘭雖然歲數是比他大,但是也是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近的接觸,難免會受不了凌石的挑逗。平時在商場遊刃有餘,可在感情上,還是小學生。
唆!凌石連忙跑進房間內的廁所,撤下褲子,嘩啦啦地放了起來。
這房間是李初蘭的臨時休息房,所以很簡單,衛生間和卧室是一間。衛生間裏的聲音直接刺激着李初蘭,心中像是有千萬隻螞蟻爬過,眼睛水汪汪的,情慾涌了上來。
只是瞬間,李初蘭便清醒了過來,自責:李初蘭,你這是怎麼了?是單身太久了嗎?還是這麼大歲數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有些耐不住寂寞了嗎?凌石他足足比自己小八歲呀。
當凌石走出為什麼那一刻,兩人之間多了絲尷尬。李初蘭臉頰的潮紅還未褪去。凌石便上前抓住李初蘭的手,鄭重地說道:“蘭姐,你有病呀!”
“你才有病。”李初蘭跳了起來,被人說有病,心中當然不舒服。
“我說真的,你要相信我。”凌石一本正經地說道。
“噢!那讓我的小弟給我看看,到底是什麼病呢?”李初蘭也有些好奇,看看這凌石到底能說出個什麼頭緒來。
凌石閉目養神,集中精神力,開啟透視異能。
透過李初蘭的衣服,光滑的肌膚讓凌石流連忘返,精神力不是太多,不能浪費在這裏。於是更進一步,進入肌膚,看到血管。只是短短的一分鐘,凌石就堅持不住了。滿頭大汗,腦袋一陣眩暈,雙眼頓時失去視覺。休息了三分鐘左右,這才恢復視力。
“怎麼樣?我看是你自己有病還差不多,想不到看上去這麼強壯的身材,也這麼虛。”李初蘭有些心疼地打趣着凌石,用手將他額頭的汗珠擦去。
可偏偏凌石好強,說道:“虛還是強。試試不就知道了。”
“啊!你要死呀。連姐姐我的豆腐都吃。”
於是兩人打鬧到一起。一時間,房間內的被子,枕頭,抱枕,都是武器。夏天本來衣服少,相互撕扯。該露的,現在更加露了,本不該露的,現在也露了。
打鬧間,凌石好幾次都無意觸摸到李初蘭的高聳之處,兩人都當做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