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烈陽天道
宇宙是神秘的,浩瀚的,令人敬畏的。
但對有些人而言,它可以是一滴水珠,一粒塵埃,一片葉子,或者是某人的呼吸,甚至是一場夢幻。
夢醒了,便是宇宙破滅之時。
宇和宙分開便是時間與空間,它們組合在一起構成了我們所知的一切。
眾所周知,宇宙不是單一的,正如我們人類一樣,從來不是單獨存在!
在這片天地下,現今宇宙總體分為現實宇宙,平行宇宙,無限宇宙,融合宇宙,終極宇宙五大塊,以及由它們的本源衍生的混沌宇宙。
六大宇宙是唯一的,超脫一切,是一切的源頭,我們熟知的無限多元平行宇宙都是由它們而起,亦可以理解為副本宇宙。
宇宙之下便是,位面,次元與世界,同樣的也有小千,中千,大千之類別。
在隸屬於本源無限宇宙之下副本宇宙編號00888,銀河系,地球星。
“無限主宰,原來你在這裏!”
一道肅殺的聲音憑空響徹在這片宇宙裏面,自宇宙盡頭開始,一道黑衣人影踏着宇宙萬道一步步走來。
黑衣人面容冷峻,看不清真貌,他每走一步,其身後宇宙的一切憑空消失,這是一種抹殺,絕對的抹殺痕迹,不存於世。
“是你,你居然找到這裏!該死的!”
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地球上傳來,隨之一個穿着白襯衫,黑褲的男子出現在地球外面。
他就是無限主宰,卻看起來像個普通人。
“我來了結一切!”黑衣男子說道。
“為什麼?”無限主宰問道,面露愁思。
“六大本源宇宙混戰毀滅了太多,我要做一些事改變自己的過去。
我的一切都是始於你,所以只能斬掉一切源頭。”黑衣男子說道。
“你個瘋子,就為了那些虛幻的生命,副本生命,毀滅了多少宇宙。”無限主宰吼道。
“對,在我眼裏,你們這些真正俯視一切的生命,算不得什麼!”黑衣男子淡漠的說道。
“哎,你啊!我也是從那一步走過來的,誰又比誰容易,……!”
無限主宰嘆息一聲,只是話還沒說完,卻生生止住!他忘記了,眼前這人的名字已經是禁忌了。
不能說,更不能提!
“我可以幫你斷了因果,只是希望那一戰你得參加,整個六大本源宇宙的存亡需要你的力量。”無限主宰說道。
“好。”黑衣男子靜靜說了一字。
無限主宰目光留戀的看着身後的地球,隨後身體虛化,消失不見,伴隨着的還有一顆白芒遁入無限多元宇宙海里消失不見。
“這是結束,還是一切的開始?”
黑衣男子看着消失的無限主宰,喃喃自語一聲。
他的眼睛孤寂,甚至是沒有生氣,以及深深疲憊,隨後手裏出現一道金芒向著身後的地球星丟去。
此刻,黑衣男子身影消失,他知道他的時間不多了。
因為黑衣男子被抹除的大半宇宙在其消失之後,也在緩緩的復原,恢復如初。
……
某個宇宙緯度,一個高級文明正在準備突破宇宙極限,進行超脫。
這時,一道紅光,一道黑光,一道白光飄過,所有的一切都在緩緩被湮滅。
這個宇宙支流破碎,這個文明在消逝!
……
“老爺,生啦!是個男娃!”
……
被一道聽起來無比尖銳像極了老嬤嬤的聲音吵醒,其實就是噪音。
王樹略顯迷茫地睜開眼睛,空白的腦海里生出一陣疑問:
“我是誰,我在哪?”
沒過多久,大腦自行給出了答案:
“我是王樹,男,二十三歲。來自銀河系地球星。
昏迷前只記得他走在路上,突然聽到路上行人驚恐的叫聲。
然後一塊氪金色的長方形磚從十九層樓上墜落,很碰巧砸到他腦袋上...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現在,王樹吃力地睜開眼睛,看到四周陌生的環境,不由疑惑。
隨之細細打量自身的處境,古色古香,典雅精緻,像極了古人生活氛圍。
目前自己好像被一個四五十歲的奶媽緊緊抱着,有些喘不過氣。
這名奶媽笑容和煦,眼睛眯進了肉里,都看不見啦。
不遠處的木質床榻上,一名美麗的婦人陷入昏迷,頭上佈滿汗珠。
顯然剛剛經歷了女人人生第一大痛,分娩,確實勞累了心力。
綜合以上各種因素,王樹可以確定自己是穿越了。
再者,這年頭穿越又不是什麼新鮮事,地球人都是乘着飛機,一茬接一茬的,顯然在今年終於輪到他了。
不過幸運的是,周圍的人目前看起來都很正常,沒啥特別表現。
就目前來看,按照王樹的猜測。這裏應該是一個架空的類似華夏的古代封建社會。
應該不會是什麼高危高死亡率的末世背景世界。
以穿越者的設定來說,再加上地球人的頭腦,這種低端世界只要努力點,應該不會混得太差。
最不濟的話,買點地開墾,當一個大地主,娶幾房小妾,低調美滿活一輩子。
王樹此時美美的想着,純屬自己亂七八糟的yy。
由於是嬰兒的緣故,想得太多,思考得太快,極為浪費腦力,所以此時竟然感到昏昏欲睡。
“啪嗒!”
