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急一時
“真的?”
秋非心聽完涼薄荷說她剛才碰到馬睿奧的事情,驚訝得下巴都快要掉地上,然後不知為何雙手默默合十。
涼薄荷喝着果茶,哭喪着臉點頭。
“那個人帥嗎?”秋非心花痴地問道。
上一秒還在苦惱的涼薄荷一聽到秋非心的話,立馬黑臉看向秋非心,冷漠地開口:“秋非心你想怎樣?”
“就好奇問一下啊,能怎樣,還有,說好不連名帶姓,說好喊我英文名的,涼薄荷你這是想死是不是?”
“英文名就英文名,潑辣,行了吧。”
“什麼潑辣,是pola,pola懂不懂?”秋非心沒好氣的糾正道。
涼薄荷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潑辣,pola,聽起來一模一樣啊,一毛錢的區別都沒有。”
“你耳朵聾了才沒有區別。”
“崇洋媚外,好好的中文名不叫非要來個英文名,真是夠了。”
“別說我,先說你,那個男的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買你的玉石,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秋非心一臉嚴肅地質問。
聽着秋非心的話,涼薄荷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下意識的用手按了一下隔着衣服的烏龜玉石,玉石的冰涼透過薄薄的襯衣傳遞到手心,沒有跟以往一樣感覺到心安,涼薄荷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
對於自己的烏龜玉石,涼薄荷不知道來歷,只是她的家人一直叮囑她,不能摘下弄不見,因為是她的護身符。
“不知道。”涼薄荷心不在焉地回答。
秋非心無奈,道:“總之你這玉石你要保管好,不能弄不見。”
“知道。”
“我爸跟我說,你這玉石難得一見,你家裏人也說是你的護身符,指不定,你能平安活到現在,就是這玉石的功勞。”
“這話我怎麼聽着有點不對勁呢?”
涼薄荷聽出秋非心話裏有話的嫌棄,半眯着眼睛,一臉警告,手裏拿着的果茶彷彿下一秒就能潑出去。
秋非心看着涼薄荷的臉色,迷之尬笑臉。
“晚上還去上班嗎?”
“去啊,為什麼不去,你養我啊?”
“可是你昨晚不是跟領班吵架了嗎?那個,領班不是把你炒了,讓你從此以後再也不要出現?”
“我打電話跟老闆告狀,順便求饒了,老闆說我可以繼續上班。”
“結果呢?”
涼薄荷拿起筷子夾着牛肉,不以為意的回答:“老闆說要把領班炒了,還說,他終於找到理由可以把走後門死活賴着不走的領班炒了。”
“還有這操作?”
秋非心一臉驚訝的看着涼薄荷,搖了搖頭,心想涼薄荷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肯定是那塊烏龜玉石的功勞,這反轉簡直不要太騷。
另一邊,此刻的馬睿奧和鮮於恩兩個人坐在安靜的西餐廳裏面,馬睿奧臉色難看的坐在位置上,完全沒有去動他面前的牛排。
鮮於恩一邊吃着牛排,一邊看向臉色發黑的馬睿奧,嘴角微微上揚,一副憋笑的模樣。
注意到鮮於恩嘲笑的表情,馬睿奧生氣道:“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了是不是?”
“我沒說話啊。”
鮮於恩故作委屈地回答。
“那你現在這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啊。”
鮮於恩搖頭回了一句,再次憋笑。
馬睿奧看着鮮於恩明明就是幸災樂禍的樣子,緊抿着嘴,但在心裏,他更氣憤涼薄荷,想着下次遇到涼薄荷,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對了,當時你是怎麼看到人身上戴着那塊烏龜玉石的?你視力什麼時候這麼好?”鮮於恩好奇地問道。
“這是重點?”
馬睿奧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鮮於恩換話題。
而鮮於恩看着馬睿奧難看的臉色,放下手中的刀叉,搖了搖頭。
“真的一模一樣?”
馬睿奧看了眼鮮於恩,什麼話都不說,只是點頭。
只要一想到涼薄荷,馬睿奧的心情也變得異樣,那個女人,跟他夢中的女子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塊烏龜玉石也跟夢中的一模一樣,就像,夢境並不是夢境,其實是現實。
“要我說,你就是太心急,以你的姿色,你用一下美男計~”注意到馬睿奧帶刀的目光,鮮於恩連忙改口道:“既然如此,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茫茫人海,想再次遇到那個女子,有點難。”
“不知道,到時候再看吧。”
“也是,反正都二三十年了,也不急於一時。”鮮於恩點頭贊同馬睿奧的話。
馬睿奧冷冷的看向鮮於恩,雖然鮮於恩沒有說錯什麼,但此刻的馬睿奧覺得他就是看鮮於恩不順眼。
而鮮於恩也注意到馬睿奧的表情,表面風平浪靜,心中狂風惡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