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妘宓發現被下退妊葯

第139章 妘宓發現被下退妊葯

鄭駘又向吳起問到:“你知道我之前為什麼既讓你跟着司馬學習行軍打仗、兵法謀略,又讓你跟着衛先生學習詩、書、禮、易、樂、春秋嗎?”

“君上是想栽培我。”吳起感動的說到。

“我不僅要栽培你,還要讓你成為文能治國,武能安邦的經世之才。”鄭駘說到。

吳起趕緊給鄭駘稽首,感激涕零的說到:“君上大恩起無以為報,起只願餘生都效忠於君上。”

吳起對鄭駘是真心臣服,因為鄭駘對他太好了,不但栽培他,還一來就委以重任。

吳起行完禮后,鄭駘又說到:“所以你要用心學習,不但要學好兵事,還要學好文事。治軍必須要用禮來教育將士,用義來勉勵將士,使將士有羞恥之心。將士有了羞恥之心,力量強大能夠出戰,力量弱小也能堅守。”

吳起重重的點頭答到:“嗯。”

鄭駘又問到:“你可知戰爭的起因有哪幾種?”

吳起想了想后答到:“一國之中戰爭的起因有,卿大夫間爭奪土地、權利,卿大夫與國君爭奪權利。列國之間戰爭的起因有,為爭奪城邑、人口、土地,為仇恨,為稱霸。”

“一國之中的戰爭都可以歸納為內亂,為爭奪城邑、人口、土地等都可以歸納為爭利,為仇恨也就是積仇,為稱霸即是爭名,還有一個起因,那就是飢荒。所以戰爭的起因一共有內亂、爭利、積仇、爭名和飢荒五種。”鄭駘指正後又繼續說到:“用兵的性質也有五種,禁暴救亂的叫義兵,仗恃兵多征伐別國的叫強兵,因怒興師的叫剛兵,棄禮貪利的叫暴兵,舉事動眾的叫逆兵。五者之數,各有其道:義必以禮服,強必以謙服,剛必以辭服,暴必以詐服,逆必以權服。”

吳起用心的記下了鄭駘說的每一句話,準備慢慢琢磨。

鄭駘繼續講到:“有五種人可以訓練成為精銳,分別為民有膽勇氣力者,樂以進戰效力以顯其忠勇者,能逾高超遠輕足善走者,能逾高超遠輕足善走者,棄城去守,欲除其丑者。有此五種人組成的三個團,內出可以決圍,外入可以屠城矣!”

鄭駘準備今天就只講到這裏,於是向吳起說到:“阿起,你都記住了嗎?”

吳起點頭說到:“記住了。”

“好,那你將我剛才說的全部寫出來。”鄭駘說到。

吳起隨即在竹簡上默寫出了鄭駘剛才講的內容,鄭駘看了一遍,沒有發現問題便又說到:“你先好好理解一下這些話,過幾日我再考考你。”

“是。”吳起拱手應到。

少師公子偃和少傅羽暹受召來到了新鄭,鄭駘在王宮中設宴款待他們。席間,鄭駘突然對公子偃和羽暹說到:“少師、少傅,寡人給兩位講個故事吧。”

公子偃和羽暹不知道鄭駘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他們總不能捂着耳朵說“我不聽,我不聽”吧?沒辦法,公子偃和羽暹只有看着鄭駘等他講。

鄭駘開口講到:“當年商紂無道,周武王聯合眾諸侯戰一日而破紂之國。伐紂聯軍中有一支為少昊之後裔,他們由首領茲輿期率領,在伐紂之戰中勇猛無畏,為周滅商立下了汗馬功勞。後來周武王分封功臣,將茲輿期封於莒地,授子爵,是為莒國。後來莒國與東夷諸國相互征伐,有兩位莒國公族為莒國立下汗馬功勞,莒子便封將他們分別封於諸、鄆二邑。諸氏就封諸邑後勤政愛民,將諸邑治理的井井有條,深受百姓愛戴。那個鄆氏卻有點意思,他竟然請求莒子委任鄆邑邑宰,而他只享鄆邑的衣食租稅。後來諸邑經過諸氏幾代人的治理變得越來越富有,人口越來越多,莒子對此卻感到了不安,最終諸氏盡數被誅,血祭無人。而鄆氏直到莒國滅國之前都還在享用鄆邑的衣食租稅。”

公子偃和羽暹這都還不明白鄭駘的意思他們就是傻了,雖然二人也怕落得鄭駘所講莒國諸氏的命運,但他們更怕交出封邑的統治權。因為擁有封邑的統治權才有自保的能力,若交出封邑的統治權就只能任人魚肉了。

鄭駘自然明白公子偃和羽暹會有什麼顧慮,於是拍了拍手,兩名太監便各自捧着一個形如覆瓦的銅板走了進來,站在了鄭駘身後。

公子偃和羽暹疑惑地看着兩名太監手裏的東西,鄭駘指着銅板解釋到:“少師、少傅,此物名為銀書金券,寡人準備頒佈律法,凡持此物者除反逆、大逆、叛、降四罪不可赦,餘罪皆可赦三次。”

