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林自清手頓住,挑挑眉毛準備反駁系統的話。但他又想,既然都有系統這種東西存在了,秦/始/皇那樣的應該有也不奇怪了。
“所以,你覺得我要接受這樣的要求?”林自清反問道,系統沉默了一會。
“系統任務:
收服秦/始/皇,治癒點+2000
經驗值+50”
林自清撇撇嘴,心裏翻了個白眼,他林自清會在乎這治癒點?這經驗值?別說,他還真在乎。
根據系統給的地圖,林自清打開了商城,買了一件唐裝,穿着這件衣服便出門去了。一出現在中心大街,他就是整條街最靚的仔。
現在穿唐裝的人很少了,除了一些老人,再不然就是些coser,且這唐裝料子價格不菲,一般的cos服根本就比不過。不為什麼,就說他腰間懸挂的那塊白玉,色澤晶瑩,在陽光下透着淡淡的熒光。一看就是上好的玉佩。
看他這穿着,別是太子黨那群的某一人吧?這麼一想,周圍人紛紛裝作鵪鶉,不再去看他了。
林自清聳聳肩,他疾步跑向秦/始/皇所在的位置。果然,一男子就站在街口的電話亭處,他手裏竟然還有一部老年機。一看見林自清,嬴/政趕緊跑過來,抓住他的手,眼裏蹦射出激動的情緒來:“慕兄,你可讓寡人好找啊!”
慕兄?林自清皺皺眉頭,剛想問他是不是找錯人了,嬴/政就拉着他奔向了機場。一邊跑一邊說道:“我得知京城今日有個拍賣會,可是寡人囊中羞澀,煩請慕兄先借給一些銀兩,待我回到大秦,一定好好對待你們慕家。”
不等林自清提出困惑,只見嬴/政熟門熟路的樣子,他掏出來兩張皺巴巴的機票,衝著林自清點點頭。
林自清還沒搞清楚情況,就稀里糊塗的上了飛機,還坐在了頭等艙。他也不管那個什麼慕家了,他就好奇嬴/政這個錢從哪裏來的。
嬴/政聽完他的問題,竟然嘆出來一口氣,面帶憂傷,“寡人也不知自己是怎樣到這裏的,只記得那日晚上星雲突變,那星星竟然連成了一個陣法,還看見裏面有真龍。而後,寡人便來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至於這個叫做‘雞票’的東西,寡人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我只是撿到了而已。”
“那,陛下是怎麼知道微臣也在這裏的呢?”林自清並不知道那個慕家在他眼裏是個什麼身份,只能試探着問了。
“有個和尚告訴寡人,大國師你也在這裏,所以我來的第一時間就給你發了消息。”嬴/政笑着,眼底的寒意卻蔓延開來,笑意達不到眼底。
“那和尚定有問題。”林自清摸着下巴,“罷了,陛下現在可有住所?”
“這不是有你嗎?”嬴政舒舒服服的靠在窗邊,看着底下雲霧縹緲的地界,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過,而後眯起眼睛,仔細觀察起來。
林自清臉上哈哈應着,心裏痛罵系統這個不靠譜的。還有什麼大國師,他林自清根本就是個普通的程式設計師而已!現在又是孤兒又是大國師的,搞得林自清差點真的信了有前前世這種東西。
可如果嬴政說的是真的,他來到這裏是因為一個陣法,還有一個和尚?他摸索着下巴,沒有注意到一旁本來看着風景的男人目光正灼熱的盯着他,嬴/政眼裏閃過一絲探究,他記得大國師的聲音應如清泉那般悅耳,如古箏那般潤澤,可是今日聽見大國師的聲音,只覺得少了些曾經的那些味道。
林自清聽着嬴政的心聲,暗罵自己忘了這最大的事情。他現在的身份是個男人,男人與女人的聲音是不一樣的。唉,他真是忙暈了,才忘了這樣重要的事情。
不對不對,他剛才是說出了話?他剛才說出了話?!
“是的,你剛才說出了話。晨起君,作為你最可愛的系統,有必要給你一個友情提示。嬴/政是卡牌中的重要人物哦~你現在只可以與卡牌進行對話哦~”
“卡牌?那是什麼?”這句話遭到了限制,林自清沒能成功發送出去。他一轉頭,就對上了嬴/政的那雙眸子。
“大國師,寡人覺得你今日和平日很不一樣。”嬴/政把弄起林自清穿的唐裝,只覺得驚艷。這類的衣服他並沒有見過。
林自清應着他,思考起來系統的回答。卡牌中的人物?也可能就是說,嬴/政和歷史上的那個嬴/政並不是同一個人?那麼一切就說得通了。
飛機很快就到了。林自清和嬴/政下了飛機,就找了兩輛共享單車。拍賣行就在首都街的最中心,他們去的時候正好是人最多的時候。
於是,在一干名貴車的身影中,擠進了兩輛共享單車,還是租的那種。林自清一身唐裝引起不少人側目,嬴政手裏竟然還有兩張通行卡。萬眾矚目之下,他們走了進去。
來拍賣行的幾乎都是京城人,有一些外地的富商也來了。上流社會的人都高傲且優雅,並沒有當面議論林自清和嬴/政來的方式。嬴/政還以為自己是秦/王/朝的帝王,自然是習慣了這類的目光。
可是相對於林自清來說就不好了,那些人的心聲無一不落入他的耳朵里。
“這種人竟然也敢來這裏?要不是今天有寶貝在這裏,老娘一秒都不想多待!”
“唐裝?現在竟然還有穿唐裝出來的?看那樣子,別是真品吧?”
……
林自清心裏冷笑,等會就把他們看上的全都拍走!反正他不差錢,搞不好還能收服嬴/政呢。
很快,拍賣會開始。一個穿着花色旗袍的女子翩翩而來,她是今天的拍賣師彩蝶。彩蝶顰顰一笑,便介紹了今日份的寶物。
首先出場的是一副山水畫,是現代花鳥大師祝青衫祝大師早年的一幅畫。祝青衫的《百鳥朝鳳》圖曾在某國際拍賣會被內地一富豪以一億八千五百萬的價格拍賣下來。
此畫一出,在場的人都心照不宣——看來這次是來對了,第一個出場的便是重量級了。
以五千萬起,競拍開始。
不料,人群中卻傳來一道不屑的聲音:“就這種水平,也敢出來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