這時,一名穿着黑色花紋錦袍,頭戴一束髮冠,氣質儒雅情緒激動的男人沖了進來。
一把從奶媽溫暖的懷抱里拽過了王樹,抱在懷裏,仔細上下,里裡外外看了一遍。
最終,喜不自勝,哽咽抽泣。也不管王樹還是嬰兒,直接一把頭舉過頭頂,得意的張開嘴,長長喝道:
“列祖列宗保佑啊,我王眸終於有后啦,哈哈哈!”
“這是親爹?”
這是此時王樹心裏的想法,被舉起來搖得頭暈目眩,已經到了忍不住困意睡過去的邊緣!
“來人啊,快去請潘震大將軍,我王眸生兒子啦,本太師要宴請烈陽百官,普天同慶!”
“啥?”
王樹最後一個念頭閃過,終於忍受不了精神上的疲倦,直接睡了過去。
當王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此時的他卻在一個更加溫暖的懷抱里,入眼的是一張極為慈愛的面龐,這就是他這一世的母親。
王樹轉動閃亮純真的眼珠子,稍微打量一下就知道此時已經不在昨天那個房間。
而是在一處空曠的大廳裏面,四周的寬敞牆壁上掛着許多風雅的書畫之類的玩意兒,光華的地板上還擺放着青花紋路的瓷瓶。
客廳兩側擺着清一色深紅檀木的椅子凳子,空氣里時不時升起一縷淡淡的香熏草味,整體看起來顯得很風雅。
還有昨天把他舉高的男人也在,正坐在大堂左位,面色嚴肅。
右側同樣還有一人,只是與男人一身儒雅氣質相比。
那人看起來是個將軍,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沙場軍人的精悍氣場,不怒自威。
那一身銀色銹損鎖子甲上面的漆黑紋路,早已經不知佈滿了曾經多少歷史的痕迹。
“太師,這就是公子。果然是親生的,一表人才,和你很像!”那將軍打扮的男人說道。
“潘震將軍,你是知道我王眸今日請你來的原因!”此時便宜老爹開口說道,那目光犀利得無與倫比。
“哎,太師你不是為難我嗎?”潘震嘆道。
“我不管,六萬年來,我們王家世代忠於烈陽皇族,又放棄了多少?今日給你要件那件物品,你都不願意答應。
再說,當年這事可是你們自己答應的。”便宜老爹言辭鑿鑿的說道。
“這些年,太師所做,為烈陽所奉獻,本座都看在眼裏。只是那件物品,事關烈陽傳承,滋事體大,容我想想。”潘震面露難色。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王眸是文官出身,潘震!”便宜老爹氣急。
“不是,不是。太師啊,你這性子怎麼這麼急,一點都不像令尊大人!”
潘震說道,他活了萬把歲月。熬死了一個又一個太師,雖然都是一個家族傳下來的後代。
但是只有這一代敢如此明目張胆指着鼻子罵他,絲毫不客氣。
怎麼說他也是烈陽的大神啊,被無數子民傳頌!
但他也無可奈何,他是武將,保護烈陽抵禦外來威脅在行。
但是讓他管理民生,如何將烈陽星變得井井有條,風調雨順,卻不行!
哪裏發生了災害需要救濟?哪裏百姓需要救濟多少良食?哪裏因為乾旱需要開墾溝渠?
還有民事糾紛如何處理,各州各縣每年財務報表如何審查?
所謂術業有專攻,他為武,王眸為文。一文一武,一張一弛,方能保證烈陽穩定。
而且因為德諾之事,烈陽剛剛經歷動蕩沒幾年,民生還沒有完全安定下來,不宜有變。
“不急?你當本太師傻呀,像我父親被你活活熬死!我就是為我兒子爭取一些東西,難道不應該嗎?”
便宜老爹王眸雖然生得儒雅,像個文人墨客,但是性格卻是果斷,絲毫不拖泥帶水。別看潘震是神,但就是懟。
面對得力太師的故意刁難,潘震最後不由愁着個臉說道:“太師,你給本座三天時間考慮一下。”
說完,潘震直接化為火焰消失。便宜老爹王眸見了只能幹瞪眼,嘴裏罵著這個王八犢子。
“相公,其實樹兒不一定需要那個東西。為父母的只希望他一生平安就好啦。”
懷抱着王樹的美麗婦人走上前試圖安慰便宜老爹。隨即看着懷中咿呀學語似的嬰兒,手臂左右輕輕搖晃着,不由嘴角一咧,露出慈愛之色。
“孩他娘啊,我這不也是為我們的孩子好嗎?我王家自從第一代烈陽王那時起就跟隨着入朝為官,每一代都兢兢業業,盡職盡忠,無怨無悔。
這個條件是當年先祖在老太陽神在位時允諾下來的,先祖大公無私,沒有要求什麼,但是卻把機會留給了我們後輩啊。
我王眸好歹也是太師,以我們的身份憑啥我老王家就不能出個那啥神?”
便宜老爹王眸想起了自己爺爺的爺爺爺...不知多少代都被潘震那忒壞的傢伙給熬死了。
想起來就感覺憋屈,必須改變這個死循環,那就得從自己兒子抓起!
而作為事件主人公的王樹此時腦袋一片漿糊,就在剛剛他聽到了什麼?
“自己的便宜老爹希望讓自己弄個神噹噹,這期望好高啊!
還有潘震,老太陽神,烈陽,為什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這不是穿越的架空古代世界嗎?怎麼一下變成西魔幻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