鄭駘見公子偃和羽暹看着銀書金券兩眼放光,便笑着說到:“少師和少傅勞苦功高,若再能效仿莒國鄆氏之舉,寡人便賜二位銀書金券,可世襲罔替。同時,寡人再賜二位各一邑衣食租稅。”

公子偃和羽暹權衡一番后便同意交出各自封邑的統治權,鄭駘高興的拱手說到:“少師、少傅深明大義,寡人必不會虧待二位。還請少師和少傅先在新鄭住些時日,待寡人辦完一件重要的事再回封邑不遲。”

公子偃和羽暹明白鄭駘不可能只想讓他們交出封邑的統治權,必定要收回全國所有封邑的統治權,那麼鄭駘所說的重要的事就不言而喻了。公子偃和羽暹知道鄭駘讓他們暫時留在新鄭只是擔心他們反水,他們都答應交出封邑的統治權了鄭駘必然不會再傷害他們了。

“臣正好想在新鄭住一段時間。”公子偃笑着說到。

羽暹隨即也笑道:“臣正好也有此打算。”

宴會結束后,公子偃和羽暹便離開了王宮,鄭駘隨即派出人手監視公子偃和羽暹,以防意外。

公子偃和羽暹的事解決了,鄭駘便準備對付公孫氏了。鄭駘召來樂良,說到:“司馬,寡人慾春蒐,召孤、卿、大夫宗子隨行。”

“是。”樂良應到。

春蒐便是春獵,宗子就是嫡長子,鄭駘這是要讓鄭國所有的上層貴族繼承人陪他打獵。

鄭駘與青鸞相處了幾天下來便慢慢的放下了戒心,可能是因為青鸞長得比較漂亮的緣故吧,畢竟男人對漂亮小姐姐天生就有好感。

這天,青鸞和蓮兒在幫鄭駘打掃房間的時候,青鸞因為有異物進了鼻子打了幾個噴嚏,這一幕被一旁正在看奏章的鄭駘看到了。

過了一會兒,一名太監端着一碗葯湯送到了青鸞屋中,說到:“青鸞姑娘,您的葯來了。”

“什麼葯?”青鸞疑惑地問到。

“傷風葯啊,你不是傷風了嗎?”太監一副懵逼模樣的問到。

“我傷風了?誰說的啊?”青鸞不解的問到。

“君上說您有些傷風,讓我去找醫師開了一副葯,您沒傷風嗎?”太監問到。

“沒有。”青鸞答到。

“那這葯?”太監不知該怎麼處置手裏的葯了。

青鸞也不好為難那名太監,便說到:“葯就放在這裏吧。”

太監放下藥離開后,青鸞想到可能是她在給鄭駘打掃房間時打噴嚏被鄭駘聽到,所以鄭駘才會以為她傷風了。青鸞看着几案上擺放的葯心裏竟有一絲絲的暖意,因為除了她的父母還沒有人像這樣關心過她。

青鸞是個孤兒,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雖說後來玄女將青鸞收為了徒弟,但青鸞並沒有從玄女那裏感受到母愛,玄女給青鸞的只有嚴格的訓練和嚴厲的責罰。雖說青鸞還有一眾師妹,但由於玄女的訓練方式,她與師妹們的關係更像是上下級的關係,沒有多少親情可言。

周都洛邑朝政殿內,田白向周威烈王進貢了金帛珠玉后說到:“天王,呂積無才無德,不足以擔負牧齊之重任,臣請為天王牧齊,使齊更加繁榮昌盛,歲貢之數必將倍增。”

姜齊已經很久沒有向周天子朝貢了,田白的意思就是讓他做齊侯,他會每年都給周天子進貢豐厚的財物。

周威烈王一方面貪圖田白許諾的貢賦,一方面因為他對三晉恨之入骨,而齊國可以對付三晉,若他不冊封田氏,田氏依然會代姜自立,但那樣齊國必定會經歷一場內亂,使其元氣大傷,最終會使三晉得利。

周威烈王點頭說到:“田卿說的不錯,予一人便委任田卿牧齊,望田卿勤懇治齊,勿望今日之言。”

“是。”田白高興的拱手說到。

楚國莒邑,莒邑大夫子羽從郢都回來后便立即頒佈輕徭薄賦的政令,同時派人招降盜匪。

子羽府內,子羽的夫人聽說子羽要輕徭薄賦后心痛的向子羽質問到:“夫君這是做何?為何突然要減免莒邑的賦稅?這樣我們要少多少收入啊!”

子羽呵斥到:“你懂什麼,若我們再如以前那樣恣意妄為就要大難臨頭了。”

“啊?為何?”子羽夫人大驚道。

子羽解釋到:“你以為我們這些年在莒邑的所作所為皇上不知道嗎?你當赤尾是吃素的嗎?只不過有氏族為我們撐腰,而且皇上也怕我帶着莒邑反出楚國,所以皇上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日前在郢都皇上故意問到莒、杞兩邑的情況,還特意交代昭淵要確保杞邑萬無一失,這說明皇上準備要對外用兵了,而莒、杞兩邑便是楚國這次出兵的關鍵。若是我們再像以前那般使莒邑有任何閃失的話,皇上必饒不了我們,那時就算是氏族也不好袒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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