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直指三長老
葵花派。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坐在椅子上,月光下額頭上的星輝印記越發閃亮。
此人名叫白羽是宗門中的三長老。
“三長老,我們的人正在與白鬧交戰。”
一位黑衣人匆匆跑進跪在白羽面前低聲說道。
“聽說白鬧去找高人了,來了嗎?”三長老的聲音有些沙啞,聽上去有點瘮人。
黑衣人恭敬的說道:“高人不高人的不清楚,但他很年輕似乎還沒有我的年紀大。”
“哦?”
三長老眉頭一挑低聲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不用回來了。”
“屬下領命。”
黑衣人轉身離開。
山腰位置王仙逼退一撥黑衣人後跳到一個小山坡的後面稍微喘息。
“你特么怎麼搞的,在自家門口還能讓人伏擊,我也真是醉了。”
白鬧顯然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罵道:“特么的這是都不想好了。”
“你先別吹牛b了,現在即使上山也得讓人整的骨頭渣子都不剩,趕緊想辦法。”
白鬧抬頭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我特么...你還有臉問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王仙真是醉了,原以為白紈這位葵花派大師兄就挺不靠譜了,現在看起來是太年輕了。
葵花派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跟我走。”
白鬧扔下一句幾個翻身消失在密林中,王仙緊隨其後融入黑暗。
二人在密林中飛奔了半個小時,來到一處隱秘的山谷,細細看去下方有一座茅草屋。
茅草屋?
王仙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茅草屋,頓時心態就崩了。
“愣着幹啥趕緊走啊。”
白鬧招呼一聲順着陡峭的山路向下走去,王仙很想馬上訂票回家。
可惜山裡沒有信號。
好難受。
茅草屋似乎很久沒人住過,蜘蛛網鋪了一層,還以為特么是盤絲洞呢。
雖說白鬧比較摳而且是個大忽悠,但手腳還是很勤快的,咩多一會就把茅草屋收拾出來。
儘管有些簡陋,但起碼還能住人。
坐了小一天車剛才有遭遇伏擊,王仙可謂身心俱疲,坐在凳子上默默抽煙。
白鬧抽着煙咬着牙罵道:“這幫王八蛋就這麼想讓我死。”
他半輩子都待在葵花派,可以說葵花派就是他的家。
如今家人不惜一切代價在家門口暗殺他,白鬧的心情可想而知。
“感慨個鎚子,這年頭親兄弟還有自相殘殺的呢。”
白鬧雖然歲數大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與世隔絕的葵花派,心思相對簡單。
說白了就是缺心眼。
王仙主動分析道:“從今晚上看有人鐵了心讓你死,至於是誰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白鬧咬牙切齒的罵道:“我特么不爭名不奪利,為什麼要對我下手。”
王仙看他心情不好隨手掏了瓶白酒遞了了過去,白鬧也真不客氣仰頭咕咚咕咚跟喝涼水似的。
酒後的白鬧似乎放開了跟他說了很多關於葵花派的事情。
任何勢力從最初走向輝煌在到衰敗,都有很多原因,但有一點是相同的。
內部崩塌。
眼下的葵花派就是,內部分為各個派系紛爭不斷,搞得宗門烏煙瘴氣。
按理說宗主應該有一言九鼎的魄力,可葵花派上面還有幾位太上長老。
宗主只是名字好聽,實際上毛的權力都沒有。
“這宗主當的也是真憋屈。”
王仙望着窗外皎潔的明月進入夢鄉。
......
第二天王仙醒來之後發現白鬧已經離開,料想應該是找辦法去了。
他在茅草屋呆個十天八天的沒問題,但白紈等不了,再過五天就要涼涼了。
不多時白鬧回到茅草屋,手裏拎着一個類似食盒的長方形盒子。
“吃點東西把。”
“你還算有良心。”王仙打開食盒,早餐倒是豐盛,但紅燒豬蹄算怎麼回事?
大清早的吃這麼油膩真的好嗎?
“情況怎麼樣,能不能進去。”
白鬧皺眉道:“昨天伏擊咱們的人是三長老的人。”
“三長老?就是白紈騙的那個?”
“沒錯,李婉是三長老的孫女,現在看這一切應該都是陰謀。”
“怎麼說?”王仙放下筷子來了興緻。
白鬧咬牙道;“白紈雖說玩世不恭但在宗門內有極高的威望,被宗主給予很大的厚望。
三長老比其他長老年紀小很多正值年富力強,我想三長老應該是想通過搞掉白紈,繼承宗主之位。”
“有點意思。”
王仙摸着下巴:“按照你的思路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不得不說這個三長老玩的挺高啊。”
真相已經浮出市面,不出意外白紈又讓人當槍使了,而且這次很容易丟掉小命。
眼下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如何揭發三長老的罪行?
其實從昨晚伏擊事件就能看出來,三長老已經有恃無恐全然不懼。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這個陰謀很是拙劣,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能想出來。
足以證明三長老在葵花派已經佔有極大的權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無視一切。
白鬧想到幾天後白紈就會被處死,整個人焦躁無比,使勁抓着頭髮。
中午白鬧離開茅草屋說是宗門通知全體弟子參加大會。
王仙心想該不會是通知大家處死白紈吧。
這可麻煩了。
傍晚白鬧再次回來,這次他臉上沒有頹喪,反而有點小激動。
“好消息好消息。”
王仙噗嗤一笑:“下一句你該不會說皮鞋打折吧。”
“上一邊去。”白鬧白了眼激動的說道;“你知道今天下午宗主召開大會是因為什麼嗎?”
“趕緊嗶嗶,沒工夫給你捧哏。”
白鬧搓着大手興奮的說道:“宗主說不日八卦宗會前來交流。”
“然後呢?”
“八卦總向來和葵花派不對付,這次說是交流實際上就是找個機會打一架。”
王仙斜了眼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一次說完,我又不是你女朋友,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
“次奧。”
白鬧黑着臉呲牙道:“年輕弟子中除了白紈之外沒啥能拿得出手的,所以...”
“打住。”
王仙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朋友你特么有點不要臉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