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追殺上

就在柴瑞接觸到玉璽的時候，柴瑞已經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中毒了。那個蒙面人敢隨手把如此珍貴東西扔給旁人，自然就會想到留下線索。在玉璽上塗抹慢性毒藥，只要柴瑞觸摸過玉璽，就會中毒。中毒的人必定會到醫館問診，只要在長安所有醫館安插好眼線，自然很快就可以等到柴瑞上鉤。

如意算盤打的是很好，柴瑞也很合作的中毒。不久柴瑞就感覺肚子一陣絞痛，大感不妙。於是柴瑞急忙前去問診。不巧的是大夫正好外出，只留個剛學不久的學徒在醫館。

“大夫，大夫，救命啊……”柴瑞忍痛對着醫館內所有人呼喊。

那個學徒急忙出來，扶住柴瑞，對柴瑞說：“大夫不在，你等等吧。”

柴瑞急道：“不行啊，我怕熬不住了。”其實柴瑞只是過分擔心，下毒的人只是下的慢性毒藥，一時三刻不會要他的命。

學徒看柴瑞滿臉流汗面目猙獰，看樣子十分痛苦的樣子，就對柴瑞說：“我先給你開些鎮痛的葯。”說完扶柴瑞坐下，就抓了一些鎮痛的藥材去內堂煎藥。不久就端出來給柴瑞服下。

誰知服下鎮痛葯之後，柴瑞痛的更加厲害。這個時候醫館的坐堂大夫正好回來，一看有病人在哪掙扎。大夫連忙上前捉住柴瑞的手，趕緊把脈。不久大夫的臉色大變：“怎麼會這樣，竟然中如此複雜的毒？”

這個時候學徒剛說出自己剛給柴瑞開了服鎮痛葯，不知道怎麼回事反而加重了痛苦。大夫一聽，趕緊到內堂看看煎藥的情況。一打開藥罐，大夫把剛煎的藥材倒在地上，仔細的辨認，不時用鼻子聞一聞。

“你怎麼搞的，怎麼把三角草，千金子放到了裏面？鎮痛藥方里沒這兩位葯啊？你不知道這兩味藥師有毒的嗎？”大夫對着他的徒弟喊道。

徒弟一驚，連忙低頭看了看那些藥材，很膽怯的對師傅說：“師傅……”

大夫想自己徒弟是粗心大意，也沒怪他：“這是也不怪你，這兩味葯，雖然有毒，但毒性不烈。就算吃了也沒什麼大礙。關鍵在於，這人本身就深重劇毒，而且下毒之人所下的毒有7種，都是慢性的毒藥。其中有一種叫寒玉草的毒，正好和三角草合起來就是劇毒之物。寒玉草本是極為難度之物，本身毒性也極烈。看來這人，命該如此，本來還可活6個月，也許還有機會解掉身上的奇毒。現在怕是活不了3個月。”說完大夫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丸給柴瑞服下，沒多久柴瑞的痛苦得到了緩解，沒再掙扎。

柴瑞微微坐起對着大夫說：“謝謝大夫救命之恩。生死有命，你也就別責怪那位小兄弟了。3個月的性命。對我來說，已經是上天多賜給我的。再說天無絕人之路，說不定三個月內，會找到救我的方子。”

“這位兄台看的到是開。也算你遇到了我，算你還有一線生機。我這有粒我師傅留給我的靈丹，紫玉芙蓉丹。能解百毒，就算不能解得毒，也能壓制毒性的作。”

能夠有如此功效的藥物一定非凡品，柴瑞怎麼肯這樣接受別人的恩惠。一再推脫。但是大夫心意已決，強行餵給了柴瑞。果然是靈藥，入肚不久，就感覺暖暖的，全身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似乎就沒有中毒過似的。

當大夫再次把脈之後，大夫還是告訴柴瑞很不好的消息：“想我黃家世代行醫，醫人無數。但是總會有些病人無能為力，剛才是我徒弟不小心讓你加重毒性。雖然吃了紫玉芙蓉丹，但是不能完全解除你身上的毒性。在一年內找不到人來解毒的話，必死無疑。”

“生死有命吧。”柴瑞想想自己早就該死在那次爆炸中，現在多活的一天都是多活的。想到此，對自己還只有1年的性命並不是十分的在意。

黃大夫微微一笑，對柴瑞說：“這位小兄弟到是想的開，不過也不一定就沒救。天下之大，能人輩出。我雖然解不了毒，但說不定其他醫生解得了。”

就在大夫正在和柴瑞交談的時候，突然就有幾個黑衣人破窗而入。“你們是什麼人？”黃大夫剛想質問對方，哪知對方二話不說，掄起刀就砍死了黃大夫和他的徒弟以及所有看病的病人和藥房的夥計。就只留下柴瑞。

“說，那個東西在哪？”黑衣人厲聲問道。

柴瑞一想，他們可能問的就是玉璽的下落，但還是裝糊塗：“你們說的是什麼東西？”

那幾個蒙面殺手突然按住柴瑞的肩膀說：“你說不說，不說的話，我捏碎你的骨頭。”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柴瑞是懂的，馬上討饒說：“我說，我說。”趁着那些蒙面人分神之計，一把抓起旁邊香爐的爐灰朝着那些蒙面人撒去。那幾個蒙面人一時沒有防備，全都被爐灰迷住眼睛。趁着這個時候，柴瑞馬上從後門溜走。這幾個蒙面殺手，擦掉爐灰馬上就追了出來。

就在柴瑞快被追上的時候，柴瑞現大街上有一頂轎子路過。看兩旁的侍衛殺氣騰騰的，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柴瑞想了想也沒辦法。只能贏着頭皮往那轎子裏沖。可是剛碰到轎子，柴瑞就被隨從扣住。不過那些蒙面人見柴瑞被人扣住，似乎是不想暴露自己，紛紛轉頭撤退。

“什麼事？”轎子裏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

“回小姐的話，有個人衝撞了小姐的轎子。”隨從很恭敬的說。看來轎子裏的人非富即貴。柴瑞心裏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剛擺脫了狼，又遇到了老虎。就在柴瑞心亂如麻的時候，轎子裏的人掀開轎簾一看，：“是你？”

這個時候柴瑞抬頭一看，原來是楊素素。雖然這個女人是楊國忠的女兒，但總算還是個熟人。經歷了被人追殺的人，遇到個熟人總會感到放鬆。柴瑞長鬆了口氣說：“原來是你啊。”

說完柴瑞又昏死過去。剛恢復的身體，在劇烈的奔跑之後，已經虛脫，只是強忍着一口氣才撐了下來。