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哪裏不一樣了呢?
葯研的這番話蘇暖就不愛聽了,什麼叫石切丸沒了還能再鍛?再新鍛造出來的石切丸還是原來的石切丸么?完全不一樣了好嘛,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有真的完全一般無二的東西,人是這樣,物品是這樣,刀劍付喪神自然也是這樣。
蘇暖皺着個眉頭,她知道大家是擔心自己,是為了自己好,並且她也知道自己那時候的行為真的是非常的危險跟不妥當,但是她不後悔,哪怕再來一次她依舊會那麼選擇。
葯研他們看着蘇暖倔強的表情,不用問也知道剛才那番話人家指定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不僅沒有聽進去可能還一肚子不同的意見想要反駁,見狀葯研也是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決定還是放過暖暖,畢竟對於她當初的那個選擇雖然大家嘴上說著不贊同,說她太不理智,可試問誰心裏不羨慕的?理智是一回事,但是感情就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蘇暖一邊聽着大家嘰嘰喳喳的閑聊,一邊再第N次用靈力對比付喪神本體於溯行軍本體之間的差別,每找到一處不同她就試着將其梳理成跟付喪神本體一模一樣的樣子,可是不管幾次,不管蘇暖多認真,最後都會瞬間又變回原樣,這一點叫蘇暖是異常心累,好多次蘇暖都想直接放棄了,反正只要自己繪製出新的召喚符就行了不是么,不過這種喪氣的想法一般頂多也只會持續不到一天的時間,沒辦法,誰讓她是真的閑到蛋疼呢。
當又一次梳理失敗后,蘇暖氣的順手就將左手裏的溯行軍本體給甩了出去,只聽得‘砰’然後‘咔嚓’一聲,當所有人將視線轉向聲音來源地后,這才發現,溯行軍本體的刀柄頭斷掉了......而罪魁禍首則是站在原地卻突然差點慘遭劈砍的小狐丸,之間小狐丸舉着自己的本體,一臉尷尬的看着被他一刀砍飛的溯行軍本體,講真......這是他的本能啊,真心不是故意的說,誰知道這傢伙的本體能這麼脆弱,貌似他也沒幹啥吧,不就是順手擋了一下,然後在地上稍稍砸了一下么?這溯行軍本體難不成是紙糊的么?這麼脆弱的?腦袋說沒就沒了?
‘窩草,腦袋!’這時候蘇暖才瞬間反應過來,這刀柄的頭就相當於刀劍付喪神以及溯行軍的腦袋啊,這刀柄頭都斷了,她的溯行軍豈不是?想到這裏所有人都心有戚戚的扭頭往身後看去,結果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又是七張懵逼臉,說好的刀柄就是腦袋呢?說好的本體的傷會反應在人形的身上呢?說好的掉刀柄等於掉腦袋呢?所以說那個居然睡得跟豬一樣舒服的傢伙算是怎麼回事?
“你們絕不覺得這個溯行軍的有哪裏不一樣了?”蘇暖總覺得這個溯行軍那裏不對了,可她又說不上來,於是只得向自家的刀刀們求助。
聽蘇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擠到了溯行軍的面前仔細的大量起來,這從頭到腳的看下來別說,還真就跟蘇暖說的那樣,總覺得這貨哪裏不一樣,可他們又說不上來。
“你們絕不覺得這貨的鞋子有點跟他的形象不搭嘎啊?”今劍歪着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溯行軍腳上的鞋子,經今劍這麼一提醒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重新聚集到了溯行軍的腳上,其他人蘇暖不清楚看沒看出什麼端疑,反正蘇暖自己是啥都看不出來,不就是普通的黑色皮鞋,然後腳底有一條金色的金屬棍棍嘛......誒?金色棍子?金色?全身黑漆漆的溯行軍身上居然突兀的出現了金色?就說你哪裏不對呢。
蘇暖立馬用手將自己的發現指了出來,眾人往其腳底下一看,果不其然,一道異常突兀的金色出現在了這名溯行軍的腳底,並且根據觀察發現,還有往上繼續蔓延的趨勢,這不,才不一會兒,腳腕那塊有出現了一塊金色,感覺像是有什麼從腳底下慢慢往上蔓延的意味在裏面。
“這個鞋子的款式......”蘇暖歪着腦袋努力的回憶着每一位付喪神的立繪,最後終於在記憶庫里找出了附和這個形象的付喪神:“小龍景光,我去,居然是小龍景光,喵了個咪的,誰家審神者這麼牛掰,這麼豪氣,居然能把小龍也給逼暗墮了,想當年在現世限鍛小龍景光那會,我......我家主人差點就破產了,直到最後只剩幾萬資源小龍這才賞光駕臨,這貨可好,直接把人家逼暗墮......牛,真牛。”蘇暖將差一點就脫口而出的我字生生的又憋出了主人二字。
說實話要是其他的付喪神的話,蘇暖可能還真就沒辦法僅僅通過一隻鞋子判斷出是那把刀劍,誰叫當年那個資源廢的叫蘇暖心痛到吐血呢,原本都以為鐵定墜機到死了,沒想到居然在最後只剩三萬資源的那一刻,這個傢伙終於來到了本丸,對於這個對蘇暖來說有史以來最貴的刀劍(沒有之一)自然是要好好的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清楚楚,哪怕鞋子的紋理只要能看清楚的,她都看了不下十遍,直到全部刻進腦子裏。
再加上小龍景光的鞋子也的確挺有辨識性的,比那些就只是一雙普普通通的黑頭皮鞋的付喪神們來說要好辨識的多得多,所以蘇暖才能這麼快的通過一雙鞋子認出這把溯行軍原本的本體是誰。
不過認出了這個傢伙是誰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操作是什麼鬼啊,之前刀劍男士們出征那麼多次,消滅的溯行軍數都數不過來,也沒見到這種情況啊。
對於自家刀刀們的疑問蘇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她本來就沒怎麼跟他們出征過撒,連他們都沒見過的,那麼自己就更加不可能見過了好嘛,不過.......
“你么消滅溯行軍的時候是攻擊本體還是衝著他們的人形去的?”反正蘇暖通過自己唯一的一次跟他們出征的經歷來回憶,她記得當初自家的刀刀們都是衝著人家身體去的,而不是他們的本體,都是人體失去生命氣息后刀劍本體再破碎,所以會不會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這麼做過,更別說是去攻擊人家本體的刀柄了,畢竟刀柄是被人家握在手裏的,生死時刻蘇暖想估計也沒有誰會閑的蛋疼專門不畏生死的就想打掉人家刀柄頭吧?
反正蘇暖覺得這個難度不亞於兵不血刃的勸說溯行軍本部投向,甚至她覺得勸溯行軍本部投向都比專門攻擊,試圖打碎掉人家刀柄要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